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为了这个你就想和朕关系破裂吗?”徐闻此事,宇文成煜脸色低沉,眼睛嗜血的看着某处。
“臣不敢!”
“朕给了她你也该清楚,可这一切都是她罪有余辜的!”宇文成煜死拽着手里的毛笔,脸色阴狠如豺。
昊逸南惶惶不安,猛将头抬起来,“皇上,她仅仅九岁,这样对她是不是恨了点?”况且这事根本就不关她的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恨?还能让她活过一年已是朕给她最大的宽容了,她害了朕的皇儿,害了研儿再无法当母亲,你说,朕不杀她是不是朕给她最大的仁慈?!”眼眶上布满血丝,怒气冲刺着他的神经,勃然大怒的将台上的奏章全部扫落在地上。
若随缘两眼瞪得极大,满脸的不可相信,就连奏章砸到她的身上她都没有去躲。不过怪就怪在奏章直接的穿过她的身子,直接的落在地上。
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若随缘紧扣紧手,指甲都陷入皮内了。
“南,不说这个,那个朕只希望你可以尽你的全部将研儿医治好,不要让那种女人挑拨朕和你的兄弟情义。”
“是!”
“还有,在过几日晓他们也回来了,紫说一起聚聚,你也一起来吧!”
“是!”
“那……”还想要说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嘭!”瓷器破碎的声音。
“谁?”看着地上一片葡萄和碎片,里间的两人警惕万分!
没有想到会有一人隐逸这么紧密,偷听他们的话竟让他们毫无警惕!
若随缘只是两眼瞪着他们,死拽着自己的衣袖,仿佛还没有泄恨的一样,走到宗文成煜旁边,直接抬起自己的脚踝狠狠地踢了他的命根子,也不顾他在乱喊乱叫,下了踏下,飘到昊逸南的身边,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若随缘一直没有说话,即使说了也没有人听到。
她是一个魂魄,她今晚纯属是来这里玩玩乐,却没有想会听到这么“劲爆性的新闻”。
前若随缘根本就没有对不起他们什么,为什么就这样的对待她?她只是纠缠他们多一点,这就该招人恨吗?也不顾身后一片乱喊乱叫的人,飘出养心殿,消失在黑夜当中。
从那一出戏发生后,若随缘的心情很沮丧,随路的走了一遭,刚刚想要飘回去睡觉的时候,一个人影在她的眼前穿过。
“这人怎么这么熟悉的?”想着也跟着那个人影背后,看它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一路轻飘飘的跟着,却没有想到那个人影贼头贼脑走到一处地方,麻利的开了门,轻轻的虚掩上门。一切都显得那般诡异!
若随缘抬头一看木匾,竟然是妍和宫。
这不是研妃的宫殿吗?
难道有什么好事?
两眼直放光,之前的阴霾仿佛被一扫而光,直穿墙而进。
唉!还是做“鬼”好,不用做人那般麻烦!
这边若随缘在感叹着做鬼好,这边上演了一场无间道!
她两眼一瞪,十足的鬼样!浑身都抖出一层寒气!
不来这里不知道,这个研妃竟然这般的恶心,这般恶毒!只怕这天下人都被这丫的外表给蒙骗!
丫的,到时候要是你干再打注意在她的身上,那她就让你身败名裂!
阴寒一笑,眼珠子一转,趁着他们不在意,偷偷的夺取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