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风度蹁蹁,面容好熟悉?有点似爹,二哥?
“欣妹!”他看着我笑了,满眼疼爱。
“二哥!”我扑倒他怀里。
“冷吗?”他抓住我冰冷的手,一丝温暖进入心间。三年了,我终于见到亲人了,鼻子酸酸的。抬头看,发现二哥的眼圈也有点红。
“二哥,你怎么会一人来这里?”我奇怪地问。
“我要大婚了,总要听听你的祝福呀!就请求皇上恩准。听到你的笑声,我让张公公回去了。想和你好好叙叙!”他打量四周,半晌又把我拥在怀里。
“如烟姑娘!”李公公来送炭了,不能让二哥看见,我拉着二哥去大殿。
大殿门口,二哥回头,刚好看见如烟递给李公公一支金钗。
“一支金钗就换两筐炭吗?”我听出话中的怒气,忙辩解:“不是的,二哥,是、、、、、、”
“别解释了,二哥知道你受委屈了。”他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到他的肩膀在抽动。
“二哥,来看看我送二嫂的礼物。”我挣脱他,拉他进屋。
他拿起那条绢帕,勉强笑了,“喜欢,她一定喜欢。看这绣工,多好,还有淡淡的丁香花香。欣妹,你有心了。”
“不是我绣的,我不会绣。”我调皮地说,“外面冷,来,坐塌上。”我跳上热乎乎的软塌,吩咐如烟沏茶。
“暖和吗?”二哥解下披风,坐在塌上,我急忙问,想看到他吃惊的样子。
“暖和,这叫炕。爹说,前年有几个人到府上做的,是不是你让人去做的?爹非常喜欢,把家里所有的床都拆了,全部改成炕了。”二哥淡淡地说,没有看到他吃惊的样子,我有点失望。
“你就喝这茶?”二哥品了一口茶,不满地问。
“是呀,这茶也不错。”我喝了一口,没什么不对呀,我以前不太爱喝茶,来这儿以后,也对茶没什么讲究。
“欣妹,你恨爹吗?”二哥打量着冷清的大殿,半响才问,眼里闪着泪光。
“不,爹也是无奈。先帝的旨意,爹也没办法。”我让如烟去拿琴来,打破这冰冷的场面。
“二哥,我送你的礼物,来听听,合不合意。”我拨弄琴弦,尽量放粗喉咙去唱:
狼烟起 江山北望
龙起卷 马长嘶 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 水茫茫
二十年 纵横间 谁能相抗
恨欲狂 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黄 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狼烟起 江山北望
龙起卷 马长嘶 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 水茫茫
二十年 纵横间 谁能相抗
恨欲狂 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黄 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黄 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好词,好曲,只可惜你这声音太过甜美,如果男儿唱,会更大气磅礴。”二哥扶摸着我的头,喃喃地说:“我的好欣儿,他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他看到我的发钗,惊喜地问:“这是你三哥送你的吧?”然后伤心地扭过头,小声地说:“当初真应该让他带你走。”
“二哥,你说什么呢,谁带我走呀。”我抬头看看天,马上要午时了,“二哥,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没事,反正他也没规定我待多长时间,我陪你吃饭,好不好?”
“真的?我给你做饭去。”高兴得蹦起来,往厨房跑,听到他在背后怔道:“我凌府的大小姐,轩辕的皇后,竟然落魄到自已下厨房、、、、、、”
、、、、、、
“这么肥的肉,你也能吃?”二哥看着那一盘“东坡肉”呆住了。
“可好吃了,二哥你尝尝。肥而不腻,特别香。你再尝尝这‘酸辣白菜’,最开胃了。”我不停地给他夹菜,没在意他皱起的眉毛,充满黑线的额头。
我看着他和泪咽菜,手足无措,“二哥,不好吃就吐了,别难为自己。”
“不,是二哥难为你了,是凌家难为你了。”他突然起身,跪在我脚下,我吓了一跳,急忙扶他起来。
“欣儿,咱还是凌家的大小姐,这皇后的虚名不要也罢。从今天开始,有二哥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吃这些猪狗都不吃的东西。”他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