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您保重吧,我完成了老爷的遗愿,也该回乡下去跟儿子团聚了!”
说着,那老者又蹒跚着走远了。
拿着手里的那样东西,荌荌的心里沉甸甸的。
“妈咪,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啊?”
左銘熙眨巴着眼睛问。
左荌荌摇头,一层一层打开,里面竟是两枚玉佩,翡翠的底色,清晰的龙凤花纹,看去,做工精巧而富贵。
内中还有一封信。
信封都是褐色的了,显然六年的时光,在这信封上沾染了风霜的痕迹。
打开了信笺,一行有些歪拧的字迹出现在眼前,看到这些字,左荌荌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她恍惚看到了一个身染重病的老者,半倚靠在了床上,用颤抖的手执笔,写下了下面的字……
信上第一句是这样写的,荌荌,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也知道你怀了龙家的骨血,只是晟儿那孩子,唉……两枚玉佩是龙家的祖传之物,送给你,如果龙家有幸,那交付给龙家的后人吧,在这里,爷爷拜谢了……
信上的字,是断断续续写的,可见当时老人的状态一定是很不好的。
爷爷!
左荌荌将信捧在手心里,任泪在面颊上肆意滚落。
牵着一双儿女,给老人磕了个头,口中念念着,爷爷,您在那边好好地……
离开的时候,傅翰聿开着车,偶尔很小心地看过荌荌……
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外面,那座墓地远去了。
就好似人,终究会离开,只是谁也不知道谁离开的真实时间!
那个黑衣男子缓缓地走了过去。
就站在了龙煜邕的墓前,定定地看着那车子远去的方向……
墓前是一簇花儿。
几个人在梭山住了几天。
傅翰聿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用各种方式去讨来左荌荌的笑容。
一家人去爬山,去过去左荌荌住过的地方游玩,每天都把时间安排得很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