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耳朵此时瞥视着路生,这代表鄙视,她猛然间对着坎蒂丝说:“很抱歉,我不愿意加入你们的教会。”
山洞瞬间静了下来,坎蒂丝注意到了她,用一股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她,过后才说:“你叫什么?”
“罗耳朵!”随后罗耳朵不请自来,她走上讲台,对着坎蒂丝说:“坎蒂丝,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树灵老师是被涩沙杀死的?你的证据呢?”
“涩沙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你们心中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嘛?”坎蒂丝说着,她的视线环顾到台下的战士。
“仅凭感觉就能判断凶手是谁?”罗耳朵似有嘲讽坎蒂丝的意义。
“当然不是,这是我亲眼见到的,可是我没有时光倒流的能力,不然律绝树灵也不会死。”坎蒂丝义愤填膺的解释。
“所以口说无凭。。。”罗耳朵自信的说着。
“那好,各位,在我称述涩沙犯下的罪行之前,你们中有没有已经听过涩沙的暴90政?我描述是否属于事实?同意的可以举手示意。这种事是关于南斯克的将来,你们和她的友情暂可放一边以后再议。”
坎蒂丝说完,下面就有人举起手来。
坎蒂丝冲着这些人微笑点头,随后说:“嗯可以了,看来有不少人赞同我的说法。”随后坎蒂丝转头对着罗耳朵发出质疑:“他们都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不是就可以否认涩沙的罪行?”
罗耳朵摇了摇头,她愤慨的回道:“你在混淆概念!”
“不,我是就事论事,涩沙的罪行毋庸置疑。原本我是来南斯克寻求树灵,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派遣灵魂战士支援辛德拉,就在那时我亲眼所见,因为我不是涩沙的对手,我一瞬间被她的能量击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树灵死去。”坎蒂丝的眼睛里突然闪过异样的眼神,让罗耳朵意识到坎蒂丝要陷害她,坎蒂丝继续说:“又或者你希望我也死去,这样这个秘密就付之东流,没有人知道答案,很显然,你的目的是为了袒护涩沙。”坎蒂丝说完,她的眼神示意教徒,四名教徒们走上了宣讲台。
“你污蔑我,坎蒂丝,你这个狡猾的巫女,为什么不露出你的真面目呢,你是躲在这张人皮里吗?你的主人恶魇呢?”罗耳朵把脸贴近了坎蒂丝的脸说道,然后双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她没注意到教徒已经赶了过来,将罗耳朵架住。
“捂住她的嘴巴。”坎蒂丝又下了一道命令:“不要让她蛊惑人心!”
坎蒂丝顿了顿,然后面对战士说:“各位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涩沙能避开树魂的监视进入律绝森林,这里一定有人里应外合,而且树灵单独去见了罗耳朵,在树灵离开没多久就出事了,很难让人不有所联系。这只是我的推测,我没有亲眼所见,所以我不会像你栽赃我一样栽赃你,大主教是公平公正的,就即使你想留下,我们也不欢迎你。”坎蒂丝用眼睛示意教徒,教徒便将她拖了出去。
“坎蒂丝女士,你误会罗耳朵了。”陆泥在战士堆里露了出来,她有些颤栗的说:“她不是这样的人,我用生命保证。”
“女士,你了解她吗?”
“了解。”陆泥肯定的回答。
“她真的不简单,欺骗了你们,但绝对欺骗不了我,她最擅长的手段就是伪装自己,我见识多了。”
“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难道你没听到,是她自己亲口说不愿意加入我们。”坎蒂丝说完,陆芳无话可说。
坎蒂丝望着罗耳朵的背影说:“劝你最好背离涩沙,不然你会成为整个世界的仇人,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罗耳朵被教徒们从另一扇洞门带了出去,她的嘴巴虽然被捂住了,但是她的眼睛瞪得足够大,她愤怒的看着坎蒂丝。
路生看着罗耳朵离开,他表现的平静,相较谷峰想要解释什么,路生就显得冷淡了许多,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
“好了!我的话也说完了,该你们选择了,是愿意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作战还是离开做个胆小鬼。”坎蒂丝顿了顿,给这些战士留有一段讨论的时间,片刻后才说:“愿意留在这里的,走上台来,和我站在一起。”坎蒂丝说。
战士们互相看了看,他们就像摇曳的嫩草,但凡有一阵轻风,便可以改变嫩草的方向,使它们全部倾向坎蒂丝,一名不知名的女战士毅然决然走上了讲台,其他的战士一同跟着走了上去。
路生看这些战士,他们精神里充满了正义,眼睛闪烁出对南斯克的希望,只因为缺乏判断能力,便能轻松被恶魇利用,如若按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他们难逃想要成为英雄却沦为恶人的命运。
路生不禁感到一股寒风侵入心灵,浑身微弱的颤抖了起来,泪水竟然悄无声息的润湿眼眶,两道泪珠滑过脸蛋,之后,泪水就再也没有流下去。
“加入主教的仪式很简单,只需要喝一碗净水,宣誓效忠主教。”坎蒂丝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教徒。
没多久一名教徒提上来一个空木桶走到了讲台上,木桶内放着一个瓷碗和一个像鸡蛋一样的东西。
这种像鸡蛋的东西,区别在于它看上去就像被玻璃做成的,但比玻璃球水润,透着一丝丝青绿,坎蒂丝拿起它就像平日里磕鸡蛋一样,利落的将它一份为二。
神奇的是,与鸡蛋般大的东西竟然从中流出了源源不断的水流,直到水面灌到了半个水桶的高度时,水源才断了线,没等蛋壳里的水滴完,就被坎蒂丝丢到了一边。
坎蒂丝先盛起一碗水,端到嘴边一口喝进,随后对着战士们说:“净水是从地缘边境洛希湖带来了,你们中肯定有听过关于洛希湖的传说,听说只要喝一点洛希湖的源泉就可以让人摆脱厄运,让怀有罪恶的人得到救赎。”
坎蒂丝说完,走到了一边,战士们从中盛起一碗水,每人只喝了一口,相继传递了下去,直至所有人都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