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然此话一出,暮秋月斜眼瞧了瞧面前之人,缓缓地弯下腰,带着一丝微笑贴近秦亦然,说道。
“噢···这么说,倒是本公主错怪你一片忠心咯。”
跪着的秦亦然心里却不甘示弱,遂抬起头对上暮秋月此时的神情,答道,
“亦然不敢,为公主效劳,本是亦然的本分。公主非同寻常人,凡事因以身份为重,亦然这样做,确实是为了公主与皇室的颜面着想,公主多年未回府,不知这人言所谓啊。”
此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句句似乎都透出这人的忠心之举,暮秋月张嘴笑着。
“呵呵,好···好,说得可真好,你果然是一片忠心,让本公主备感欣慰。”
跪着秦亦然一听心里也是一笑,遂抿嘴斜看着暮秋月,此时的暮秋月正站直了身体,然后转过身子对上瑾迁。
“瑾迁,府内可是你与秦亦然所管理。”
突然被问道,此时瑾迁一愣,待看着暮秋月,见她冷眼的话语,心里突觉一谓,低头便答道,“回公主,是的。”
“秦亦然可是负责管辖什么?”暮秋月故作不知,看着瑾迁道。
“亦然管辖府内的库存。”继续答道。
“那瑾迁你呢?”
“回公主,瑾迁负责府**部夫郎与侍郎的生活事宜。”
话落,暮秋月抿嘴笑了笑,便转过身又一次对着秦亦然,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好,既然今日这众侍郎犯了此等大错,根据府内规矩,的确该罚。不过,造成这错的也并全都是他们,瑾迁,你负责府内的事宜,这错也有你的份,这里的人既然归你管辖,属于你管教无妨所造成,那么,你也必须得受罚,而且还得罚得更重。”
瑾迁一听,恭敬的答道,“是···”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此话,都是一惊,而跟前的秦亦然惊诧的看着暮秋月,一切竟不是他所想的,以为暮秋月定会为这些人求情。
此时暮秋月又说道,“秦亦然,快起来,你可不用受罚,你主负责府内开支事宜,这次没你的事。”
这话一说完,秦亦然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
遂抬眼看了看瑾迁,而放在地上的双手拳头一紧,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自己尽然小看了这个小公主。
遂歇了口气,抬头露出那如春风般的微笑望着暮秋月。
“公主,说得即是,的确该罚。”
这眼前之人突然路出如此笑容,暮秋月备感恶心,遂也继续笑道,
“那你说,怎么罚,还是···每人四十丈如何?”
“这···,公主,府内侍郎众多,此次念及又是初犯,不如,就如瑾迁所说,罚他们禁足一个月不得出后院,可好?”
暮秋月听后嘴角勾起,抿嘴一笑。
“嗯···,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如此罚太没有威严了吗?”
秦亦然一听心里一紧,继续微笑着,“公主,这四十丈要是打在瑾迁与众侍郎的身上,他们怕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吧,而且府内许多事宜还得瑾迁来办才行啊,再则···”
秦亦然说着便故作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