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李渃墨看了看屏幕“喂”。
“墨儿,你今天回A市了?”电话那边的辰洛坐在刚到的会议室内,两边坐满了人,一个个脸上满是不屑,却又一个字都不敢说。
“啊”李渃墨淡淡的回答,疲惫的倚在沙发上。
“我看了报纸,墨儿我明天就回来”
“少爷,这是去年组织交易的记录”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李渃墨的耳朵。
“给我滚,别让我在看见你”辰洛突如其来的咆哮吓得李渃墨颤了一下,坐直身子,辰洛没有说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一声枪响。
“辰洛,你还在吗,你那边怎么了”
辰洛坐在椅子上,脸上挂满了笑容,朝身边的两个黑衣汉子挥挥手,那两个汉子明白他的意思,拖着地上的女尸离开会议室。
“墨儿,没事,放心”
“辰洛,你明天就回来是么,我去接你”
“墨儿乖,在家里等我,听话,我这边还有个会议”
李渃墨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紧紧握在手里,随后走出别墅,打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情昧酒吧”
“辰洛,你就以这态度接手你爷爷苦心创造的集团?”一个老头不满的看着辰洛,语气有着不服。
“老头的集团与我无关,我没必要经营,更何况这集团可是用一具具尸体建盖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都老了,捞一笔就停手算了,否则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辰洛将刚刚的文件拿出来甩向那些人,站起身离开,“有些事适可而止。”
“几点的飞机?”
“老板,凌晨一点飞机才会飞回来接您。”一个保镖跟在辰洛身后,恭敬回答。
而此时的李渃墨站在情昧酒吧门口,抬头看着门牌,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走进去,深夜的酒吧里人很多,各种身份的名媛也是不少。
“李渃墨。”
身后一个男声响起,随机一双手打在李渃墨肩上,回过头看着那个男生,疲惫的脸更是增加了几分难看。
“凡炀?呵,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呐呐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银家可是会伤心的”凡炀一脸的委屈,活像个妓院里受了委屈的女人。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好啊,我请客,走”凡炀带着李渃墨来到一个VIP房间“要喝什么?”
李渃墨没有说话,走到墙角边的酒柜,拿出一瓶瓶高档的酒随意的放在的沙发上,“今天心情好不醉不归。”
“李渃墨你不会是要把这些酒都喝了吧,你发疯可别拉上我啊。”凡炀看着沙发上十几瓶拉菲,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你随意”李渃墨坐在沙发上,将瓶塞一个个取下,抄起一瓶就往肚里灌。
看着李渃墨喝酒这架势,凡炀有些郁闷,这简直就是慢性自杀,她还是不是女人啊,这么没形象呢。“李渃墨你别喝死在我这。”
“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死这”李渃墨一瓶瓶的喝着,酒水刺激着喉咙,好痛好痛,心也好痛,现在只有喝酒才会缓解内心的痛楚,眼睛有些昏花,眼前浮现出李楠的身影,李渃墨哭了,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流泪,无助的她双手抱头,蹂躏着长发,“为什么,为什么?”
“李渃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凡炀有些担心的上前扶着她。
“滚开,别碰我”李渃墨推开凡炀,将手中的瓶子丢了出去“你们全部都是虚情假意,我李渃墨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么对我,我已经够忍让了,别拿我当傻子行吗?”
李渃墨有些失控,蹲在地上抓着头发,眼睛瞪的很大“我到底又多么多余啊”
“李渃墨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凡炀将李渃墨拦进怀里。
“家,我没有家了,辰洛,贝儿,林韩,除了她们我什么都没了,对,林韩也不要我了,我好无助,辰洛,你别离开我,求你”李渃墨紧紧闭着双眼,依偎在凡炀怀里。
“李渃墨”她把自己当辰洛了么,她那么爱辰洛,可是,如果她知道辰洛真正的身份,她还会爱他么。
李渃墨喝的酩酊大醉,被凡炀送到别墅,李渃墨摇摇晃晃得的走下车,对着车里的人挥手“拜拜”
看着李渃墨稍稍清醒了点,凡炀这才开车离开。
李渃墨走到门口,刚要开锁,却被突如其来的麻袋套住全身,随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李渃墨双手捂着头,不吭一声,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那些人也停了手,纷纷离去。
凡炀看李渃墨喝了那么多酒,担心他会出什么事,迅速将车掉头,驶回溧水道,便看见地上有一个麻袋,而麻袋口露出一双腿,凡炀暗叫一声大事不好,接着跑下车来到那个麻袋面前,将麻袋撤去,李渃墨满是淤青的脸成现在凡炀面前“该死,还是没看住,李渃墨醒醒”凡炀用力摇晃李渃墨的肩膀,希望她可以清醒过来。
“啊!”凡炀大叫一声,躺在地上,用手捂住刚刚被不明物体攻击的左眼“李渃墨你疯够了没有?”
李渃墨忽然从地上跳起来,双手胡乱的打着空气“你妹的,谁,谁暗算老娘”环顾了下四周,瞥见地上的凡炀,一摇一晃的走上前,骑在凡炀身上,接着又是一拳揍在凡炀脸上“小贼,敢袭击老娘,看老娘不宰了你”
凡炀将李渃墨推到地上,站起身,暴怒的对李渃墨大骂到,“李渃墨你就庆幸你是辰洛的女人,要不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人,凡炀愤怒消失了,揉了揉被打疼的脸,无奈的抱起地上睡着的人,走进别墅。
看着空旷的客厅,凡炀有些心寒,这么大个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就算没有佣人,养个狗什么的也可以啊,可这里,空旷的让人心酸,一种孤独的感觉从心底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