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狄明奇则跑去了丁引那边,这次丁引没那么拒绝狄明奇了,甚至还偷偷打量了一下狄明奇的资质,想起之前蒲钦说的话,心头顿觉沉甸甸的。
晓如和丁引再次和血魔斗在一起,这时两人都使出了全力。
蒲钦在一边看,也差不多摸清楚了这部《蜀山》一些情况,丁引和晓如禅师的实力应该是在练气九重的程度,而血魔和长眉应该是练气之上的境界,不过也高不了许多,比起第二次任务的入侵源来说差了好大一截。
既然这样的话,蒲钦取了一颗雷珠,趁血魔不注意,一个筋斗云翻过去,雷珠砸了下去。
“轰”的一声,血魔随着雷珠爆炸,身体隆起了一大团,然后又开始缩小,雷珠的能量竟然被血魔强行镇压下去,但是雷珠并不是普通的道具,还附带雷电属性,爆炸能量被镇压了,一道道闪电钻进了血魔全身,电得他浑身乱颤。
丁引和晓如禅师连忙抓住机会,饒钵“咔嚓”一声弹出锋利的刀片,这饒钵本是佛门之宝,金色的佛光从饒钵中透出,比那天边的明月都要亮了数倍,一下轰进魔气之中。
丁引的飞剑一展,化作一百零八口浩然之剑也切进魔气之中。
本来电影中,血魔这个时候只用了一件外衣就将丁引和晓如的两件法宝镇住,但是这个时候血魔刚刚镇压下雷珠,又立即被电得全身乱抖,魔气沸腾难以控制,被丁引和晓如打了个措手不及,佛光搅动魔气狠狠的灭了一圈。
浩然之剑也在血魔身上留下了无数伤口,更将魔气摧毁一片,血魔闷哼,吃了个大亏。
血魔发出凄厉的怪啸,猛的将饒钵和浩然之剑逼出体外转身化作一道血光遁去。
晓如收回饒钵,浩然之剑也被召回,两人很是满意今次能打伤血魔。
蒲钦却从神种里看到血魔遁走只是个假象,这家伙藏到了一个石头缝隙之中,正从地下悄然潜伏过来,目标自然是晓如禅师。
主线任务之二,就是保护晓如不被血魔毒害。
“禅师小心背后。”血魔来得极快,蒲钦刚刚在神种内发现血魔的意图,血魔就已经到了晓如禅师的背后,蒲钦只得出声提醒。
晓如长年追杀魔物,战斗经验极其丰富,在蒲钦提醒的时候,饒钵就护住了全身,刚好挡住了血魔偷袭。
同时,血魔再次分出一道攻向丁引,让蒲钦郁闷的是,血魔这次连他也照顾上,分了一道打了过来,这多亏了他之前炸了血魔一雷珠,被血魔记恨上了。
蒲钦连忙施展开天第一式,封住了魔气,刀芒和魔气一碰顿时晦暗下来,刀身上的神纹顿时一亮,将魔气撑开,饶是如此,蒲钦也被迫退了七八米,双脚在地上划动,鞋底都差点着火,只是血魔的一道,蒲钦立即知道自己差别太大,连忙后退,却感到一股腥臭污秽之气笼罩过来。
“闭住呼吸。”丁引提醒了一声。
就算丁引不提醒,蒲钦也不敢呼吸,仅仅是一点气息就熏得他脑袋一晕,连忙展开筋斗云移到数里之外。
取了一张驱魔符贴在怀中,那种头晕的感觉才被驱赶出去。
因为之前伤了血魔,又分了一道攻击蒲钦,晓如和丁引和血魔战在一起,并没有电影中吃力,但是蒲钦一离开,血魔立即将那一道收回去,两人顿时压力大增。
如同电影中一般,晓如禅师被逼得全力抵挡,关键时刻竟然被血魔将他的饒钵摧毁掉,一股魔气冲向晓如禅师,魔气之中更潜藏了可怕的血魔之毒,万万不能以身躯去抵挡。
晓如禅师饒钵被毁,佛珠还在脖子上来不及取下御敌,下意识双手去挡,血魔心中得意,这次还不中招,你个死和尚,追老子几年了,这次让你好看。
眼看魔气就要粘上晓如禅师的双手,一条人影突现,挡在了晓如禅师身前,开天第一式劈出,切断了魔气,但是魔气滚滚,开天第一式仅仅挡住了一秒钟就被轰破,攻向蒲钦。
驱魔符发动,光芒大涨和魔气一同湮灭,驱魔符也化作灰烬,蒲钦重重的撞在晓如禅师身上,却感觉背后传来一股温热的力量将自己托住然后送到一边,晓如禅师已经取下了佛珠。
这佛珠乃是昆仑的掌门信物,经历代掌门加持温养,佛性厚重,威力极大,一下将剩余的魔气打散开去。
蒲钦吐了口血水,再看铁血战士的护甲也被打凹陷下去,胸甲必须要修理了,只是它不能简单的用铁锤砸回去,上面的隐形功能会被破坏,地球是没有办法修复的,这胸甲不能用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进入《铁血战士大战异形》的场景。
将护甲收起,肋骨上传来剧痛,该死的,肋骨断了一根,赶紧喝了一管药剂,清凉的药剂入喉,胸口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一半,这点痛楚对蒲钦来说不算什么,摸到断裂处将肋骨复原,又抹上了药剂,不由得苦笑,左臂不能乱动了,否则肋骨刺入胸腔才是大麻烦。
而现在主线任务二完成的消息还没有,那得继续阻止血魔啊。
晓如禅师叫过一真照看蒲钦,自己则攻击血魔,只是他和丁引的手段已经用尽,也无法奈何血魔。
吃了一颗昆仑的丹药,这昆仑的丹药效果竟然比自己购买的还好一些,蒲钦感觉痛楚又明显减轻了不少,这时,晓如和丁引都被血魔逼得有点手忙脚乱。
蒲钦心中一动,叫一真狄明奇,朱倩把附近的骷髅头摧毁掉,他则再次贴了一张驱魔符站到晓如禅师身后,手捏雷珠,每当血魔占上风的时候,他就扬起手大喝一声:“血魔,看我雷珠。”
血魔吃过雷珠的亏,见状立即回缩防御,结果蒲钦又收手,几次三番,血魔大恨:这小子可恶至极,那雷珠厉害无比,虽然自己能压制,可是上面的闪电对魔气压制极大,如被那小子得逞,又要吃亏,不如先将那小子收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