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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云腾鹤举 飞剑斩毒虺 电掣雷轰 神光歼巨憝(8)

云凤见那些死尸虽像活的,并不动转。急于逃出,不敢再行招惹,朝着榻上卧着的古尸默祝几句,道了惊扰。正待回身破门而出,猛觉榻前死尸似在眉竖目转,手足乱动。忽又一阵寒风挟着香气,从油釜中卷起。就在这时,只听洞外又是“嗤嗤”两声冷笑,榻前死尸全都活了转来,各持弓箭器械,一拥齐上。云凤慌了手脚,忙运剑光护身迎敌,且战且退。那些活死尸虽然力猛械沉,但云凤剑光扫上去,所持兵器全都粉碎,并近不了身。可是那座石门却是坚厚异常,剑光冲上去,只见石屑纷飞,块砾爆落,却攻它不透。那些活死尸更不放松,追杀不舍。云凤料那榻上尸灵是古代有名的圣哲帝王,那百余活死尸必是当时随殉之臣。自己无端扰及先圣贤帝王的陵寝墓宫,已觉负有罪愆,怎敢再妄加伤害。可是那些死尸好似看出她的心意,一味向剑光上硬冲,毫不畏忌。云凤一面还得留神闪避,只抵御他们的器械,不便来到近身,所以战起来,更觉吃力费事。似这样支持冲突了一会儿,飞剑已把石门冲裂了八九尺深广一个大坑洞,不特没有洞穿出去,好似门里面石质愈发坚固,飞剑冲上去,渐渐碎裂甚少。身后那群活尸,更是一味猛攻不已。云凤身剑合一,虽不怕受伤,可是照此下去,要想敌人不受伤害,却不能够。一时情急,不由大喝道:“我凌云凤为除妖孽,误入先代佳域,事出无心,并非有意侵侮。既不肯开放幽宫,任我自己冲出去也可,何事得罪,如此苦苦相迫?我已多次相让,再若倚众欺凌,说不得便要无礼了。”

说时,忽听中间石榻上有了声息,百忙中回脸一看,那具长大主尸,竟然缓缓坐起。同时门外“嗤嗤”之声更是笑个不住。那百余活尸,见中榻主尸坐起,立即停战,恭恭敬敬地排班躬身上前参拜。云凤这时方得看清主尸:头如笆斗,双目长有半尺,合成一条细线,微露瞳光,似睁似闭。再衬着那一张七八寸长,突出的阔口,上下唇须髯浓密,又粗又劲,仿佛猬刺一般,越显得相貌凶恶,威猛异常。云凤心有主见,认定这是古圣先哲与帝王陵墓。乍见群尸停手来拜,只当是主尸受了自己虔心默祝所动,哪知利害轻重,不但减了戒备,反收了剑光,恭恭敬敬下拜祝告道:“后民无知,误入圣域,多蒙止住侍从,不加罪刑,大德宽仁,万分感戴。只是圣灵居此,当在数千年以前,粤稽古史,未闻记载,盛德至功,欲悉无从。外面虽有丰碑崇立,古篆奥秘,难明高深。今者陵寝洞开,宫墙可越,唯恐山中道侣童奴无知,妄有窥测,不为侍从所谅,蹈犯危机,咎虽自取,未免有失圣贤博爱之仁。后民不揣冒渎,敬乞将圣灵庙讳,生没年代,略微指示。后民归去,敬当禀明仙师,于洞外敬加封树,俾克发扬至德,明阐幽光,兼可永固灵域,长存圣体,与天同寿……”

