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辰,我其实昨天就想来找你了。那天我错怪你了,害得蓓蓓姐把你打伤,对不起……”江梦婉忽的一下又委屈的流起眼泪来。
哎哎哎,这丫头怎么变脸就跟翻书似的?
江梦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潘辰手忙脚乱的伺候,又是递纸又是安慰,搞得他也想大哭一场。哄了半拉个小时,江梦婉才停歇下来。潘辰精疲力尽,一脑袋倒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女人真是麻烦,老子从小到大也么掉过这么多眼泪啊!难道女人的眼睛水汪汪都是哭出来的?哎……这门功夫真高深,我看来是学不会了。不过,我能让女孩子第三只眼水汪汪,嘿嘿,这可是我的绝学!
“潘辰,你笑什么?”江梦婉见潘辰低着头嘿嘿直笑,哈喇子流了一地,看他那眉眼含春,就知道铁定在想什么猥琐的事情,不由得轻轻啐了一口,“你又在胡思乱想,是不是又想找打!”
潘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脸凑上去,“打呀,打呀!”贱到一定程度的表情无可附加。
江梦婉又羞又气,伸手在他脸上抚了一把,潘辰叫到:“哎呀,哎呀,舒服死了。”江梦婉的脸蛋红得滴血,把他推倒一边,自己搓着衣角不知所措。
“好啦好啦,不玩了不玩了。”潘辰惦着笑脸,屁颠颠的拉起江梦婉的小手,“小婉,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得要命,恨不得立马就把我扑倒就地正法?”
“呀,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江梦婉好笑的哼了一声,“脸皮真厚,和霍天有的一拼!”
“咦,这都被你发现了?阿天的脸皮厚度的确跟我相仿,否则咱们关系怎么会那么好?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里道理。”潘辰丝毫不惭愧,老脸皮硬生生的能防弹。
“你的歪理真多,我讨厌死了。”江梦婉嘤嘤的笑骂一声。
潘辰打着哈哈将江梦婉拉进自己怀里,一只手环着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摁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朝她耳朵吹热气,“那你喜欢什么呢?快跟我说说。”
今天可是个表白的好机会,现在气氛已经够了,酝酿了这么久的荷尔蒙也快爆发了,小婉肯定把持不住。啊哈哈。啊,你干什么抱我?快放开,快放开,羞死个人了。”江梦婉想要挣扎,可是潘辰吹着的热气顺着她的耳朵进入心扉,浑身软的就跟一滩烂泥似的,别说是脱离他的怀抱,就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几分了。
“你不说我就不放。”潘辰嘻嘻哈哈,眉开眼笑,两只手渐渐变得不老实,左右揉搓,来回摸索。
江梦婉何曾几时被人这样弄过,只觉得那两只大手充满了无限的热量,把自己躁动的心撩得更加火热。她吁吁喘着粗气,顺势把头埋进潘辰的怀里,咿咿呀呀的“讨厌”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
“潘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变得那么强势,为什么你会这样保护我,照顾我!自从……自从开学以后,我满脑子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连六个为什么,把潘辰问得一阵阵打颤。
哗擦啊,这丫头看来对我迷恋到爆啊!啧啧,原来她从开学之后就喜欢我了,哎呀,时间过的真快,居然快半个月才表白。唉……跟上辈子三天的记录有点差距,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
“小婉,这不怪你。主要是我的人格魅力太伟大,太让人难以自拔。其实我也常常苦恼,为什么我会生得如此挺拔俊秀,而性格又如此完美。我存在这个天地,那么其他的男人怎么办?万一因为我的完美,从而引起社会骚动,国家颠覆,世界末日,我岂不是罪魁祸首?小婉,恕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这实在是太复杂了。”
潘辰悬河一般的口才的确有悖天理,那能防弹的厚脸皮也堪称世界奇观,如果他的话都能信,母猪都会上树,公猪都会下崽。
“呸,又在胡说八道了。”江梦婉低低的轻啐了一声,“你满嘴都是乱七八糟的话,可我就是喜欢听。潘辰,你说我是不是着了魔了?”
“额,小婉,这肯定不是着魔。”潘辰连忙摇头,自吹自擂的劲头依然强大,“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的话尝尝蕴含着丰富的人生哲理,深刻的科学理论。你能从小事中看到大事的由来,从只言片语中挖掘我的学识的渊博,这是必然的结果。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我只学会了七八成,勉强能做到知前百万年,算后一千岁,还不能说是十全十美。你要是有兴趣学我这种天赋,我可以手把手教你,不收一分钱学费。”
江梦婉咯咯的笑个不停,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因为她颤抖的娇躯滴落下来,好似钻石般晶莹剔透。
“潘辰,如果你去说相声,肯定能上春晚!”
“上春晚?”潘辰嗤之以鼻,“就哥哥这种水平,放在国际上都绰绰有余。俺这叫大隐隐于市,真人不露相。你难道不知道这句话吗?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现在年纪还小,等再过个一两年,你看着滨海大地,人人都会传颂哥哥的名字!”
“嘻嘻,又吹牛。”江梦婉才不会相信。
潘辰神秘一笑,“这可不是吹牛哦,到时候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