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后,她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如果被男人看到一定会发狂的。
身高腿长,皮肤白嫩,********,长长的秀发散落开披在肩上,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性感到了极致,有种女人叫做天生媚骨,袁心笛正属于这种。
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两件衣服时,她缓缓走进了浴室。
胡澈进入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无声的呻吟了两声,他有一身功夫,身子骨也硬朗的很,不是袁心笛那个娇滴滴的女人能比得了的。
“嘿,真舒服!”胡澈啧啧怪笑了两声。
眼皮翻了翻,胡澈从床上下来打算去袁心笛的房间看看,刚迈出去两步他就停了下来。
“她一定在洗澡,还是不去了。”胡澈摇了摇头心里想道。
袁心笛是美女,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她的长相也是无可挑剔,作为一个凡夫俗子胡澈也有想去偷着看两眼的冲动。但是做人都要有个限度,偷看人家洗澡是有罪的。
过了半个小时胡澈的房门被敲响了。
胡澈拉开房门,袁心笛站在门口,她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一条白色的浴袍穿在身上,丰腴的胸部让人遐想连连,纤细的小腰用双手绝对能掐住,浴袍垂在她膝盖的位置,两条精致的小腿更是性感到让人窒息。
这个女人是妖精!
“看够了吗?”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问道。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的浴袍而已,你别想多了。”胡澈狡辩。
“是吗?那我把浴袍脱下来你仔细看看?”袁心笛咯咯笑着说道。
“不用了,我还没那么无聊。”胡澈顿了一下,“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
“呦,小弟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绝情了……”袁心笛推门挤进屋子,在进屋时,她回过头色迷迷的看着胡澈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和乡下的娃子总是说这样的话,女人啊,你们的名字叫流氓!
袁心笛很随意的坐在床头,她还把腿翘了起来,浴袍下有些东西若隐若现的,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妖精,她随便一个动作都可以让男人********,欲罢不能,此时,胡澈的心肝啊,魂啊魄啊都飞扬了起来,好在他的定力比较强,不然还真没准做出点什么畜生行为。
这种场合,胡澈担心的不是他对这个妖精做点什么,而是担心这个妖精对他做点什么……
“过来。”袁心笛对着胡澈勾了勾手,不容拒绝。
此时,她就像女王一般,她是一个风骚的女王!
胡澈咬了咬牙,心里暗暗冷哼,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让你知道本神医的厉害。
如果换做其他女人,胡澈绝对会站起身摔门离开,但是面对袁心笛,他拒绝不了,因为她是妖精。
“弯下腰!”袁心笛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要干什么?”胡澈皱眉,话虽说了出来,但他还是照做了。
和袁心笛离的如此之近,胡澈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咕咚……
胡澈厌了口口水。
袁心笛的手捏住胡澈的下巴,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声音妩媚的问道:“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胡澈傻傻的说道。
原本袁心笛就是一个媚惑众生的人物,洗完澡后的她更显妖娆性感。粉腮红润,秀眸惺忪。芳菲妩媚,风情万种。
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此时的袁心笛,胡澈真的有些迷醉醉的感觉。
“我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袁心笛嫣然笑道。
咕咚……
胡澈再次咽了口口水。
“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这样我有点受不了!”胡澈咬着牙说道。
“什么受不了?”袁心笛捏着胡澈的下巴,笑眯眯的说道:“是那里那受不了吗?”
“你不要逼我!”胡澈有点生气了,被一个女人直勾勾的看着裤裆,任何男人都会满腔怒火,因为平时他们都是这样看女人的……
“我有逼你?”袁心笛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帮我画眉。”
“画眉?”
“对,画眉!”袁心笛笑了笑,“你不愿意?”
胡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愿意,而是我不会,我没有帮女人画眉的习惯!”
“那是你没遇到我,遇到我你就有这个习惯了。”袁心笛说道。
胡澈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说的没错,没有画眉的习惯,那是没遇到她,自从认识了这个女人,自己就一直活在水深火热中。
有时候胡澈多希望自己就是个流氓,如果自己是流氓别说给她画眉,就是给她体检都没问题。
我命由天不由我啊……
唉……
胡澈再次无奈摇头,“我画的不好,你别介意!”
