再谈名气,墨池寂虽然低调,但有些东西她是真的不低调,她二十岁得道,得道之前就是当时那个位面权倾一方的大家,学的东西自然不在少数,得道后获得永生,无法上天庭,不知在人间呆了多长时间才又闭关修炼,她用了很长时间学习自己没有学精的东西,她精通很多技艺,比如雕刻,无论是木雕还是玉雕什么,她都能完美的诠释,她在现今就是世上所有收藏家和所有贵妇的‘心上人’。
基本上如今风靡的雕花样式,都是她所制。总之,一句话“所有风雅之事她都能精通,因为她付出了足够多的努力,她学习一样技艺,会花费数十年的努力,她的天赋以及时间沉淀,她的每一方面早已独成大家。”
摇摇头,墨池寂其实还有一个终极身份,足以秒杀所有身份,她其实就是这天外楼的幕后主人。
墨池寂被店伙计认出身份,便被引到自己固定的房间,安定下来后,便望向窗外,其实这天外楼是墨池寂收集情报的一个场所,在这种地方,所有人都不会有什么负担,便是最好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详细来说,天外楼并不是一座楼,它其实和一座大型府邸相似,有外院内院的格局之分,不太厉害的被安排在外院,但那也是世间罕有的极乐之地,而真正能代表天外楼,让无数折腰贵人竞折腰的地方,在内院,这里集齐了所有当今奢华风靡之事,在此不一一指出。
天外楼势力与聚璩堡势力相互撕斗了一番,想给天外楼一个下马威的聚璩堡没想到这块骨头这么难啃,领事人想到当时自己主张这个主意时自家少主不赞同的却还是雍容的样子,心中一叹,果然自己还是不如少主啊。
身子认命的向天外楼走去,在双方领事口舌喷张一番之后,天外楼的掌柜摸着下巴笑眯眯的颓废而去的聚璩堡领事,心中大爽,一张白净的俊脸硬生生笑成了灿烂的菊花,他拿出随身自带的精致金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阵响。
“哈哈哈!又大赚了一笔,发财啦发财啦!”身后的另一个管事十分不耻他这副财迷的样子,便鄙视的对着他说,
“你赚再多也是主子的。”那开心的掌柜瞬间冷却。
“……”无语。“反正主子会给我发钱!无所谓!”这名男子又开始手舞足蹈。
已经做到紫檀浮雕凳上的墨池寂并不知道自家属下这脑残的想法,调节后,鉴宝会还是举行在内院之中,内院共有八大院,一个大院分为数个小院,平常各有用处,现今用来展览各处异宝,分类安排,她并不想暴漏身份,于是自觉地换了聚璩堡统一发放的面具,保持身份不被泄露,这面具倒是体贴,墨池寂摩擦着已经戴在脸上的黑色花纹面具,带着宣阳慢慢悠悠离去。
鉴宝会正式开始,这宝物可以自行与别家购买,只要填了单子,可自行购买,合理的购买非法物资也是可以的,这就是宣阳所说的黑市,只要到最后获得最高呼声的宝物就是鉴宝会的魁首,墨池寂并不在意这所谓的承诺,她只是很好奇各家收藏的宝贝到底是什么。
为了保持各家不被识破身份,灯笼被弄得很暗,颇有些鬼市的感觉。(鬼市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展的集市,买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东西,有人一瞬间成为大贵人,有人瞬间跌落谷底,如同赌市一般吧。)
墨池寂对那些奇珍异宝并不感兴趣,她最近总是想起那个蓝衣男子,却想不起详细的交往,她莫名的觉得他像一只狐狸,懒散,贵气,却致命。
她抬起眼时,居然走到了奇兽的院落,宣阳最喜欢各路兵器,早就溜了去看兵器院落。
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却还是遵从本能的进去,几乎是一瞬间,她看到了一抹蓝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她眯起眼,缓缓走进那里,却不是一个人,是一只毛茸茸的动物,她有些失望,又摇摇头,怎么可能,就算是他也升仙,也不会这么巧的同在这一位面啊,更何况,眼前的是一只…狐狸。
但她甩掉感觉有些无厘头的想法,仔细看着那狐狸,对的,一只蓝色的狐狸,她眯眯眼,从未见过蓝色的爬行动物,况且还是一只狐狸。
眼前的狐狸已经虚弱的直不起身子,浑身皮毛明显洗过,但是带血伤痕怎么都挡不住,能够进入这里的动物,估计就是因为这一身罕见蓝色皮毛吧。
这只狐狸因为皮毛招得多人来看,但是这濒死的样子使所有人止步,除了墨池寂,墨池寂看着这狐狸浑身的伤痕,莫名的有些愤怒,她问道身边的狐狸主家,这是一个有些沧桑贵气的中年男子,因为无人问津显得有些焦急,他是没落贵族,急需用钱,这个机会是他死磨硬泡得来的,他一定要攒到钱。
“不知这狐狸阁下是如何得来的?”
那人看到终于有人来问自己,有些焦急的但依然优雅的回答:
“这是在在下府邸无意间捉到的,也不能说捉,它当时已经受伤,我们抓住他,看到这身皮毛很是惊奇,才带他来参加今次鉴宝会的,不知姑娘可是有意向?”
墨池寂不理会男子的试探,“这么说,这一身伤痕不是你们干的了?”
“自然,这狐狸受了伤却也是灵活,费了不少功夫,还是他自己体力不支倒下的,最有趣的是,他拼死也要跳到水池中将自己一身血迹洗去,倒是狐狸中的君子了。”男子恢复淡定,温和的解释由来。
墨池寂看着将自己脑袋埋在臂弯的狐狸,心中一颤,倒像是他,贵族的毛病改不了。
那男子面上一笑,“在下不知这狐狸,倒是姑娘自行给吧。”
“一万两。”
“嗯?!一万两?”男子顿时傻了,风范尽失。
“对,一万两…黄金。”那男子已经傻掉了,能来到这的人,的确不缺一万两黄金,他鼎盛时,却也不是可以随便抛却的,“姑娘,这价钱是不是太高了…”那男子有些不安的说道,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