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漠然,寡然冷静,理性无情——疯狂情欲的放浪姿态,最耀眼魔丽的情态,是她最为妥当的表达与宣泄的方式。
永远那么无谓,傥荡——不会在乎伤害任何人,多少人——
对所有的事情有着格外的自知和自省——
倾右有种直觉,这种直觉不可忽视的强烈,敏锐——
倾右感觉到,面前这个女人——他苏倾右即将会为她失去理智,开始疯狂与她纠缠不清——
她不是人,是堕入凡间,要祸害所有男人的妖,魔艳食人的鬼!
他——苏倾右,此刻,多么想,多么愿意,被她祸害——
倾右只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失去理智了,内心突生的想法太荒谬,不真实——可,却参杂着莫名的狂喜与兴奋——
刘斐然和南暂两人从包厢出来,并肩往大门处走,抬眼不经意瞟了眼开阔的餐厅,却……
“喂!斐然,走撒!不是要去找殊曼么?”南暂眉心微蹙,看着身侧突然止步的刘斐然,不解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眼不由的亮了起来,啧,原来如此。
“小妖精。”轻喃一声,唇弯起,刘斐然迈动长腿,南暂紧跟其后,两人往殊曼在的地方走去——
“殊曼,”刘斐然站在桌边,两手插在裤子荷包里,姿态隽秀优雅,微笑着望着殊曼,轻声叫她的名字。转头又看看周岩海与他身边的男人,没说话,只是浅笑着,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斐然。”殊曼仰头,笑望着他,瞟了眼站在他身侧的南暂,“你们怎么在这儿?”
“聚聚呗,也正好聊聊公司里的那点儿破事儿,李卿他们也在呢,殊曼——斐然说去接你,我跟他一起。”南暂插话,面上一副无谓的笑模样,抬手指了指包厢的方向,肩膀一耸,“这不,才刚出来,还没出门就看见你了。”
“嗯,是打算去找你。”刘斐然笑着看了眼南暂,应了句——
周岩海和倾右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听他们几亲昵的唤她殊曼——
“殊曼,殊曼?”心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疑惑,这是她的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周岩海和倾右几乎同时望向两个男人的眼——看到他们眼底蔓延晕染的情愫——
看到她眼中看着刘斐然时的真,唤他时的温柔,那般诚——啧,倾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心里……还真他妈不是滋味——
周岩海的心撒,燃烧着怒火,醋意翻腾——啧,酸着呢,揪的生疼——她怎么……从没告诉我她叫殊曼,为什么不告诉我?
南暂坐到殊曼身边,手占有性的紧紧揽住她的腰,薄唇贴近殊曼耳垂,磨挲着——
伸出舌轻舔殊曼白皙圆润的耳珠,换来殊曼咯咯的轻笑——
刘斐然无奈的看着两人,任他们肆意胡闹——
眼斜斜的睨着对面,当看到两人眼神瞬间转为阴郁,面色阴沉时,南暂呵呵轻笑着,胸膛震荡,挑眉递过去一个挑衅示威的眼神儿。
仿似在说:怎么?很羡慕,嫉妒?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