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蜜蜂!好大的蜜蜂!”她跳脚躲在阿瓜后面,小心探出头,生怕那只鸳鸯般大小的蜜蜂起来蛰自己!不过仔细看,那只不是蜜蜂而是长了鸟的羽毛,翅膀飞快煽动,一副要和她算总账的打算。
阿瓜倒是把肩膀上扛起的竹子先丢在地上,张开两只手护着她。
“钦原!这片竹林,竟然也飞入钦原!师弟,你后退,等我将其宰杀了再走,不然,让它飞去蜇伤了师傅坐骑仙鹤,可活不了了!”
小息一脸茫然?这就是妖兽的一种?害会蜇死人?她要躲好。
她找个好位置,藏着小身体,看着那小孩动作迟缓,运转身上的灵力将那只蜜蜂困住,可是不过半分钟,那只蜜蜂就跳脱了,还欺负对着他恭敬过来,细长尾巴尖端对着想对着他蜇过去!
“小心!”她失口叫了出来。
只是不等她说,那阿瓜竟然两臂身子身上微弱的土色气息包裹他全身,抵挡下此次攻击。
钦原一攻不成,气愤万分,有听着刀小息的提醒,想着刚刚要不是被她撞下来,也不会被这人缠着,当即闪动透明翅膀对着她飞过来!
那针尖的尾部对着她,明显要刺入!
“啊!救命呀!”她抱着脑袋,对着阿瓜跑去。
“师弟小心!额~”阿瓜扑上而来,死死把她护在身下,还听着一声闷哼。
刀小息只觉得全身一重,被人压住,抬头看着那小娃,竟然全身发黑,嘴角还扬起一丝笑容。
“师弟,你没事吧?压着……我……起不来。”
他手里死死抓着一只把毒刺如入他肩膀的钦原,瞳孔张大眼神有些涣散!
她心中一错愕,这娃怎么这么傻?
他们不过认识才了一天。
“喂!阿瓜,你可不要死了!快起来,我带你去找老东西,让那老东西救你。”
“师弟……他不是老东西,他是师傅……”只是他说完,手里活活掐死了那只钦原不放,晕睡了过去。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找个根野草把他死抓住钦原的手想把他手搬开都做不到,脑袋发昏。该怎么办?
她拉用力气,想把这小娃搬回去,不过试了试,自己现在力气小得让她自己都看不起。眼中焦急万分,跳着脚,一留风就往会跑。她出门时候,可是仔细来看来路,谁叫带他出去的人不认识路,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气喘吁吁跑回来。
一脚开她所谓的师傅的门:“救人!老头!阿瓜……他要死……快”
她眨巴眨巴眼睛,竟然看着他师傅,帮着阿瓜包扎伤口。而且气定神闲。
“你速度也太慢了,现在才回来,如果不是神识探知,他早就没命了。还有……你今天偷懒,一根竹子都没有砍断,惩罚你去把所有阿瓜砍的竹子搬回来。”
她仰着头,望天无语。
只是嘴唇苍白的阿瓜笑得乐呵呵:“师傅,我没事儿,我去帮师弟搬,今天还要帮她搭小竹屋。”
“让她一个人去!搬不回来,就不要吃晚饭了……”只是师傅打了哈欠,支起头就睡了。
刀小息那叫个气,转头原路返回,来回三根竹子的拖,把手掌打破皮,脚底也是。
只是脑中回荡,你身上秽气太重。
她脑袋想着他老爹,以前也希望她多每日早晨锻炼,可是被推了。身上秽气,只有,将体内充分发挥出其,秽气会跟着汗液流出。
她也回想刚刚那阿瓜,竟然为了自己,差点送命,也觉得自己无用,更加卖力。来回两千多米山路,在加上拖着长长的竹子,路上还东拐着西边弯并且不轻松,她也压下心底浮躁,想着父亲给他的静心经口中默念,来回深呼吸一口气,也觉得走起来没有这么吃力了。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
她孤单蹭着月行,脚底上已经流出血水,咬着牙撑着过去。
不过念着父亲儿时候教她的东西,心似清明许多。
观空亦空,形无其形,无无亦无,寂无所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