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笨猪坂木则抽到了一张7,一张Q,一张2,再次给自己发牌的时候意外爆掉了。
枭赫赢得很是轻松,而日笨猪坂木则输得凄惨,因为之前说好的三局结束,而枭赫则潇洒的三局连胜的结束这场赌博,同时也将他们今天所有再赌场里赢到的钱赢了回来。
坂木显然对于这个局面很是不满,站起来就开始爆粗口:“你他妈出老千。”这句话说的是中文,只是很蹩脚。
枭赫耸肩:“对付你,我还没有到需要出老千的地步。”说着同时,轻轻抬手比划了一个最棒的姿势,然后迅速往下翻转,脸上也配合着一脸的骄傲。
“该死的支那人,竟然敢小看我。”赢不了就撕破脸这种恶心事情,日笨人常干,所以一看到枭赫的动作,坂木火大了,从身后就拔出枪来,对着枭赫的方向,而佐佐田他们几个也跟着掏出枪。
四周看戏的华夏人再看到坂木拔出枪的时候,立刻慌乱着散开来,躲的躲,藏的藏。
寒若冷笑着看着他们,给秦五几人使了个眼神,然后就看着秦五几人带着一群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日笨猪几人包围起来,十几把AK47就对着他们的脑袋,只要他们动手的瞬间,下一刻,十几发子弹就会打爆他们的头。
看到这个瞬间炸毛的情况,寒若冷静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向佐佐田几人面前:“再日笨呆得好好的干嘛要跑华夏来,来就算了,还不知道低调,不知道低调就算了,还嚣张,想死是吗?需不需要我成全你。”寒若冷酷询问着,从秦五手中接过冰冷的黑色AK47顶着佐佐田的额头。
刚才他一直用这双狗眼对着她意淫,寒若已经忍了他很久了,所以顶着他脑袋的枪也带着扣下扳机之势。
说实话,她真想要直接打爆这只猪的脑袋,但是,她却也明白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我们是日笨山口组的人,你们最好小心点,得罪我们日笨山口组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坂木开口说着,语气里带着骄傲和自豪。
寒若冷笑,抬脚就直接踹向坂木的胸口:“山口组,呵——你们难道不知道,S市是我寒若说了算?”说着同时,顶着佐佐田额头的枪也跟着抓紧用枪柄就狠狠砸向佐佐田的脑袋。
虽然,现在不能光明正大的将这几只猪给杀了,但是,她却还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揍他们一顿。
“该死的支那人,你们竟然如此对待我们——”坂木还想要叫嚣。
寒若却冷冷一个白眼丢了过去,然后吩咐秦五几人将这几只猪丢出赌场,光头三则站在一旁,看着寒若的雷厉风行并没有说话。
其实,他早就想要这么做很久了,但是碍于这几个日笨猪的身份而没有动手,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寒若的手段,比他雷厉风行多了,也比他高杆多了。
佐佐田几人被寒若让人丢出赌场后,还在赌场门口大吼大叫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悻悻然的离开,寒若想他们可能是去寻找帮手了,没有多加废话,寒若便直接带着秦五几人转身离开光头三爷的赌场,迅速跟上他们。
当然了,再那几只猪对她做了那么垃圾的事情之后,寒若是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有机会活着回到日笨的,死是他们再华夏唯一的结果。
而且,寒若还会让他们死无全尸。
看着那几只猪以缓慢的速度往旁边的小巷子走去,按照寒若对这边的了解,她想他们估计是要绕过这条黑暗的小巷子,往不远处的一个酒店走去。
因为光头三赌场距离火车站比较近的原因,这附近相对来说也比较乱,混混比较多,黑暗的小巷子也十分的复杂,佐佐田几人再小巷子里行走着,并没有走多远,但是一路上依旧嚣张的骂骂咧咧着。
可能是自傲的觉得,华夏人没有人敢动他们。
寒若带着秦五几人迅速的追上他们的身影,然后再离他们有一些距离的地方,直接拿过消音的手枪,对着他们的后脑勺迅速的开枪,一个一枪一个一枪的连开了四枪,速度极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就再秦五和枭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佐佐田几人已经凄惨的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纷纷都带着一个血红色的大窟窿,一双双眼眸也瞪大着,显然不敢置信再华夏竟然有人敢动山口组的人。
寒若踩着残忍的步伐,冷酷的走到他们的尸体面前,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一瞬间像是黑夜的勾魂使者一般,冷得让人浑身发抖,甚至让人不敢置信,她身上的气势,犹如冬天的冰窖一般,毫无温度可言。
秦五也一直知道寒若的果决和杀伐,但是再这一刻,他对于寒若的印象却更加深刻了,但是无疑的,他还是赞同寒若的做法的,这几个嚣张的日笨猪绝不能留。
“将尸体带回去,剁了喂狗。”寒若说着,语气冰冷且残酷,因为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是日笨山口组的人,所以,寒若才要将他们解决得干净,她不喜欢解决完时候后带来后遗症。
“是。”秦五点头,立刻给身后的人使了眼色,然后迅速将这几具尸体拖走,撤离原地。
S市的夜晚总是带着神秘色彩的,而今晚,这几个日笨猪的死,却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没有任何人知道,就算很久以后被人查到,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被寒若所杀,事情处理的干净利落。
而解决完了这些事情,寒若则很是冷静的回了家,像是完全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寒父寒母依旧像是往常一样,给寒若留着宵夜,寒爷爷则早早的休息了,因为心脏病已然治好的原因,寒爷爷现在的作息时间更加准时了,甚至整个人看上去也精神了不少。
而对于寒若的早出晚归,寒父寒母也由之前的担忧,到现在的渐渐接受,当然了,一种事情成为自然成为习惯,自然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接受起来也就简单多了。
寒若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所以久而久之,寒父寒母也就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