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随缘半阖眸,听着禀报,心里诧异,没有想到她大哥和四哥这么早回来了?
扰人清梦的娇杏以为某人还没有听到,再次的重复刚刚的话。
“好了,我听到了,我们现在就去!”慵懒的坐起来,优雅站起身,潇洒的弹弹身上灰尘,步伐缓慢的踏出院落。
一切是那般的赏心悦目,迷惑人心,某个如被灌了“迷魂汤”,不省人事的傻站着,如同雕像般,不知“下蛊”之人已走远。
若随缘随着自己一直以来的记忆路线走着,并未发觉有人跟着,秀眉微微皱起,停下步伐,扭头一看,才发觉某人还在原地呆愣。
扭过白皙的脖子,无奈的摇了摇,两手一摊,哀声叹气一番,考虑着该怎么为了自己往后的日子做打算。
她这张脸一直就是她最毒的“蛊”,受她这“毒蛊”之人都会变傻、呆、愣。娇杏就是一个经典例子,最近她看着她不是打碎碗就是“自杀撞柱”,人生安全完全受到严重的威胁!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成为活人妖精,是要被活活烧死滴!
为了别人的人生安全,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她坚决地决定明天要彻底的改头换面,免得有人惨遭她“脸”。
稍停的步伐再次踏出,垂头,摇头,唉声叹气一声,向着她爹爹的地方走去。
“爹爹!”人还没有走进客厅,若随缘那黄鹂般的叫声就传进了若相爷若景的耳朵了。他将身子缓缓的转过来,张开双手,等待着人儿落入他的怀抱里。
“爹爹,缘儿来了!”还是如往常一样,毫无所阻的直奔到若景的怀里,嘻嘻哈哈在他的怀里嗔嗤一番。
憋不了太久,移开他的怀里,呼吸着空气,接着左看看右瞧瞧地,却没有发现那两个身影。
若景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心里突而涌出些许的酸味,对着她的额头轻敲了一番,“你这鬼精灵,在看什么?”
“爹爹,不是说大哥和四哥回来了吗?人呢?”
“来迟了一步,刚刚他们被皇上召集到宫中,应该是有要紧事,今天该是回不来了。”
一听这话,若随缘水汪汪双眸,略有些失望。若景心疼,摸着自己宝贝女儿发丝,安慰着,“缘儿,没事的,总会相见的!相信爹爹!”话止,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抚平她忧伤的心。
一定会有机会相见的!
若随缘只是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似想到什么事,担忧的皱着眉目,“爹爹,往后您要小心!”太后寿辰一过,某些人就会蠢蠢欲动,怕焰国不再平静了!
“爹爹,记得,不要因为缘儿之事让百姓受难,您是为百姓谋利益的,不要因私人而连累无辜之人。”
说完脱离他的怀抱,白皙如柔荑的手拉着若景,深呼吸一下,半阖的双眸微抬,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若景抬手摸着她的脸庞,嗤怪一句,“你这傻丫头!”怎么不为自己想想,却如此善良的为诅咒自己之人思虑求情。
“谢谢爹爹!”知道自己爹爹明事之人,虽知是对她不公平,但却没有反对,这无疑是她最想要的答案。顷刻间,她心里的负担仿若突然变轻松,对着若景嫣然一笑。
嘻嘻笑笑的又说些可有可无的琐事,或是说些笑话。刚刚还伤感的气氛也变得轻松欢乐。
若随缘正说的起劲,也不知是何人,没有禀告他们就直闯了进来。两人抬眼一看,才发现一个老头子已经冲到他们的面前。
“小缘,大事不妙了!快!我们现在就走,迟一点会出事的!”话止,也不顾若随缘的反对,运用轻功直接将她捞到不远处的树干上。
踏在树上,失重的若随缘稳住自己的身子,刚刚想要破口大骂,树下的几个熟悉的人影闯进了她的双眸。她满眼惊讶,瞪大眼眸,心里鸡冻欲要开口大喊,却被她身边的老人,用着他粗糙的双手堵着她的唇,及时的止住了她的话。
只见两人的外面各具风韵,两种的气韵让人眼前一亮。前面一男若有二十三四岁,英姿飒爽,傲然挺立,充满了阳刚之气!黝黑的皮肤上刻画出清晰地轮廓!高挺的鼻梁总是那么的引人注意!这人正是她爹爹的大养子若飞!
身后之人莫约十八九岁,面如冠玉,气质昂轩!娇好的五官俊美无涛,凤凰眼总是时不时的夺人心魂。看着那双懒散之眸,她就有点气怒!她清楚的记得这丫,总是欺负着前若随缘。还时不时的恐吓着她,以捉弄她为取乐的若子云!
两人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若景感觉到不对劲,冲忙的赶了出来,却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这般“壮观”的场景。似乎想到某事,瞪大双眼看着他眼前养育多年的儿子。
“若飞,你究竟是在干什么?”他都有点不敢相信了,即使缘儿不是他的亲妹妹,也不该这样对待她啊!她还小,有很多事都没涉及,心思单纯,可老天为什么就不让他的孩子安乐过着每一天!就连自己的哥哥都不站在她的一边。
“爹爹,对不起!孩儿只是秉公办理,爹爹还是将她交出来吧,免得孩儿难做!”低垂着头,对着自己催眠着不去看那双大失所望的眼眸,心里也是纠结万分。
一边是皇上,一边是自己的爹爹。他们夹杂他们中间也是十分难做的,只是皇命难违,他们只好秉公办理。
树上的若随缘突然的安静下来,看着树下的几个人影,她清澈的眼眸水雾弥漫,似要滴落下来。老头子知道她心里疼痛,轻轻抚顺她的背部,为她担忧。
“爹爹,还是将她交出来吧,要不然焰国真的不会安宁的!”
……
下面的话若随缘没有听见多少,只知道很多人都走到她的房子里,将她的房间搞得凌乱不堪。无奈摇头,对着树下仅有的若景悄然一笑。若景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看着,心里绞痛着,但还是温柔的回以一笑。
“爹爹,缘儿走了!”
怕自己会不忍心改变主意,若随缘狠心的扭过头看着老头子,示意他带她走。“倏”地一声,树上已无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