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怎么了,是谁打的你。”
看到熊可一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蒋文文立马就心疼的眼睛都红了起来,连身份也不顾了,跑到熊可身旁,就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碰上他的脸。
感觉蒋文文的动作,熊可的身子微微一僵,眉头不爽的皱了起来,这女人管得是不是也太多了?
微微推开靠近他身体的蒋文文,熊可抬手擦了擦烂了的嘴角,果然又渗出了血,操,下手真狠,不过,向来他比自己受的伤还很。
远处的莫于蔚自是也看到了一脸狼狈的熊可,看到他脸上的伤,莫于蔚皱了皱眉头,打架了?真奇迹。
看着会场上还是有人偷偷的关注着他自己,熊可不耐的推开还想要靠近她的蒋文文,一脸不耐的说道:“我没事,小伤而已,我先去整理一下。”
看着熊可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蒋文文再也受不了的跑了出去,为什么,为什么,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不会施舍一点点的感情给自己,她只是想关心关心他而已啊,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待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从17岁那一年,她见到他,就深深的爱上了他,她以为长大了,她会嫁给他,可是长大了她才发现,那只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
他对待她是那么的冷淡,就连微微的好感都不展示出来,她就那么的不济吗,为什么,为什么不爱她,却从不拒绝她,为什么啊,为什么不爱她,却要让她遇到他,爱上他,为什么,要那么折磨她,为什么,她真的不明白,不明白。
虽然他说是去整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但是此时的熊可却是上独自了二楼的阳台,心情烦闷的吸着烟。
今天,他回忆的过去太多太多了,都是他心里抗拒一直不想要去回忆的过去。
他更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去面对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萧藤说得对,六年前,他不该给他机会让他插进他们之间的。他就不该为了能让她过得幸福,而选择去美国留学。
如果他真的知道会因为自己去留学而发生那么多事情,他一定不会选择去美国留学的,他一定会留下来,守着她,直到他们两人毕业结婚,可是,那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人没有预知的能力,他也无法去改变后面的故事。
他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于蔚真的醒了,那么他该怎么面对她,醒过来的她会继续像这三年一样发疯吗。
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很快、很快就来临了,来的让他措手不及。
珠宝竞卖很快便开始了,主持人是范婧婧,因为她最合适,Sanny是设计的人,但是她的身份高贵,不适合在上面做这种事情,所以,只有范婧婧这个助理才是最合适的。
看着远处一个缺席的位置,莫于蔚眼神混乱的注视着会场,却没有看到熊可的身影,他的位置也是空闲下来的,他,到底怎么了?居然会缺席。
莫于蔚虽然是坐在会场里,但是心却已经随着缺席的熊可飞出去了,他一向自律的,却打了架,她怎么能放下心坐在这里,可是,她却没办法出去。
直到看到缺席的人回来了,莫于蔚才放下心,看着他明显上过药的脸,莫于蔚才安心的转过脸继续看着前面,但是至于前面的人在说什么,她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这次Sanny设计的五件珠宝统以超过一千万的价钱竞卖了出去,而早先前设计的珠宝,卖出去的价钱也是不低,总之这次宴会很是圆满,除了一个受伤的人,其他很OK。
和熊可打了一架的萧藤也没有再回到会场,想来是离开了,看来是受到的打击却是不小。
展览会是圆满结束了,但是第二天的意外,却是给人来个措手不及。
各家报纸,杂志上,全是以Sanny大师为封面,风火了整个T市。
无非是,神秘Sanny浮出水面,竟是美丽的年轻女子,或是神秘Sanny竟是20多岁女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Sanny才华横溢等等。
收到报纸,熊可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种狠厉。
拍照片的人,果然是够胆大,不过就看你有没有胆子尝试拍照片的这个后果了。
将报纸揉成团,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熊可在电话上按了一个键,交代道:“去把所有以Sanny为封面的报纸或杂志给我找来,只要是有的都找来一本。”
虽然是疑惑老板要有Sanny大师封面干嘛,但是身为老板的秘书,老板的话,他就要不问理由的无条件服从,新上任的男秘书雷汀还是乖乖的选择了什么也不问的听从老板的话,亲自去附近的报刊把所有以Sanny为封面的报纸都买来了一份。
买来的杂志加报纸,居然有几十本,看着雷汀抱来的杂志,熊可的脸黑的简直比碳颜色还重,在雷汀退下去的时候,熊可说了句:“买这些的钱算公司的。”
翻看了几本,熊可就看不下去了,里面居然好多都是Sanny在会场里的抓拍,没想到他守得那么严实,还是被拍到了。
看着对的老高的杂志,熊可沉思了一下,按下了按键。对着电话说:“璟炎,你进来一下。”
过了两三分钟就传来了敲门声,璟炎推开门走了进来。
将身子靠在椅子上,熊可双手交握放在腹部,眼神深邃的看着璟炎,沉声说道:“这些出版杂志、报纸的地方记住一下,找个机会,把他们全都毁了。”
听到熊可的话,璟炎微微一楞,怎么回事,那么严重?当他看到最上面的杂志,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杂志不知死活的登了不该登的东西,也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对于做出不利于蔚的事情的人,璟炎也是极其心狠手辣的,这些人自作自受,以为能够靠Sanny的事情来大卖特卖,却没想到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只能说,他们太不知死活了,撞到抢眼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