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关系,没有爹娘疼的话以后就把我当你亲娘,把瑞王府当做你家,再也不会有什么流浪女之说了,乖啊。瑞凌这小子虽然淘气了点,其实还是很懂得疼人的,还特别孝顺,没有外面传的那么不好,留言害人啊。”
“瑞凌你快解释啊,闭着嘴干嘛,你哑巴了吗?”
这边田傀听着瑞王妃满腔热忱的要卖掉自己儿子,急的大声吆喝瑞凌,一方面想让他出马澄清,另一方面也是想让瑞王妃看看自己如何凶神恶煞地欺负她家宝贝儿子。
瑞王妃却是更加开怀,哈哈,这女孩子跟自己年轻的时候多像,真性情!一点也不做作,更何况,自家儿子那副德行,确实需要一个能管得住他的媳妇。
“母亲,我和田傀真的没有什么,虽然这些日子她住在我这里,我每天照顾她,我们也有说不完的话,甚至每天一起起床,但是真的不像您想得那样。”
田傀一口老血喷出,这人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越描越黑。
这些日子?不就七天吗。
每天照顾?那是白芷白清啊。
说不完的话?逗不完的嘴吧!
一起起床?对啊,一个主屋一个西厢!
是啊,基本没有错啊!可谁知道他家老娘想成什么样了啊!在他的有意引导下他家老娘肯定想的歪的扶都扶不正,离事实十万八千里了!
“得得得,你也别解释了,我知道你是向着你媳妇的,儿大不由娘啊。”
瑞王妃做掩面悲泣状,心酸无比的说着,仔细一看,眼睛也许还有一分叫狡黠的情绪。
田姑娘已经看透了这对母子的本质,摆明了心里都清楚怎么回事就是要捉弄自己。而且两个一个比一个彪悍,尤其瑞凌还那么猥琐和无耻,自己一个人再厉害也是斗不过两张漫无边际的嘴的,于是也便放弃了抵抗,任由两个人在那边大声地嘀嘀咕咕着自己的事情,她就装作听不到。
说到两人初遇她英姿飒爽以致二人两情相悦之时,她低头看火炉。
说到第二次遇见如何大街之上情意绵绵之时,她低头盯着火炉。
说到第三次约定见面一起吃饭如何如胶似漆之时,她几乎把面前的火炉看穿。
说到第四次见面她如何受伤忍痛不让他担心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对着把眼睛从火炉的方向拔出来,大声吼着。
“瑞凌!你以为我是聋子吗啊?谁跟你一二三四各种情分了!你觉得这样很好玩?玩够了吗?讽刺人也要有个限度的吧!”
她衣袖一拂,瞪着眼睛冷冷看着瑞凌,声音低了一点,“你好好玩啊,姑奶奶我不陪了,玉佩总有一天我会抢回来!你等着!”
田姑娘终于在长久的羞恼之后成怒了,凝脂般白皙的脸红的似熟透的虾一般,一直红到耳根,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显得鲜明如火,眸子里的怒气似要喷薄而出,话说完摔门离去。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瑞凌耸了耸肩,看上去不甚在意,依旧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轻轻抱怨“真是不好玩儿,这就生气了,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做麻烦,哎,我还是去找一鸣和轻凡去玩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