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岛,清晨,土著根据地。
洗掠后的第二天,马卡斯睡了一个饱觉,终于从床上起了身。
“呵——!”伸了个懒腰,马卡斯不经意间又留意到了手指上的戒指。
“该死的这不是梦...”马卡斯试图取下这枚戒指,多次努力无果后打消了这个念头,随之自言自语地走出了屋子,正好碰到了里里外外忙碌的光头。
“头儿你终于醒了,我刚才清点了一下人数,我们一开始有1200名土著,经过这一战一共损失了20名土著,外带200多名伤员...”光头挠着脑袋在飞速地计算着,显然他的学识并不擅长计数,“俘虏了一共800余名俘虏...头儿,我们该怎么处置这些俘虏?”
“才损失了这么点?很好,看来我们先进的武器和战术发挥了作用。”马卡斯对于这个数值报告非常满意,“俘虏不用担心,只要我再次表演一下我的‘神迹’,这800多只野蜜蜂还不照样绕着我转圈?至于编队的话,把原来的队员都提拔上一级,就说是为了奖励他们的战功,金币之神不会忘记他们的贡献,然后让他们来管理这些俘虏。”
“还有,帮我物色一下这座朝阳岛的‘岛花’,选一个最漂亮的女土著当我的侍女。”最后马卡斯又不忘提了一句。
“是,头儿!”光头接到指令,屁颠屁颠地带着翻译官提姆往土著的营地里跑去。
“快来看这不要脸的老男人哈,一把年纪了还找女人哈。”耳边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马卡斯注意到了草丛边的一只灰矮的土拨鼠,这只土拨鼠嚼着嘴巴,立着身子大概只有30厘米高,两只前爪抓着一个果子。
不一会儿,土拨鼠多了起来,小小的一窝草丛里聚集了好几只,看它们的个头大小不一,最小的大概只有10厘米,可能是一家老小全到了场。
“他是这里的新主人吗,希望他有吃零食的习惯哈...”
“太丑了,你看他脸上的毛色,黄不拉几的营养不良哈...”
“土...土拨鼠在说话??!”马卡斯怀疑自己还没睡醒,用手拍了几下自己脑袋,然后又掐了一下自己,“嗷”得惨叫了一声后发觉这不是在做梦。
“这猴子什么品种哈,喜欢自虐哈...”
“可能是精神病哈,我觉得我们可以搬家了哈...”
“你们才是精神病!”气急败坏的马卡斯“唰”的一声操起裤卷边的短剑冲了过去。这辈子活那么久还是头一回被土拨鼠嘲讽过。
“啊!!!”这群土拨鼠被吓得惨叫一声,飞快地钻到了地下消失不见。
“来啊!给我出来啊!你们这群疯老鼠!”马卡斯怒气冲冲地扑了过去,往草地上疯狂地抽插短剑,却发现这群土拨鼠挖的洞可真够深的。
“该死的,晦气!”马卡斯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脸、头发和衣物上满是泥泞,看上去十分狼狈。
喘了几口气,马卡斯走到一旁的湖边准备洗个脸,不料又听到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咕噜咕噜,这只猴子挡住了我们睡觉的地方......”
“咕噜咕噜,把他赶跑吧,就算不小心踩死他也算他倒霉......”
“谁!”马卡斯一个激灵拔出短剑环顾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生物。
“咕噜咕噜!”水里面冒出了一阵急促的气泡,两头1.5吨重的黑甲河马飞快地冲了出来,吓得马卡斯接连往后退。
黑甲河马冲出了水面之后并没有再前进,反而只是原地转了半圈趴了下来,它们甩动着憨厚的耳朵和尾巴,似乎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攻击性,相反它们只是喜欢带着潮湿的地方慵懒地打个盹而已。
这种黑甲河马的身体由一层厚厚的皮包着,皮呈蓝黑色,质感类似亮光的铁甲,上面有砖红色的斑纹,除尾巴上有一些短毛外,身体上几乎没有毛。它的皮格外厚,皮的里面是一层脂肪,这使它可以毫不费力地从水中浮起,如果它愿意,甚至能让它在洋流上漂浮数月。黑甲河马的皮上没有汗腺,但却有其他腺体,能够分泌一种反魔法物质,并能防止昆虫叮咬。顺带一提的是,这种以吨位来计算的生物在成年后能免疫任何魔法攻击并且鲜有天敌,但唯一的弱点是当黑甲河马暴露于空气中时,其皮上的水分蒸发量要比其他哺乳动物多得多,出于这个原因,黑甲河马不能长时间待在除水里或潮湿的栖息地以外的地方,以防脱水。
不一会儿,交谈声嘈杂了起来,陆陆续续又有大波大波的黑甲河马上了岸,粗略数了一下,这群庞大的黑甲河马群成员足足有100余只。
它们上岸后纷纷找了块地趴了下来,偷听了一下它们的话题,无外乎桑拿、泡澡和下午茶,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看着这群放屁都十分有劲的憨厚河马,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马卡斯的脑海中,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座岛屿需要攻下,如果能将这群黑甲河马纳入旗下,然后编成一只黑甲河马骑兵队,那么称霸这片海域将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