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么晚了,我累了,请回吧!”瞳儿死要面子的拒绝道,都狼狈成这样子了,还想看笑话吗?
闫子卿皱了皱眉头,推开门,将药瓶放在桌上就走,丝毫没有要留的意思,将诧异之余的瞳儿看得目瞪口呆。
天一亮,瞳儿就端着水盆守在闫子卿的门口,希望可以看见他用了自己这盆水,这样才公平呀!哈哈,瞳儿端着洗脸水傻笑着。
子卿整理好衣冠,准备洗脸水洗脸,谁知一打开门就撞上端着洗脸水的瞳儿,水洒在两个人身上,脸盆也被撞飞在地打转。瞳儿生气的瞪着一脸惘然的子卿,懊恼的拍打着沾湿的衣襟,没好气的辱骂道:“你没长眼还是没长心啊?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你小心你生个儿子没屁股,大清早的就让我不舒服,你是道长就很了不起啦?有本事你就把自己收了,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我不知道你会在门外,又何必出言伤人呢?如果你心里还是不舒服,那在下在此向足下道歉,失礼了,还望足下包涵!”子卿好脾气的低头作揖,然后又问:“衣服湿了,还是赶紧回去换掉吧,着凉了就不好了!”
瞳儿瞥了他一眼,嚷道:“换了衣服有屁用啊,还不是照样痒!”说罢,就开始浑身瘙痒,忍不住左抓右挠,很快,一旁的子卿就感觉到不对劲,也开始瘙痒起来。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子卿有些无奈的看着手上起的红色小包问,心里想着该怎么解救。
“放了一点奇痒散,谁叫你跟我有仇啊!哎哟,痒死我了!”瞳儿边抓边埋怨,“一副冷冰冰的臭脸,拽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倒胃口!遇见你就没发生一件好事,你知道我有多倒霉吗?……”
“有解药吗?”子卿不理会她的苦水,只想停止着磨人难忍的奇痒。
“有的话,我还用站在这跟你废话吗?”瞳儿鄙视的白了他一眼一眼,戳了戳后背道:“快,快帮我抓抓,痒死我了!”
子卿无语的看着她“手舞足蹈”,然后忍着不便替她挠后背止痒。两人就这样互帮互助来到楼下用早点,正当二人恶心的你喂我我喂你纠结时,一股杀气直扑过来。
“闫子卿!快把长生诀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一个粗莽大汉提着三板斧砸在他们用餐的桌上,连桌上的花生米都震得七零八落,遍地开花。
瞳儿被吓得屏住了呼吸,怀疑的望向一脸从容的道长,只见他微微一笑,道:“不知阁下是否愿意一起用餐,边吃边聊,怡情逸景。”
瞳儿看见他那难得的一笑,吃惊的微张着小嘴,暗暗思量着风平浪静下的波涛汹涌是否会伤及无辜。如果一开站,就立马闪人以求自保。
“哼!少跟我废话,快交出长生诀来!否则——”那大汉没耐心的扫过坐在子卿旁的瞳儿一眼,将板斧架在瞳儿的脖子上,威胁道:“我就杀了他!”
看见那寒光闪闪的斧锋,瞳儿杏眼圆睁,及忙摇头解释:“壮士饶命,小弟跟着位道长素不相识,千万别伤及无辜啊!我只是恰巧坐在这,还望壮士明察!”
“哼!我管你们认不认识,道家修行,就不会见死不救的!”莽汉依然自我的握着板斧不移开,没有放过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