“你要是画不好我就割掉你的小弟喂狗!”袁心笛很随意的说道。
胡澈吓的一哆嗦,这个女人说话总是那么流氓,总是那么不着边际,要是自己真让她割掉,她敢吗?
很快的,胡澈就有了答案。这个女人有什么不敢的吗?
在梳妆间拿了一根眉笔,胡澈小心翼翼的给袁心笛画起来眉毛,这时候他的心出奇的平静了下来,为一个女人描眉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能静静的欣赏着她无暇的俏脸,她脸蛋上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精致……
胡澈画眉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两条眉毛他足足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画完,前提是为了保证质量。不然这个女人动了火真的要割了自己那就惨了。
小鸟大于天啊!
女人心海底针,能不去摸索尽量不要去,给袁心笛画完眉,让胡澈意外的是袁心笛并没有去照镜子,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女人都喜欢美,像是袁心笛这样的美女更爱美,难道她不担心自己把她画成丑八怪?
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夜,当晨光照进屋子,胡澈努力的睁开眼睛,一个空翻直接从床上跳下了地……
“唉?怎么回事?”胡澈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下本身怎么还凉飕飕的。
赶紧低头向裤裆位置看去,随后胡澈的眼珠子瞪的老大……
“裤衩怎么不见了?”
胡澈努力回忆着昨晚上的事,给袁心笛画完眉后,袁心笛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可自己睡一觉内裤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正为此错愕时,胡澈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内裤,他的心头顿时一阵翻腾,像洪水猛兽一般,他从来没有洗完内裤还工工整整挂起来的习惯,而且他昨晚根本就没脱衣服……
铛铛铛……
房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胡澈快步走到衣架旁拿起内裤穿上,他穿衣服的速度是很快的,内衣外衣全穿上也不过就是三两分钟的事。
“是不是你昨晚上来我房间脱我衣服了……”胡澈恨恨的拉开门说道。
“胡医生生,您说什么呢……”木妮皱了皱眉,问道。
“啊……没没。没说什么,木小姐早。”胡澈黑着脸说道。
“省长让我带您过去,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吗?”木妮的眼睛不自觉的向屋子里悄悄的瞄了两眼,任何人都对某些事情好奇……
“可以,随时可以出发!”胡澈有点尴尬,心里骂道:“袁心笛你这个流氓,给老子等着……”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胡澈也不打算去打扰袁心笛了,这么早她肯定起不来的,再说去见朱刚烈带着她也不太好,这个女人谁都敢调戏,估计美国总统站在她面前,她都敢调戏,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在木妮的带领下胡澈来到了苗省省政府大楼,等车子在政府大楼外停下来时,朱刚烈和他的秘书邓鑫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邓鑫的眼珠子都快钻到车子里边了,他要看袁心笛,那个见了一面就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可惜,他看了半天也只有胡澈和木妮两人从车上下来,袁心笛并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胡医生,一路劳累了。”朱刚烈笑着迎了上来和胡澈握手。
“不累不累,是我该感谢朱省长的热情款待才是,你安排的宾馆睡的很舒服!”胡澈笑着和朱刚烈握手。
“应该的应该的。胡医生咱们去楼上谈吧,防疫中心的领导马上也就过来了。”朱刚烈拍了拍胡澈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赛斯病毒已经爆发了,我刚收到防疫中心传来的消息,已经有一名患者因赛斯病毒死亡了,这次希望可就全都寄托在你胡医生身上了……”
胡澈暗暗苦笑,感染赛斯病毒死个个把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一个都不死,那赛斯病毒就不能称为霸道的病毒!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以华夏政府对赛斯病毒的重视和医资力量,研究出育苗肯定是没问题的……
“朱省长,您抬举我了,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胡澈说道。
当说到共同利益时,他特意着重的些许,就是为了给朱刚烈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