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子也要分情况吧?”慎芮说着就转过身来,仰着脸靠近冰儿的胸部,作势向冰儿靠过去,嘴里说着:“大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并不都是让人喜欢的吧?”在慎芮要碰上冰儿的胸部时,冰儿赶紧一闪身让开,脸色严肃地看了一会慎芮,一噘嘴出去了。
慎芮无声地咧嘴大笑,笑得肚子疼。笑完了,长长地叹口气。弓楠是个帅哥,而且是个大帅哥。正儿八经地谈情说爱是不反感的。但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相处,心理上太过别扭。可是身无分文,又被菊儿紧紧看住,哪里逃得出去?
封氏本来想处置菊儿的,但是看过慎芮自辩时,那丝丝入扣的分析和缜密的思维后,又改了主意。她只是把菊儿叫过去,先威胁恐吓一番,然后吩咐她好好看着慎芮。自这天后,菊儿只紧紧跟着慎芮,再不随便到封氏面前露脸。
弓楠晚上和人喝了一些酒,喝得半醉。被小厮扶到听荷院门前,冰儿和霜儿接过他的手臂,搀着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弓楠酒醉心明白,一下站住,吼道:“什么意思?连房都不让我进了?”
“二爷,三姑娘在厢房等您很久了。”霜儿低声给弓楠解释。
“噢——想起来了,我有个新通房了,呵呵呵——是个聪明的丫头,只是长得有些黑。黑灯瞎火的,看得到她的脸不?”说完,弓楠继续呵呵傻笑。
冰儿和霜儿跟着笑起来。
扶进西厢房,冰儿和霜儿就退了出来,并把门关上。公子宿在通房丫头的床上,就不需要别人伺候了。
弓楠晃晃悠悠地走到床前,见慎芮歪着身子,半躺在被子上,睡着了。弓楠捏捏她的鼻子,又揪揪她的粗眉毛,抬起下巴想看清楚脸蛋时,被她一巴掌打开。
“呵,还是个烈的。你不会是被封氏强掳来的吧?”
慎芮顿时惊喜地坐直身子,眼巴巴地问道:“如果是,二爷会放过我吗?”
弓楠坐到她身边,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说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弓家的主子们全都没解决的问题,你轻而易举就解决了。你这样的脑袋瓜,如果想逃跑,封氏那个蠢女人能拦得住你?”
“当然拦得住。王法在暴力面前都毫无用处,何况是我一个地位卑下的弱女子。我连这个院子门都出不去,怎么逃跑?二爷一看就是个有狭义之气的堂堂男子汉。你若救我出去,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那先谈谈报答吧。”弓楠用手撑在身后,歪着头,斜着眼睛,看向慎芮亮闪闪的杏仁眼。原来她的眼睛如此好看,会说话一般。丰润饱满的嘴唇,让人很想咬一口。粗粗的一字眉,随着她说话跳动个不停,逗人发笑。弓楠越瞧心里越痒痒。
“我可以帮二爷做生意,管理铺子。我聪明的地方多着呢,一定能帮二爷多多挣银子。”
“噢?你这么厉害啊?那制茶的方法有几种?知道当今皇上和嫔妃们最喜欢什么茶吗?泡黑岗绿云用哪种水最好?”
“这个——,我对茶叶什么的不了解。但是其他方面可以。真的。”
“是吗?京城里的小姐夫人们今年喜欢什么布料?南方的富商最喜欢在衣服上绣什么花纹?烟罗紫的染料怎么调配?”
“这个——,”慎芮头上开始冒汗,无措地拿手摸摸鼻子,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好几圈才说道:“其实吧,我算账很厉害。”
“哈哈哈——”弓楠笑得肩膀直抖,旋身抱住慎芮,就往床里滚。
“啊,啊,啊,二爷,我还会别的呢——”
“让我来决定你报答的方式吧……”话没说完,弓楠就张嘴含住慎芮的嘴,双手三两下就扯下了她的裙子和衬裤。
弓楠不止身材高大,力气也大。慎芮被压在他身下,愣是一丝都挣扎不开。她使劲摆着头挣开弓楠的嘴巴,双手紧紧抓住他不老实的双手,喘息着说道:“二公子,二爷,二祖宗,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您种下水稻,真的长不出麦子来。”
“啥意思?”弓楠觉得好笑,配合着问她。
“您播下女儿的种,是生不出儿子来的。跟女人没关系。为了您的后代着想,您是不是该找个漂亮的女人生孩子?土地肥沃一些,水稻肯定饱满得多,看起来喜人啊。”
“呵呵呵——还有这说法?水稻种下去,其实也能长出稗子来。儿子若是水稻,女儿就是那稗子。你说,长出稗子来是跟土地有关系,还是跟男人有关系?”
慎芮一听‘女儿是稗子’的话,登时气得忘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双手抱住弓楠的脑袋,昂起头就往他的鼻子上撞。
弓楠的鼻子酸得啊,眼泪水直流。一下趴在慎芮的身上不动弹了。
“再说女儿是稗子,我啃死你。”慎芮恶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使劲摇晃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