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熊可眼神炙热的瞪着这个门,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二话不说,熊可对后面吼了句:“都给我滚。”然后一脚揣上厕所的门,砰的一声,厕所间的门就这样光荣的报销了。
看着里面的场景,熊可只感觉他的心跳这一刻都不再跳动了,甚至全身都不再有力气前进一步了,他甚至不相信那个地上趴着的人是他的于蔚。
而此刻门外的李经理听到熊可的话,便乖乖的带着身后的三个人离开了。
而厕所里准备继续施暴的慕明昊对现在此刻发生的事情也是诧异的,停下虐待莫于蔚的动作,看着门外,在他转脸的那一瞬间,一抹风朝他袭来,接着就是不受控制的,他摔倒了一旁。
而被他拉起的莫于蔚没了支撑的人,软趴趴的跌倒地上,而行动更快的熊可在她快要头摔倒地上的时候,接住了她,看着脸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的莫于蔚,熊可心疼的闭上眼睛,心脏疼的就像被一只手攥住收紧一般,疼的连呼吸都觉得像折磨一般。
而一拳冲击到的慕明昊这下是看到了这个男人了,这不就是三年前抱着这个女人去医院的男人吗,呵,都到齐了,现在该是他为自己的爱妻报仇的时候了。
揉了揉被打到的下巴,慕明昊勾着嘴角冷笑着,三年啊,这下子,终于能派到用场了。
熊可温柔的抱起莫于蔚,将她放到墙边,让她斜靠坐在墙角,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个男人的战场了,敢动他老婆的人,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说熊可能有多厉害?恩,能当上几十万特工杀手老大的人,你说多厉害?你说从死人窟里爬出来的人多厉害?你说死而后生的人能有多厉害?他熊可就是那么厉害。
将莫于蔚放好之好,熊可轻轻的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脱下自己的秋衣盖在了莫于蔚身上,紧紧地抱了抱她,熊可才站了起来。
全身泛着地狱的冷光,如果说慕明昊是地狱里的魔鬼,那么此时此刻的熊可就是地狱里的统治者,恶势力的始作俑者。
如果对待莫于蔚的是小心翼翼的呵护,那么现在面对慕明昊的熊可就是想要撕毁的破坏。
熊可活动着手脚,双眼通红却平静无波的看着慢慢站起来的慕明昊,冷冷的说道:“说吧,你是谁,想怎么死。”没人知道,当熊可双眼变得通红而又平静无奇的时候,那是发生悲剧的残忍开始,正如此刻。
慕明昊也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地狱气势了,只是他不能退缩,本来就是他们害的,他老婆都死了,现在他只不过是来让他们偿还他们所欠的,他没错,这三年,他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流了多少血、多少泪,他怎么可能会退缩。
他可怕又怎么样,他都不在乎,他只要报仇,报三年前的丧妻丧子之痛。
无疑的,熊可的嚣张语气也激起了慕明昊的怒气,两个人冷视相望,谁也没有先说话,两个人越走越近,距离越来越短,一步之遥的时候,很自然的两个人同时动起了手,没有谁先动手,谁来顺受。
一个训练有加,从堪称地狱的地方爬出来的男人,和一个三年来靠着各种方式锻炼自己的男人相比,两者很清楚的便得到该有的答案,前者强于后者,得到压倒性的胜利。
“砰”的一声,熊可扣将慕明昊扣在了厕所间的门上,屈肘横臂扣着慕明昊,曲起腿狠狠的顶着慕明昊的小腹。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熊可阴戾个脸,攥着慕明昊的手紧绷的青筋暴起,身上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狠狠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慕明昊被顶的条件反射弓起了腰,缓了缓,脸色虽然青着,却是挣脱掉了熊可的压制,反手一拳,一脚,熊可手脚麻利的躲过了那一拳一脚,飞速的闪着身进到慕明昊身旁,在慕明昊反应过来的时候,熊可一横臂,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脑袋上,立马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摇摇晃晃看不清了。
这一击,熊可下了全力,就算是一块砖都会破碎了,慕明昊挨着这一下,更是变得毫无还手之力,扶着洗手台,甩了甩头,却依然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慢慢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晕过去的男人,熊可冷冷一笑,薄唇淡起:“敢招惹我的女人,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轻易解决,不管你是谁。”
熊可弯腰轻而易举的便将地上的男人拉了起来,往洗手台上一丢,慕明昊便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洗手台上,双目紧闭。
熊可拽着慕明昊的黑发,用力压上洗手台的水龙头下面,另一首打开水龙头,冲击着昏迷不醒的慕明昊,被水呛到的慕明昊,慢慢的从昏迷中懵懂的醒来,双眼迷茫的看着水从自己头上流下。
直到被水呛到不行这才双手奋力挣扎了起来,而他上方熊可拽着他头发的手臂就像铁臂一般,竟然无丝毫动作,只是按压着他的头颅,五分钟过后才将挣扎越来越烈的慕明昊甩到地上。
在慕明昊未反应过来之前,一脚狠踩在慕明昊的腹部,转着脚跟在他身上捻着,熊可深邃的看着脚下因疼而扭曲了的脸,心中火气暴涨,让你敢欺负我的老婆,这就是你该得到的,接下来更是重点,慢慢享受。
能对一个女人下那么狠得手,慕明昊一定绝对是一个疯子,根本就不配说他是个男人,禽兽不如!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是他的老婆,他怎么可能让他还能安然无事。
抬开脚,慕明昊疼的冷汗,身子蜷缩着,捂着腹部,咬着牙就是不吭声,而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与清醒之间徘徊、满身伤的莫于蔚,熊可呼吸急促的闭上了愤怒的眼,转过身一脚狠狠踩在慕明昊手臂最脆弱的地方,手臂一折。
然后女厕所里传出一声惊天地的嘶吼声,随即便是急促的呼吸声,而他的身体上的折磨只是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