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带着愤意的夕羽,正准备继续说,暮秋月此时站起来说道,“可能要令安使者失望了,莹月这些年常年在外求学,甚少在宫里,这母后的惊鸿舞,莹月无缘,未有机会得到母后的真传。”
安律达听暮秋月姗姗推迟,嘴里抿笑,然而又故摆出万分失望地神情,“哎···那可真的太可惜了,看来今日安某无缘亲眼见得这名动四方的惊鸿舞了。”
正待暮秋月松了口气,那安律达又开口道,“不过,闻言云凤公主在外求学,如今归来,定当身怀一身绝技,安某斗胆,不知可有福气能一睹公主的绝技呢。”
“安使者,你···”暮秋月挡住夕羽愤愤不平的话,只见此时她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再看向一直笑意盯着她的安律达,想必今天这安律达不让暮秋月出丑貌似是不会善罢甘休,ML个隔壁,不错嘛,安律达这梁子她暮秋月今天跟你结下了,好啊,你想看她暮秋月出丑,那她暮秋月今日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此时,整个场面似乎都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就连台上的聂景天和轩辕婉儿,似乎心里满是怒意,但是却没有阻止安律达这么胆大的要求;侥幸也想借此考研考研自己的女儿学艺的这些年,是否真有本事应对朝中的尔虞我诈。
聂景天便道,“既然安使者这么有诚意想一睹我朝的特别之处,连贵族的律香公主都有如此才华,自然朕也不谦虚偏袒本国的女儿,月儿···”
“儿臣在”暮秋月听到聂景天一番话,想必聂景天为了国家的大度,而已经给足安律达面子了。
“难得安使者来我朝做客,你可准备好了你的表演。”聂景天问道。
What?表演,压根就没想过要表演,ok?暮秋月满头黑线,乱成一团,顿了顿,此刻却看了一眼欧阳玉璟,突然,蹙紧的眉头缓缓舒展下来,“回父皇,儿臣不才,不过不妨一试,虽然不能让各位欣赏到婉转优雅的惊鸿舞,但是今日月儿愿意为各位舞一段自创的剑舞。”
“好···不愧是朕的女儿”说完暮秋月挑眉斜视了一眼安律达。
走到欧阳玉璟身旁,在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便又走至临近的一颗桃花树,亲手折断了一支桃花树枝,左手提着一小壶酒,并优雅的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舞台中央,便道,“今日借着月色优美,莹月以月色为题舞一首诗词。”
说完,豪迈的饮下一口酒,转身右手一扬,甩出手中的桃花枝,缓缓使出熟练地天玄剑法第一层,随着身形的一跃竟旋起一阵阵轻风,身上的玲珑留仙裙似乎正存托着暮秋月此刻的剑法,随风飘逸起来,而那阵飘逸由于随着手中的桃花枝,犹如幻化成一把利剑,随力道划出波浪状,让院中的桃花树跟着剑气摇摆起来,瞬间满天竟然飞絮着散落的数不清的桃花,而此刻欧阳玉璟也坐在台下波动琴弦,跟上暮秋月的步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随着剑气剑落,一声清脆豪迈的声音响起。
暮秋月边舞剑边颂词,此时院内的所有目光都被舞台上那优美的剑法吸引,那手中一挥一展的桃花枝放佛赋予了魔力般,散发着独特的光芒,风中飘逸的桃花瓣不规律的散落在暮秋月身体周边,而这一刻忘情舞剑的暮秋月却不知道自己犹如仙女般神圣不可侵犯,不似人间烟火,那柔刚之美,让人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