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该,但是不要,不要拒绝我的爱,好不好。”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裳,白泽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双眸已经被泪水打湿的视线都已经模糊了,“我爱你,我爱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能怎么办,哥哥,我嫉妒你对其他人小,我嫉妒你对别人好,我嫉妒,我嫉妒,你知不知道我很容易嫉妒,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你知不知道啊!”
“你以为我会没有事大冬天的洗什么冷水澡啊!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从楼梯上摔下来嘛,你以为我真的会傻得没事吃半瓶安眠药嘛!我只不过是,是为了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我只是想要得到你的关心而已。”他做过很多和傻子没有区别的事情,为的就是可以得到哥哥关注而已,“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哥哥注意我而已。”
“白泽,你该休息了。”白辰无情地将那双抱着自己的手扒开,迈开修长的腿,离开。
“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虽然是二楼但是重着断手,轻着受伤。
白辰止住,白泽笑了,看来哥哥还是很关心他的。
“要跳,你就跳吧。”以他的伸手,从四楼跳下去都可能完整无缺,更何况二楼。
“哥哥,你好残忍啊。”白泽吸了一下鼻子,爬到上面,背对着外面,双手打开,强颜欢笑道,“如果哥哥不理我,我还活着干嘛?”
红着的眸子缓缓爱上,嘴角扬起一抹笑,白泽叹了一口气,身子往后一到。
白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身惊呼,“白泽!”
B市第一人命医院。
“白辰,你到底在做什么!他是你弟弟,你多让让是不行嘛!明知道他的性子是什么样的,你却偏偏这样!这下你满意了吧!”南风指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泽,满脸都是怒气地责备着他,“从小到大,你都一直让着他,让着让着你也就习惯了,怎么这一次让一下是会死!能有什么天大的事会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跳楼啊!”
他就搞不懂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白辰变成这幅模样。
“南风,你小声点,不要吵到阿泽。”童言上前拉住他的袖子。
那时候白泽跳下来的时候,已经做了死的想法了,就在落地的那一刻,白辰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并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这才惊到了大家。
当童言一行人匆匆走下去的时候,只见白辰捧着他的身体,一双宽大的手满是鲜血,通红的双眸泛着泪水,当他看到南风的那一刻,哽咽地说道,“南风,我,我该怎么办?”
净寒当即上前抱起白辰怀中的白泽,而南风则是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上前抬起脚不停地狂踹着他。
“白辰,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南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阿泽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理你,或者,我是说或者,或者,可能躲着你一辈子。”
白泽性子变扭的很,既然已经把他逼到跳楼这个地步,只要他没有死,就休想他能原谅白辰。
“我知道,我知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白辰所在床头边,双手抱着脑袋,泪水如同喷泉一样没有办法止住地涌出来。“南风,我该,我该怎么办?”
南风摇摇脑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第一次看见白辰这般素手无策的样子,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的天,仿佛就这样塌下来了。
“南风,我们先出去,让他们两个……待在一起说这话吧。”坐在南风旁边的童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扯了扯南风。白泽和白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轻事情,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像电视台上面演的那样,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静一静,说出内心深处最想要说出来的话。
南风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他的小野猫真的是很聪明。
南风,童言还有净寒三个人一起出去,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面,vip病房是有隔音效果的,所以可以让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好好地说一说。
“幸好只是被地上的碎片割到而已。”童言打破了这个宁静,“真够不懂白泽到底在想些什么,思想太不成熟了,这万一要是真的伤到脑袋,以后变成了傻子该怎么办。”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这也不能全部怪他,他的性格本来就有一些变扭了,绝对是白辰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他,他才这样子的。”南风深深地叹口气,他没有想过事情到最后居然会变成这幅模样,他更没有想过白泽居然会那么轻生。他们两个变得不像自己所认识的他们了。
“两个都有错,但是白泽错更多,他的思想一点儿也不成熟,就像小孩子一样,他根本没有考虑到他这样跳下去之后,他是解放了,但是难过的是我们,是他的哥哥啊!”童言气的胸口大起大落的,紧紧地咬着红唇,一双水灵的眸子满是责备地看着病房的大门。
病房内。
白辰良久才站起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头边,拉手白泽那双冰冷的手。
他的四肢就是冰天雪地一样,一年四季都是那么的冰冷,他还记得小时候他们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那双冰冷的手抚摸着,用那双冰冷的脚来戏弄自己。
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这双调皮得手变得更加冰冷了。
他双手紧紧地包裹着白泽的手,用自己温暖地大手来温暖他冰冷的小手,“阿泽,这个时候说抱歉似乎有些晚了。”他将白泽冰冷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剥开他额头前面的碎刘海,那张俊美的小脸此时显得非常的苍白。
“哥哥答应你,以后你说什么,我,我不会不管你的,我全听你的,我只希望你可以不要那么轻生。”他忽然觉得他并不天了解白泽,在他的眼中,白泽是一个任性,性子变扭,但是非常乐观的人,每天都会挂着灿烂的笑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么乐观的白泽居然也会有那么轻生的一面,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他的希望自己可以收回那句欠扁的话,如果没有说那一句话的话,白泽也不会这样。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错,要打要骂随便你,我只希望你可以原谅我,阿泽,阿泽,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你,我不会不管你的。”白辰双手抓着他那双软弱无力的手放在额头上,泪水一滴一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在病床上,“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说,你起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