云凤还要往下说时,忽听玄儿隐身暗中,细声喝道:“你算是什么神圣,却拿暗箭伤人!”接着,一点寒风从迎面头上飞过,只听锵的一声,左壁上火星飞扬,一枚四五尺长的箭杆已没入石里,不禁大惊。猛抬头一看,主尸仍坐榻上,左手持着一张大弓,右手拿起第二支箭搭了上去,那双大眼业已睁开,瞪着酒杯大小的蓝眼,正怒视自己,张弓要射神气。知道不好,忙运剑光护身飞起时,又听玄儿在暗中说道:“师父用飞剑、飞针杀他们吧。这些活尸,都不是古代什么好人,弟子同咪咪亲耳听他两个同党说的。”言还未了,那主尸手中箭倏地改了方向,竟朝玄儿发声之处射去,锵的一声,又射到了石上。玄儿又在右壁骂道:“大妖鬼,我有仙太祖隐身之法,你如何能射得到呢?”

云凤才想起,玄儿用五姑所传仙法隐了身形。自己剑光,四小定追不上,门闭已久,不知他二人怎得进来?又没见咪咪答话。虽知这些古尸灵都未存着善意,到底是我犯人,非人犯我。这数千年前陵墓,必有来历,不敢轻举妄动。一面忙喝止玄儿,不可妄言妄动。再用五姑所传隐身法,掐诀一看,玄儿隐身右侧,拿油釜当了挡箭牌,蹲在那里,手里抱着咪咪,状似昏迷。

那榻上主尸见两箭未中,来人又看不见,意似暴怒,三次搭箭又要射去。玄儿因云凤禁止发话,已住了口,见状没等射出,已避入釜后。云凤急欲知道就里,看咪咪业已受伤,不能言动,恐玄儿万一被射,决吃不住。又见主尸颇有起身下榻之意,心想:“两小既然能进,我必能出,何不将两小挟了过来,悄声一问?即使被主尸发觉,两小有剑光护身,也不妨事。”想到这里,忙即飞身过去,就地上挟起两小,飞回原处。低声一问,才知玄儿胆量素大,和咪咪最莫逆,先因云凤恐四小有失,不准同行,好生扫兴。后来待了一会儿,玄儿对众说:“师父不要我们进去,无非为了我们道浅力薄,万一有事,不能兼顾罢了。其实里面怪物早见识过,怕它怎的,拼着被师父责打几下,到底也要看木栅里面有何奇异景物。你们哪个敢与我同去做伴么?”说了两遍。先是沙、咪、健儿三小知他爱惹祸,谁也不愿与他做伴。玄儿嘴本能说,赌气说要独往,又拿话一激,咪咪脸软,不好意思,只得应允。健儿拦他不从,意欲随往。却被沙沙劝住,说:“他两人违了师命犯规,必然受责,留下我二人,也好代他们求情。师父现在洞内,还怕什么?如有乱子,你同了去,济得甚事?有两个年纪大点的没犯规,师父的气也生得小些。你也跟去怎的?”二人拦劝时,咪、玄二人连理也未理,径隐身形,往洞中跑去。虽然云凤沿途观察流连,怎么也追不上,及等追到,云凤已入险被困多时了。

二小因过木栅时不见前番阻力,以为怪物邪法被师父破去,越发胆壮。方自心喜,忽听鸟爪抓地之声,由前侧面走过。二人知道那怪物轻灵,比石人厉害,不敢出声,想等它过去,再行前进。忽见前面黑暗中影摇摇现出一团荧荧黄光,朝着怪物行处,悬空迎面而至,晃眼相遇,一同走来。二小往旁一闪,正碰在那第一块石碑上,忙往碑后一躲。耳听怪物口吐人言道:“师弟,你怎这般浪费?你知道这油是无价之宝么?随便就点了出来。前日若不是你淘气,将那几朵古灯花指挥出来玩耍,还不致招来外患呢。看今天来的这个女子甚是厉害,如非洞中藏有三千年黑眚之气,遮蔽她的目力,将她引入陵穴封闭,说不定师父还要吃亏呢。还有昨天进来又逃出去的那几个,也不知是人,还是山中鬼怪,听声音举动,竟会生得那么矮小。可惜被他隐身逃走,今天便来了这女子。我们居此多年,全无事故,倘若从此多事,岂不是你闹出来的?”

