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就是为了放河灯?”
“你不喜欢!”
挽灯竟然听出一丝委屈,连忙道,“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不说话?”
“怎么能这么萌呢?”挽灯心里想着,却是笑着说,“我在想许什么愿望!”
挽灯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写了几句,然后放入河灯中,看着瑾彦也刚写好,不由笑道,“阿彦,写的什么?”
瑾彦闻言却只是笑了笑,挽灯不再多问,却在离开之后却忍不住好奇取走了河灯中的纸条。
挽灯不知道的是,这一切有人看着。
“主子,要不要?”
“无碍!”瑾彦笑的高深莫测。
挽灯打开纸条,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卿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明明不是那么煽情的话语,挽灯却不由红了眼眶。
翌日,挽灯端着茶盏对着陌尘道,“安排好了?”
“恩!”
“真可惜不能亲自去看戏了?”
“你说有人怎么能那么无耻,明明是自己贪恋美色却打着真爱的旗号,说什么为了纪念逝者!也辛亏娘亲先走了,不然看着那伪君子多难受!”挽灯对墨竹提醒用膳的话置若罔闻。
“姑娘,你到底下了怎样一盘棋呢?”安然喃喃自语道。
是夜,穆府厢房。
大夫看着穆家家主此时的模样叹息道,“侯爷这是急火攻心,这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需慢慢调理,以后可要注意了。”
大夫是穆府的常客,对穆府的私事更是知晓,不过是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才得以安然度日,不料这话却戳在穆某人的心头。
急火攻心?
呵呵,他那侄子和自己最宠溺的萧夫人风月无边的模样可历历在目,一想到那场景,心中就暴躁万分,挥手就将床头的玉雕挥到地上,“滚!都给我滚!”
大夫连忙低头,心头一颤,看来又是宅内秘事,赶紧望向那婉夫人。
对于自家侯爷宠爱那新纳的小妾,婉夫人本就不开,如今那小妾的末日到了,怎么看怎么开心,脸上却带担忧道,“大夫您先下去看着煎药吧!”
大夫感激的望向婉夫人,却看着昏黄的灯光趁着婉夫人那诡异的脸若鬼魅,狰狞的有些吓人,大夫心头一动,颤抖着退了下去。
见众人散去,婉夫人拿了参片递给穆某人,穆天照将参片放入口中含了一会,神色好了许多。
婉夫人极为懂事的给穆天照揉揉额角轻声道,“他们年少无知,侯爷何须计较,气坏自己多值不得!”
闻言,穆天照冷哼一声,片刻后阴森森道,“年少无知,我看他们有知的很!没事,慢慢来处理,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若挽灯看到这男人如此模样,肯定会怀疑,这样的男人不知当年娘亲怎么就瞧上了他,白白的毁了一辈子不说,最后连自己女儿都没保住!
哎!
这人也就一副君子如玉的皮囊,时机上就是一伪君子真小人!
“不行不行。”穆天照似乎想起什么对着婉夫人道,“只凭我穆家的势力定堵不住那些人的嘴!又不能处理了,这可怎么是好?一定要想办法逃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