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要的回应,殊曼是无法给的,更是无法回应他的爱与付出,他们从此后痴缠在一起,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伤害,她终会伤了他。
“斐然,我说过的——我没有心,血液里都流淌着冰冷,你若执拗着要在一起——结果,相信不用我明说,你也是知道的——”殊曼话中只有不变的平淡。
“那又怎样,你也说过,到那时如果我依然不退让,你会和我再谈一次——我想知道,你这次的自虐,是否就是你所说的那时?”
“不是,那时的殊曼,会比今夜的可怕太多——”殊曼没说,那样的自己,她不希望再看到。
“那我等着——等着看你的可怕——但我可以告诉你殊曼——我不可能怕——”
“好!可是斐然,我不会只有你一个男人的,也许会有两个,三个,或是更多——”殊曼平静的注视着男子的脸。
男人面色突的沉了下来,语中蕴满危险,“难道我满足不了你么,殊曼?”
无视男人眼中的深沉,殊曼浅淡一笑,“我只是贪恋不同男子的体温,喜欢那种危险的新鲜感。”眼中漫上挑衅,看向男人,语气戏谑,“怎么,接受不了?我从未承诺过我是你的,不是么?”
殊曼下床,光脚踩着地板,走到桌前,点燃一支烟,姿势缓慢而优雅——
懒懒的靠着桌沿,眼邪气的睨着仍坐在床上的男人,轻吐出乳白色的烟,将有些苍白的脸隐在烟雾后,看不清表情——
安静的房间,只有女人悠悠的声音——
“斐然……”
“难道你看不出来,还是说你不愿承认?”
“殊曼本就是这样的人,灵魂中住着一只不知餍足,魔艳的孽,喜欢浪荡的情欲,爱着无畏世俗的疯狂,迷恋危险的刺激,疯魔骨子里的狂野和阴霾,那些暗黑的一切,我都喜欢。”
“所以——我一直生存在地狱中——无法救赎——”
刘斐然看着烟雾中的女人,她眼中的那种疯狂,带着逼人的艳色,唇划出的弧度,妖冶,魅惑——真像一朵艳红华美的曼殊沙华,摇曳在地狱的忘川河边,周身由内而外散发着接近死亡的艳丽。
殊曼,她就是一只吞噬男人精血与心魄的妖精——
对,她就是那朵曼殊沙华,也许——她的名字就是如此由来的,妖精一样的人儿!
一只魔艳孽的化身——自己不是已经食了她的味儿,中了她的毒,着了她的魔么——
放不下哇——这样的她,让他怎能放下,怎舍的放下,即便她此刻这般说——
“呵呵……”刘斐然笑的如沐春风,下床的动作极为优雅,帅气,修长的腿迈动,几步就到了殊曼身前,白皙修长的手挑起殊曼的下颚——细细的摩挲着——
男人唇角的弧度加深,儒雅俊逸的脸瞬间亮了起来,笑不再浅淡,瞬间转为艳丽,眼邪魅的看着殊曼,此刻的他像是一条艳丽的蛇,向殊曼吐着鲜红的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