另一人接口道:“师兄你少说这些话,上月不也是我用灯光,将那姓杨的女子引进来的么?虽然她会参天龙禅,奈何她不得,没降伏,到底得了她一枝灵药,你和师父分服之后,不是还夸我机警么?昨天大头神又示兆,我才照样办的,今天引了人来,又没吃亏,怎倒埋怨起我来了?祖师兵解时,曾命师父逃到这里安身,再三叮嘱,百年后方可出世,只不当人前说话,万万无事,否则有祸。这里不比内陵,你却说了这一大套话,要有外人混进来听去,不正是犯大忌么?”

那怪物道:“你说我,那你不是也在说话么?那女子已被困住,哪有外人在此,怕些什么?”另一个道:“你倒说得好,昨日那几个小鬼如在此,你看得见么?事也真怪。前闻人言,这里古尸厉害非常,以前凡在本山左近修道的人全被害死,连白阳真人都几乎吃了他们的大亏。后来虽经白阳真人用法术将他们制住,因他们已经得道几千年,终于还是消灭不得。只在中洞原墓道外设下禁法与灵木之阵,并和鸠后之子约定,不能越过那两层木栅。另外在墓碑前立了一块警碑,以防万一有人误入而已。由此他们虽然敛迹多年,因为洞中藏有三千年灵油,与天皇氏所炼两柄金戈,太已启人觊觎,难免有各派中能手来此盗取。他们仗有前约,巴不得有人来犯,才称心意,哪肯放过?凡来的人,俱难幸免,十有九死在金戈之下。末后来的人数越多,死的也越多。才经佛教中的白眉和尚奉了师命,将外洞封闭,也不过是百十年间的事。他们既专与生人为仇,新近又与左邻唐虞四凶中的穷奇之家相通,经过三年苦战,一旦释兵修好,成了一党。同时封洞禁法,又为蛰龙行淫所污,再加一次地震,重新开放,他们声势愈发浩大。那年我师徒四人亡命投此,原以为未必能以容纳。怎会头天刚到,小神便来自请订交,不久引去,拜见鸠后,还得了它们不少好处?起初我暗中还在疑虑,不定哪一天发生祸事。如今相安多年,情同一家。鸠后因以前与白阳真人对敌,打去道行,伤了元气。不似小神当时见机,早早逃归墓穴装死,得保无事。当年只以灵胎示兆,难得起身。可是他平日最能前知,怎么昨天来的那几个似人非人的小幺魔,你向它灵前叩问,它却毫无示兆呢?莫是有什么不好?”那怪物道:“现在正有外人入网,谁能保它?倘设尚有余党,这些话岂是随便说的?就是无事闲谈,也得有个分寸。可见畜生终是畜生,不明事理,还不与我住嘴!”另一人似已发怒,刚要回答,忽听远远有极尖锐的哨声传来,怪物忙道:“师父在唤人呢,我们快去,就便看看神寝中被困的那个女子就擒没有。”

咪咪、玄儿忙探头往碑后一看,因为近在咫尺,又是以静视动,比昨日自然要看得略清楚些。见金光之下,隐隐似有一个毛人影子。那怪物仍和昨日所见差不了多少,身子比那毛人高出好几倍,两只腿脚又细又长,看不出它的上身。两个并在一处,正一同往前面洞的深处跑去。因知师父被陷,好生忧急,当时激于忠愤,也顾不及利害艰危,竟自一提气,急行如飞,跟踪赶出里许之遥。前面二怪忽往右侧一转,两小也紧随它们身后,进没几步,似入了一层门户。忽见一片昏茫茫的毫光,目力所及,居然能以辨物。定睛一看,屋甚宽大,四壁和中央屋顶,各悬着一根火炬,火焰都有碗大,荧荧欲流。也能见物,只是黑氛若云,仿佛甚厚,围着光头数尺以内,尽是一圈赶着一圈的黑晕窝,恍如急漩飙转,无尽无休。

