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设下禁制?”
刀小息第一反应倒是想用‘地行缩’可是试了试土壤下面好像也被禁制阻拦住了。
狼绝将一手举起,锋利的狼爪在雾气当中闪烁出锐利的光泽,撕拉一声对着山洞划去。
只是被无形的一堵墙壁弹了回来,倒退十米撞上一颗大树才停了下来,他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弄得它一身狼狈,满头雪花。
刀小息担忧的想上前扶起他。
没想,他只是完全不理会,和那堵无形的墙耗上了,赌上高傲狼王的尊贵。
“绝!”
风衾匀,咬着草根,坐在一边,好似看好戏,好似羡慕。
狼王双腿绷紧一条线,敏捷身影跳起,接着弹跳之力,一爪子,飞下去!雪花飞扬!
三道细长的白痕是残留在空中,荡起细细火花,只听着一声刺耳的爪子爪在钢铁的尖锐声音。
“嗯!~”
刀小息常常叹了口气,脚底‘步轻尘’使出,步伐轻盈,一动,带着风飘去,一把接住狼绝。
“没事吧?”
只是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一丝羞愧,还有一丝受伤,单手挥开她的手。
“本王没事。本王再试试,刚刚已经触摸到禁制,给本王一个时辰。本王……”
刀小息有些心疼,狼绝身为狼王,有着他的骄傲,自尊心极强,和她不相上下。她轻轻拉着它的手,抚摸那只血肉模糊的爪子,心疼的盯着血液流浪在自己指尖,将袖子当中的小东西召唤出来。
“小东西,给绝治疗。”她没想过,心口一把焦急,好似被人捏着,鼻腔当中一道酸醋,看着这伤口相对她在生死战中也是小伤,只是一看着它流血,身体每个细胞好似都在疼痛,全身的汗毛战栗起来。
小东西幻化出人性,眼睛都瞪直了,两眼睛包着泪水委屈的要死,盯着狼绝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别人一个眼神就吓的他缩到一边。
“我不给他治!”
“本王说了本王没事,不过是点小伤,让开,本王能打开!”
哟喂!这娃娃是不是觉得讲究他多了,把他脾气养好了?就当自己是软柿子?
“去你娘的没事!去你她奶奶在逞强!心疼死老子了!”一句话一句脏字,硬是把狼绝和看戏的风衾匀忽得一愣一愣的。小东西听着更委屈堵着嘴巴。
这一句变相缓和了狼绝的要强,不是他不能打开禁制,是她刀小息看着他受伤心疼不让他去打,十足挽留了他的颜面。
刀小息一眼狠狠瞪着。
“小东西!”
这三个字倒是大声,那小东西倒是一听心里越来越委屈,眼泪巴拉巴拉掉落。先是个姓冷得抢了他的宠爱,这又来着霸占的,他就这么没有地位,好歹他也活了快千年。以前,坏人最讲究它,它一哭什么事情都没了,可是这回,想着一身火气的坏人,他缩了缩脖子,擦着眼泪水,去给狼绝治疗。
刀小息看着这两活宝消停了。才慢慢走向前,仔细盯着洞口。
在方圆十米内找机关。
但凡禁制都有薄弱之处,对这些,她可是在思过崖研究透彻。当时是实力不够,现在如果再回那地儿,她不闹个天翻地覆,她就不姓刀了。
她伸手触碰那堵无形的墙壁。
狼绝被人参精挡着,赶不急,眉头皱在一起。
“小心!”
在那之前,刚刚坐在一边的风衾匀一只手死死扣着刀小息手腕:“你疯了?没看着狼王都……”
刀小息白了他一眼,原来这看戏的也不消停动作还利索!
她袖口抽出定身符,一道白光飞出,贴在风衾匀和狼绝身上。这招还是她无疑中盯着有人射箭时候想到的,将灵力定于符中,给予它后推之力,让后运用风力,送出去,没有阻力反而成了助力。出其不意!暗算人的好方法,这不第一次用就成功定了两个?
“小东西好好治疗,不然我就丢了你!”
“坏人!坏人!你是坏人!”
⊙﹏⊙b汗!
她是大大的良民。
别提了,这就浪费她许多时间。
她手间隔着禁制一毫米的位置停下,灵力布输在手掌之上。
在玄机门学的机关术可不是学者完的!
细微的灵力,探索进去,只要灵力足够细微刀禁制反抗的地步,就会很容易找到禁制命门之处!
狼绝那傻瓜,硬碰硬,除非他能力超过了这禁制布置人!刀小息将此法当中一个开防盗门的方法,只是开锁的方法有些特别!需要找到钥匙孔!还要自己编织出一把合理的钥匙。
她头上微微冒着细汗,终于眉头舒张开去。
退后一步,伸手,抽出长干净符纸。
抽下幻化成发簪的笔,袖口一抖,将朱砂滑落下来。
只是转眼之间,她就将纸张立于空中,潇洒的勾勒一张奇怪横纹!
一气呵成,没有半分停顿。
看着狼绝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
风衾匀眼睛闪着不可置信!
刀小息手袖子一甩,带着一卷风,随意一吹,便带动着符纸飘到一颗山洞顶端树上。
突然符化作一把斧头,豁然砍下,转眼间,树木在被砍断的瞬间消失了。
刀小息一马当先踏入洞口,堵着两张定身符招手,飞回她手中!
“快!一个时辰!那些人就得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