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了出门方便,莫于蔚穿的是一身真皮牛仔,上面是牛仔外套,下面是牛仔裤,头发也是散在肩上的,所以才会给了慕明昊这样一个很好的机会。
慕明昊拽着莫于蔚的头发,莫于蔚只能闭着眼睛抬起头,以一种难受的角度向后仰着,脖子上的皮肤拉伸的已经达到了极限,那男人却还在往后拉着,直到莫于蔚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慕明昊才停了下来,另一只手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反掰过莫于蔚的双手,用领带将它们捆绑住。
随即拉着莫于蔚的头发也交缠在了一起,这一下,她是想低头也不可能了,只能昂着头,现在她甚至觉得空气都在变得越来越稀薄,呼吸也变得好困难,脑子因缺氧变得晕乎乎的,脑子里就像有东西在里面飞来飞去,嗡嗡的想着,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向他屈服,死也不要!
将身下的人捆绑好了之后,慕明昊才站了起来,抽出自己腰腹上的皮带,合上又打开,试了一会儿才停下动作,像是得到满意的结果一样,嘴角微勾着。
此时的莫于蔚脸上早已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嘴角的血顺着下巴咕咕的往下流着,沾染到了胸前的牛仔,头发乱蓬蓬的支在头上,浑身凌乱不堪,哪还有刚开始来的整齐模样。
这都不用想,就是他慕明昊的杰作,一个拿女人撒气的人渣男人。
但是不管别人怎么想,这一次慕明昊是铁着心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憋在心里的痛。
慕明昊勾着嘴角,看着狼狈的趴在地上的莫于蔚,抬起脚踩在了她的后背绑着双手的绳中间,转着脚跟捻着她的后背,疼立马传输到了身体的各处,神经都疼的在疯狂叫嚣着,莫于蔚瞪大眼睛,疼的脸上的器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她想大叫却只能从喉间传出闷闷的“额额”的声音,她的嘴巴甚至都合不上,只能疼的流着眼泪,疼,钻心的疼。
不能叫、不能跑,不能反抗,甚至连个音节都发不出…这就是他慕明昊这样绑她的唯一好处,他可以尽情的折磨着她!
慕明昊站在莫于蔚上方,双手抽着皮带,低沉着脸,嘶哑着声音说道:“其实,我从不打女人的,但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其实,现在我也很少打女人的,但是,你命不该送到我面前来,所以,就乖乖的…死吧!”
慕明昊弯着嘴角,双眼猩红的望着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又是血的莫于蔚,他的心在膨胀着,叫嚣着,打她,打她!打死她!都是因为她,馨儿才会死的,她罪有应得。
莫于蔚看着他抽动着皮带,疯狂的摇着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了,这个男人真的疯了、疯了,可,你在哪,你在哪,来救我,来救我啊。
莫于蔚眼里拭着泪水瞪着眼睛希望这个男人只是开玩笑,也许慕明昊是从莫于蔚的恐惧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想法,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声音低低沉沉,阴沉的说道:“这不是玩笑哦,我要好好的看着你那嫩嫩的皮肤,受到这样的伺候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女人,好好享受吧,别想着谁来救你。”
慕明昊的声音就像是恶魔从地狱下传上来的声音一般,听了就让人感觉浑身发冷,而此刻对莫于蔚来说,这的确是从地狱传来恶魔的声音,不,这根本就是魔鬼的声音,就是从慕明昊这个不折不扣的魔鬼身上传出来的。
厕所里啪啪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呜呜声音,久持不绝,直到里面传来的只有啪啪的声音而不再有女子的呜呜声,才断绝了啪啪的这个声音。
如果有人看到里面的场景,恐怕也不会以为里面是一男一女在干什么事情吧,但是也的确没人看到里面的暴力场景,所以,误会诞生了,偶尔来了个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也是停顿了一下,羞红着脸走开了,所以,莫于蔚的后路就那么被断了。
看着一脸惨白的昏过去的女人,慕明昊冷笑一声,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将她踢到一边,而此时,莫于蔚的身后则是血迹斑斑的,上身的衣服已是破烂的成了碎布模样,零零碎碎的挂在身上。
此刻的莫于蔚,上身已经全是伤痕累累了,除却了下身安然无事,但是也有些被抽到的地方,破了口。
因为挣扎,莫于蔚的头发已经和手上的绳分开了,但是地上,绳上的发丝却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而她本人死气秧秧的瘫软在地上,有气出,没气进的昏迷着。
而另一头正在开会的熊可,心脏不断的抽搐着,额上的冷汗直往下冒,手上的青筋暴起。
抿着唇,熊可喘着气想要平稳住心上的不安,但是越想静下来,他的心越乱,气息也混乱在了一起。
“唰”的一下,熊可站了起来,直接交代了一句散会就脚步错乱的离去了,到了办公室,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莫于蔚打电话,却是响了又响始终无人接听,而在另一头的包厢里,一个手机亮了一会又暗了下去,嗡嗡的声音淹没在噪杂的音乐之下。
看着依然是处在通话中,熊可急的狠拽着自己的头发,打了十几个电话却还是无人接听,终于,熊可急的火冒三丈,转了几圈,想把手机摔了,却想着他老婆只知道这个号码,没舍得摔,转过身一脚踹在了办公桌上。
砰的一声,整个办公桌都倒在了地上,哗啦一下,桌上的文件散落,电脑也散了,但此刻的熊可却是什么也顾不上。
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熊可就跑了出去,跑到璟炎的办公室,沉着脸问他,给于蔚安排的人是谁,电话号码多少。
抬起头,看着一脸焦急样子的熊可,璟炎微楞反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这种状态,还真是少见,从小到大,他也就见过一、两次,如果不是特严重的事情,他都是很沉稳、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