靠左侧有一高大石门,近门贴壁石榻上坐着一个人,红脸,络腮胡子,生得又瘦又长,坐在那里,比立着的人还高出一头,手里正抱着一个容态妖冶的少妇在说话。两小所随的妖人,到了室内光盛之处,才渐渐现出它们的身形。那用爪抓地疾行的,虽然口吐人言,并非人类,乃是一只略具人形的怪鸟。身高约有两丈,人面鹰喙,目闪碧光,滴溜溜乱转。秃尾无毛,两翼一张,像是人手。两只腿自膝以下,粗才径寸,高达一丈三四,占了身长的一多半,看去坚硬如铁,爪和钢抓相似,厥状至怪。另一个通体生着寸多长的白毛,眼圆鼻陷,凸嘴尖腮,身后长尾上翘,看去颇似猴子。身量不高,却能蹑空御虚而行,手里的光也是一根极小的火炬。

两怪刚一走到男女怪人面前,那红脸胡子说道:“我此时有事,不能离开。适才袖占一卦,今日来的敌人不止一个,还有两个同党,俱是我徒弟的克星,不可大意。你两个速往内寝,看敌人成擒与否。你二位师伯性情古怪,每次总要把来人戏耍个够,方行下手。今日如照旧行事,大是不妙。如见敌人尚在抗拒,一面发暗号请你师伯速起;一面急速退出,将法坛上留香点起备用,再报我知。我已嘱咐你的师姐,即往坛上行法。石门已闭,她不知开启之法,任是飞剑厉害,也须竟日之功,才能攻穿。这里是唯一出口,虽有我在此防堵,但是她那剑光颇非寻常,到底还是无事稳妥。去时,可隐身甬壁之后,暗中探看行事,不可被敌人看破,以防她发觉,由此冲出。”两怪领命,应了一声,便往门中飞去。

两小因时机紧迫,难得知道师父下落,无暇再听下去,连忙跟踪而入。进门乃是一座高大甬壁,随定两怪沿壁前进,约行十多丈,一边的石壁忽断,现出外面的星光。见两怪业已止步,往外探头偷看。又听金石交触之声,汇为繁响。忙绕将出去,便到了云凤受困之所。一眼看见云凤身剑合一,正与许多长大妖人力战,不时往石门上冲去,情甚惶遽,不由大惊。正苦无法近前,忽见甬道内似有一线光华,朝当中石榻上长大古尸射去,一会儿,古尸便自渐渐坐起。先前动手的妖人都停了战,过来朝着榻前拜倒。云凤也住了手,回身礼拜通白。两小心中好生不解。猛一眼看见云凤刚拜下去,躬身默祝,榻上古尸竟将榻旁弓箭拿起,对准云凤便射。咪咪救师情急,也忘了使用法宝,竟由左侧飞身上去,对准箭杆就是一掌打去。这时箭刚离弦,榻上古尸并未觉出暗中有人,吃这一下,将箭挡歪,失了准头,竟往斜刺里射了出去。虽未将云凤射中,可是咪咪的手一触到箭上,立时凉气攻心,浑身抖颤。暗道一声:“不好!”强自挣扎纵开,业已支持不住,滚落榻下。幸而玄儿本要上前,紧跟在后,一见咪咪晕倒,知势不佳,忙一把抢抱起来,先向东路纵开,出声示警之后,再向右纵去。那古尸见那箭离弦,只觉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便行射歪,方自奇怪,忽听有人小声喝骂,向敌人报警,方知还有余党隐身在侧,心中大怒。一面仍持弓箭去射敌人,一面抓起一把石子,朝语声来处打去。玄儿早知有此,业已抱着咪咪纵向一旁,觅好隐身避险之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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