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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肖寒再次来到了丹器三号街。
只不过此时的他,外形已经有所改变。
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经被他染得微黄,身上也套了件较为宽松的长袍,面部更有些许细微的改变,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一个流浪修行者一般。
相信若非是对肖寒极为熟悉和了解的人,几乎不可能会再认出他。
当下肖寒先是按照昨天了解到有关摆摊的情况,找到了附近一处登记摆摊的办理点。
在花费了两枚灵币,交纳了一天摆摊所需的摊位租金并登记后,肖寒终于从那办理点拿到了一块摆摊所需的摊位令牌。
拿着令牌,肖寒很快便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
此时,时间不过才堪堪早上七点,三号街内不论摊主还是行人,都还不是很多。
肖寒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摊位前,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都还不见有人过来询问。
直到时间又再度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肖寒的摊位前,这才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这是一名脸色蜡黄的男子。
只不过,当这名脸色蜡黄的男子,在拿起肖寒身前一张中品的回‘春’符,询问并得知其价格时,立即便将这张符箓丢回了摊位,并用一种看傻子般的表情看了肖寒一眼,随即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对此,肖寒并不在意。
因为只有肖寒自己清楚,他刚才所报出的价格,对于一张中品的回‘春’符来说,实际上并不贵。
相反,比起某些商家动则便是五六十枚灵币的价格来说,肖寒刚才所开出只需二十枚灵币的价格,显然已经是十分便宜的了。
唯一有些缺憾的,或许也就是肖寒如今所出售的这些符箓卖相,并不怎么起眼。
乍一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劣等符箓一般。
然而肖寒对此却并不打算去改变什么。
接下去的时间,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来询问肖寒所出售符箓的价格。
但无一例外,当他们在得知肖寒所出售符箓的价格后,全都摇头离开,有些甚至还会忍不住冲肖寒冷嘲热讽一番。
对此,肖寒依旧是不为所动。
直到当时间临近下午,三号街内忽然出现的一批人,这才立马引起了肖寒的注意。
那是一个由七八人所组成的队伍,单从他们身上所穿的服饰,以及从他们身上隐约所散发出的气息波动来看,显然并非是什么普通人。
尤其是领头的一位白发老者,肖寒更是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了一丝独属于上位修士才拥有的灵压。
此外,还有一个让肖寒有些意想不到的便是,在如今这些人中,他居然还见到了前天刚与之接触过的星光高中校‘花’,韩香雪!
这立马便让肖寒暗暗皱起了眉头,不明白这些究竟是些什么人,怎么会忽然来到这只有普通人和低级修士才会光临的丹器三号街?
同时,那韩香雪和这些人又是什么关系?来这丹器三号街又打算做什么?
……
不远处,领头老者看着三号街内的景色,不时满意地点点头。
见到领头老者满意地点头,位于他身旁的几名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不禁是相互对望一眼,彼此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
早前他们也是没有想到,作为如今江州城有名的炼药和制符大师徐长风,也就是那位领头老者,今天竟会有兴致来这丹器三号街进行视察。
索‘性’他们在一开始,便对这丹器三号街下了极为严格的规定,使得丹器三号街至今依旧还是保持着较为良好的交易环境。
要不然的话,万一他们不慎惹得徐长风不满,以徐长风如今在这江州城的特殊地位,他们一个个估计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咦?”
就在这时,刚刚经过肖寒摊位的徐长风,忽然便猛地顿住了脚步。
接着他也不管身边人那忽然变得错愕的表情,径直是三两步来到肖寒的摊位前,拿起一张看似普通的金刚符,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会,这才神色充满凝重地向肖寒问道:
“这位小友,请问一下,你这符箓是怎么出售的?”
忽然听到徐长风的问话,正低垂着眼睑的肖寒目光不由就是微微一闪,随即语气淡淡道:“三十枚灵币。”
“哦,才三十……”
“放肆!谁允许你在这里胡乱开价的?难道你不清楚我们这丹器三号街的交易规则吗?”
还不等徐长风把话说完,位于他旁边的一名中年胖子,便已是满脸愤怒和焦急地呵斥了起来。
他是真被眼前肖寒的报价给吓到了。
因为在他看来,如今徐长风所拿着的这枚金刚符,不过也只是一张最为普通的劣等金刚符。
放到如今这三号街的市场内,最多最多也绝不会超过六枚灵币。
可结果却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肖寒这不报价还好,这一报价,居然直接将这价格给足足提高了五倍,这简直就是在自己作死啊。
你说你那都是什么眼神?
平常你出售物品虚报高价也就算了,毕竟这也是目前许多商家出售商品时的一种常用手段。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如今徐长风面前做这种事情。
要知道,身为如今江州城为数不多的炼药和制符大师,以及兼任江州商会会主的徐长风,平时最为痛恨的,也就是如眼下的这种事情。
一时间,中年胖子以及其余一些人,在看向如今肖寒的眼神中,隐隐已经带上了一抹阴冷中夹杂着些许怜悯的目光。
他们已经决定,一旦徐长风表现出不满,他们便会直接将肖寒拿下,并以此来作为警告其他人的典型。
然而,接下去所发生的一幕,却顿时让在场除肖寒之外的所有人全都震惊了。
便见徐长风原本还显平和的脸色忽而一沉,转而神情不悦地望向那中年胖子,语气严厉道:
“万三千,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你平时工作,都是这般鲁莽的吗?”
说完,徐长风也不管万三千,也就是那中年胖子骤然变得发白的脸色,转而是重新看向肖寒,原本还显不悦的脸色,也重新带上了一抹微笑,语气平和道:
“这位小友,你刚才说这精钢符只卖三十灵币,那么我想问下,你具体清楚这张金刚符的真正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