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看了又看这刻着不同图案和字的小方块,顿时来了兴趣,暮秋月不急不忙的先让他们认识这些牌,然后再细细讲解了倒倒胡的玩法,顺便示范了一次给他们看。
三人明白后,竟是来了兴致,说着就要试试。
这时暮秋月笑着又说道,“我们先试一把,不过第一把不算钱。”
“什么,这玩意还玩要钱?”暄晟诧异的看着暮秋月。
暮秋月白了他一眼,“玩这个游戏不玩钱就没有意思,所以就跟下注差不多,用钱当子,输赢自己掌控,堂堂凤锦王朝二皇子,难道还玩不起吗?”
“谁说玩不起,就怕月儿你输不起。”暄晟得意的笑着,然后动起手搓着麻将。
轩辕宏眼里带着笑意,甚觉得有趣,难得能这么放松,也动起手来。
“碰·”
“等等,我要杠··”
···夕羽看得暮秋月一碰一杠的,瞬间凌乱了,“月儿,你怎么老碰老杠啊。”
“我有一双,不碰留着当麻将么,这杠是钱拉,有杠就有钱,不杠白不杠。”暮秋月又摸了一张牌,喜开颜笑,“哎呀,不好意思了,自摸三家。”
说着就倒牌,夕羽、暄晟还在理牌,还没弄清牌这边就见暮秋月已经胡牌了。
不敢自信的检查着暮秋月的牌,看是不是有诈。
“你怎么胡得怎么快。”暄晟不信,哪有怎么快的。
“我碰了正好听牌,手气不错,又摸到了自摸牌,自然很快啊。”暮秋月解释道。
然后又继续说道,“你们如果懂了,下把我们就正式开始吧。”
其余三人点了点头,便继续搓着麻将,仔细奋斗着。
玩了好几把,前期暮秋月一直都在赢,这让输的三人眉头皱起,左旁的轩辕宏,仔细琢磨了一会,虽然出牌比较慢,但是似乎摸到些门道,渐渐的也开始胡牌了。
这样不知不觉玩了好久,花园里的麻将声不停吸引了府内不少人前来观看,都很好奇公主和皇子们玩得是什么玩意。
而碰巧路过的谨迁和秦亦然似乎也被园内的喧闹声给吸引了,悄然上前看了个究竟。
这后面几把,暮秋月似乎手气不佳,接连放了好几个杠,之前赢的子似乎都所剩无几了。
正愁眼前这三大只学得真快,一脸无奈,忽的抬眼见旁处不知何时站着观看的谨迁和秦亦然,嘴角勾起,顺便问了问,“你们来玩不。”
谨迁和秦亦然恭敬的向在座的人行了礼,谨迁却开口道,“公主,恕谨迁愚笨,还没怎么看会。”
说着斜眼看向身旁的秦亦然说道,“谨迁觉得亦然应该看会了,他向来对赌钱方面比较了解。”
暮秋月一听惊疑看向一脸尴尬的秦亦然,“恩···我也觉得,像亦然这种常混在烟花场所的人,必定也是赌场高手。”
“什么叫常混在烟花场所,公主你真是冤枉亦然了。”秦亦然被暮秋月这话气得够呛,心里一阵不服气。
“好了,本公主今天也不难为你,来,你来帮本公主打,赢了有赏,输了的话,本公主就扣你的月钱。”暮秋月戏谑的说道。
秦亦然不敢自信的看向暮秋月,这公主绝对是奸商,刚刚明明就见她这几把已经输了不少,这要是他输下去,不仅自己要掏钱,过后还要被扣月钱,怎么算都是他吃亏呀。
“公主,亦然还没看会呢?”急忙推迟道。
暮秋月哪能让他得逞,站起来拉着就往她的位子一座,“你现在打这把,我在旁边指挥你,你这么聪明,本公主相信你,一试便会了。”
秦亦然咬了咬牙,鉴于坐着的几位皇子都看着他,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坐下打着,这打了一把,突然觉得这玩意还挺有意思的。
竟然很快就懂了里面的原理,几把下来,居然将暮秋月输掉的子不仅赢了回来,还倒赢十几个子。
暮秋月一边品着茶,一边笑看着桌上玩着一行人。
过来许久,这天空慢慢染上一层红晕,见时间渐渐不早了,便命谨迁让厨房准备了膳食,留下几位哥哥一同在府内用膳。
玩得不亦乐乎的几人也不拒绝,晚饭大家都相聚坐在一起,暮秋月又让珠儿唤来了欧阳玉璟和步飞翎。
这样围着坐一桌人就更热闹了,此时暮秋月举起酒杯,“难得大家玩得怎么开心,今天大家干脆就抛开所有身份,今如朋友兄弟一般尽情的喝酒,那么月儿就先干为敬了。”豪迈的对着所有的人一干为尽。
在座的人先是一阵诧异,却见暮秋月如此豪爽,纷纷也拿起酒杯,暄晟此刻也站起身,“月儿说得对,这么多年,我们兄妹几人从来未曾今日这般开怀的玩乐,大哥常年在外,盛少与我们在一起,今天也能和我们玩得怎么开心,暄晟敬大哥一杯。”
“是为兄这些年疏忽了,作为歉意,这杯酒应当大哥先敬你们。”轩辕宏站起身,说着便是一饮而尽。
夕羽也按耐不住,急忙说着“不··,我们一直认为大哥在我们兄妹几人当中是最好的榜样,而且大哥一直以来扛着所有重担,我们作为弟弟却没能为大哥分担,是我们大家疏忽了。”
“哥哥们都说的对,其实月儿的心很小,一直以来觉得能每日如今天这般和大家一同畅饮就很开心,很知足了,优哉游哉的生活才是月儿最想追求的,所以大家今天一定要敞开心,好好的畅饮一番。好了,不说这些客套话,今日我轩辕莹月做东,大家不醉不归。”
此话一出,轩辕宏一怔,目不转睛的盯着暮秋月,眼眸中慢慢陇上一层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