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调皮的眨眨眼道:“爹爹最是个厉害的呢,只是如今关心则乱罢了。”
如海看着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的黛玉,心中稍感宽慰,自从敏儿去了,倒像是夺去了他们父女俩的笑容了似的。只笑道:“你这丫头,如今倒打趣起爹爹了,只是三日后你便上京了,各色的礼物林忠和鹭萍已经打点齐备了,还有你去那府里的开销我也让人一并备下了,另外明日我只拿三万两的银票交到王嬷嬷手上,出门有钱在身上才是正经的。”
黛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爹爹,我看如今把我们去那府里的开销也交到奶娘的手上,让她找了机会亲自交到那府里管家主子的手上才好。”
如海一听,转眼笑道:“我明白玉儿的意思了,我再给王嬷嬷两万两算是玉儿一年的花销,断不能让人说我林家的女儿在别府上白吃白住的!”
黛玉道:“如此,女儿告退了,爹爹早些歇着罢,明日里衙门还有事情。”
如海道:“玉儿说的是,玉儿也在早点歇着,各色礼物虽已齐备,明日玉儿还是再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只管看着增减,万不可失了礼。”
黛玉刚要退出去,林如海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玉儿且等等,我这几日给玉儿准备了一些书,玉儿只管带着,要好好的研读,好好学习才是!”
黛玉回身道了一声是,如海便道:“瞧我这脑子,玉儿只管去罢,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也就是了。”
却说第二日,林如海衙门有事,黛玉只命人收拾东西,打点行装,贾琏闲来无事便出门随便逛逛,却碰上的了冷子兴,冷子兴此时正与巧遇的贾雨村在一小酒楼闲聊,看见贾琏经过,连忙跑出来,行礼道:“见过琏二爷!”
贾琏一见这冷子兴,心中有些烦躁,倒也没显在脸上,笑道:“我道是谁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冷子兴笑道:“回二爷的话,也不过是路过此地,想要拜访个朋友,就多留了两日而已,不想竟碰见二爷您。”
贾琏道:“我也不过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到林府里办些事情而已!”
一时贾雨村只见冷子兴在街上与人聊了起来,便也出来道:“子兴,莫不是碰上故人了,不知这位是?”说着看向贾琏。
冷子兴便对贾雨村道:“这是荣国府里的琏二爷。”又转身对贾琏笑道:“二爷,这位是我朋友,名贾雨村的,倒也与府上有些渊源。”
贾雨村一听,脸上堆满了笑容拱手道:“原来是琏二爷,幸会幸会!”
贾琏微笑道:“不敢,倒是扰了二位的酒了。”
冷子兴道:“二爷若是不嫌弃,倒可随咱们酌饮两杯的!”
贾琏道:“如此倒不敢辞了!”一时三人进去坐下,贾琏做了主位,贾雨村坐了贾琏下首,冷子兴倒做了贾琏对面,三人也只闲聊着。
贾琏正着实感到不耐,待要告辞,便听有人道:“雨村兄,恭喜了!”贾雨村忙回头看时,不是别人,乃是当日同僚一案参革的号张如圭者。他本系此地人,革后家居,今打听得都中奏准起复旧员之信。他便四下里寻情找门路,忽遇见贾雨村,故忙道喜。
一时几人见毕,都对贾雨村道喜,贾雨村欣喜不已,转瞬又惆怅无人引荐,冷子兴知他所虑,便道:“如今佛爷只在你眼前,还有去别处拜的道理?你只求了二爷,让二爷带你见了政老爷不是一切妥当!”
贾琏暗恼冷子兴多事,竟把他也扯进来,只是这冷子兴乃是王夫人配房周瑞家的女婿,这事就算他不管,冷子兴也能求到跟前去,倒不如卖个人情,便只道:“我是个只知吃喝的,却是没什么本事,倒也不敢承诺雨村兄什么,如今便也只能引荐你到二老爷的跟前,别的端看雨村兄你自己了。”
贾雨村喜自不禁,连忙道谢,贾琏道:“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当不得兄长的谢字的,只是如今我做客林府,却是不能安置您的了,只看您找地方住下,只后日辰时到码头与我一起北上便可!”
贾雨村连忙称是!贾琏不喜贾雨村等人,便也不多待,只回林府,晚间把这件事情说与林如海知道,林如海便道贾琏如此做倒也无不妥之处,只是日后不可与这种人多交往便也是了。
如此贾琏便也不出林府一步,只等着后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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