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孔雀少女吵闹的哭声立刻戛然而止,望着寒若一副她幻听的摸样。
可能是使用这一招得到过太多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都成功了,此刻却意外的听到寒若拒绝的声音,便突然觉得很些诧异,诧异,寒若的拎不起。
“什么,你竟然不卖?”不敢置信的质问。
“不对,我不是不卖,只是不卖给你。”寒若字正腔圆的纠正着,同时也很是高傲的挑眉,一副坦然的摸样,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而刚才被孔雀少女一顿抢白的玉石公司的人,听到寒若说的话,立刻展开笑颜站了出来:“寒小姐,我们福石珠宝公司愿意以一千万价格向您购买,不知道您意下如何?”话语一出,颇有打人脸的味道。
但是却也让一旁看戏的很多人,立刻心里一阵大爽。
当然说白了,这九十年代初,很多人的心里根深蒂固的想法都是很传统的,像是那孔雀少女一般,如此没有家教又撒泼耍无赖的女孩,是绝对不会讨喜的。
“成交。”没有多做犹豫,也不想再继续看这孔雀少女再她面前作,寒若再听到玉石公司的人想要购买时,考虑都不需要的直接同意。
而寒若成交两个字话语一出来,那孔雀少女就懵掉了,她身边站着的老爷子脸色也有些难看,当然,也很是尴尬。
“爷爷——”大大的眼眸,泪水咻的落下,带着极度的委屈,瞪着寒若,还一副寒若是罪人的摸样。
寒若无所谓的移开视线。
孔雀少女的爷爷此刻却也明白寒若不可能将紫罗兰翡翠卖给他们的想法,再看着寒若那冷静自若的摸样,又看吵闹不已的孙女,顿时一阵头疼。
“好了,馨儿,爷爷下次给你买更好的翡翠,这次就是算了。”老爷子说着,语气温和的轻哄着,同时也牵着孔雀少女的手开始往门口走去,并不打算再继续逗留。
“我不要,爷爷,我就要那个紫罗兰。”那名被唤作馨儿的少女,愤怒的甩开他爷爷的手,不愿意离开,视线也恶狠狠的瞪着寒若一副气结的摸样。
寒若挑眉的看着她,冷静的站在原地。
那少女的爷爷脸色一阵难看,对于孙女的脾气也很是无奈,只能威严的说了她几句,然后才强行将她从赌石市场当中带走,只是——离开赌石市场的同时,那双眼眸却犀利的落在了寒若身上。
寒若轻轻皱眉,很是不喜,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很是冷静的和那玉石公司的老总交谈着,不一会儿,一千万就已经转帐的手续就已经办好了,紫罗兰也跟着成交。
从赌石市场出来,告别莫老爷子和高老爷子时,寒若便轻松往家走去,当然,整个人也依旧有些恍惚,她竟然真的再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摇身一变成了身价上亿的小富婆,啧啧,真是不可思议,这和当初得到那一百五十万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尽管有些激动,寒若却还是冷静的回到家里,而寒母已经很是贤惠的做好宵夜一脸笑容的等着她回家,寒若心里立刻一软,鼻子也微微发酸。
说实话,能看到这么精神的爸妈,她心里真的很是踏实,那想要守护他们的想法,也越来越加的强烈。
寒家老爷子和寒父也抬头冲着寒若说了几句关心的话,遂便低头继续一脸严肃的下着围棋,彼此的气氛看上去也很是热烈,显然那盘围棋陷入了白热化,场面也很是刺激。
不过,寒家老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倒是真的,只因为,寒父完全不懂得要尊老爱幼一说,赢了寒家老爷子好几盘,让老人有些不满下不来台了。
寒若边吃宵夜,边看着他们斗棋,心里微微有些好笑不已,同时心里也跟着一暖,对于这温馨幸福的画面,也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守护好,这幸福的画面,决不让任何人破坏,即使是她那一群极品亲戚也不行。
吃完寒母给她做的宵夜,寒若放下碗筷坐在客厅里,看着收拾好餐桌再厨房忙着的寒母,直到她忙好走出厨房时,寒若的身影才跟着开始移动:“爷爷,爸爸,妈妈,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说。”寒若表情很是严肃的开口。
寒家老爷子一听到寒若说着这话,立刻迅速的悔棋,然后让寒父收起来,说改日再战,同时一脸笑意的看向寒若。
寒父只是无奈摇头,憨厚的没有说些什么,抬手收起那围棋,同时心不在焉的开口询问:“我们家小若若想要说些什么呀!表情这么认真。”说着同时一副看小孩的表情看着寒若。
寒若无奈抿唇,然后轻轻开口:“我赚了三百万块钱。”望着寒父开玩笑的表情,寒若冷静的投下炸弹,她并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全盘脱出,之所以只告诉家人她赚了三百万,只是为了让他们去买套更大更好的房子以备不时之需。
她的那群极品亲戚她完全放心不下,谁知道要他们哪天又抽风来找茬呢?那些人可是都有惯性的,有一就有二,无法杜绝啊!所以,她只能自己做好完全准备,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父母为难。
至于其他的,她还是打算暂时隐瞒不告诉他们!毕竟,事情要一件一件慢慢来,慢慢说,才好让他们更加容易接受,刺激大了也不好,尤其是她爷爷,还有心脏病呢?
听完寒若的话:“什么?”第一个叫唤出声的人则是寒父,平时性子最憨厚老实的他,却意外的再面对自己女儿说的话时,最不淡定。
寒老爷子也很是意外寒若说的话,看着寒若脸上也有严肃之意,显然他们都被寒若的话语惊到了。
寒母也坐在沙发上,很是意外的看着寒若,然后直接站起来,紧张兮兮的走到寒若身边:“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发烧了说胡话?”说着同时,抬手测量寒若的额头温度。
寒若认真的站在原地,仍由着寒母再她脑袋上测量。
“没有发烧啊!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就开始说胡话呢?”寒母很是意外的放下手掌,看着寒若一副疑惑的摸样,脸上的担忧之色比刚才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