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尾随老婆跑回房间之后,熊可从莫于蔚身后搂住她的腰,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我来抱他到我妈那里给他吃饭,你先去洗澡吧。”
莫于蔚抱着孩子不方便推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双臂,只得微微在他臂圈里侧了侧身子,温声拒绝道:“我想要晚上搂着他睡。”
闻言熊可瞳孔微缩,紧抿着唇,他现在好像将这个孩子扔出去!熊可收紧手臂,不容抗拒的说道:“不行,免谈,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他,不可能和我们一张床睡的!”说完,熊可松开手,将莫于蔚从怀里放开,大臂一伸将孩子从莫于蔚怀中抱了出来,熊可一副得逞的模样得意笑道:“去洗澡,乖,我马上就回来,孩子我先送妈那里,一会我再洗澡。”
“熊可!你…太霸道了!”
莫于蔚咬牙切齿的干瞪着熊可宽厚的背影,这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醋意!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娃娃也值得他那么大题小做!无语死了!这是醋坛制造的吗?
孩子都不在怀里了,她还能怎么办?只得拿起睡衣进了浴室里换洗了,她见孩子多不容易,又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就是抱着睡一晚上都不愿意!过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郁闷,莫于蔚干脆化悲愤为力量,专心致志的梳洗了。
待她浑身披着湿气,带着雾气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熊可已经回来了,正靠卧在床头看着杂志打发着时间呢。
听到门打开传来的声响,熊可闻声抬起头,便看到他老婆散着湿湿的头发站在浴室门口,脖子后面还披着毛巾,看来是用来擦头发的,熊可微微坐直上身,将腿从床上放下来,手中的杂志也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了。
熊可微微沉着眼眸注视着莫于蔚,他抬手微微的拍了拍他大腿边的位置,喉间传出低沉磁性的声音:“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莫于蔚走过去,脱下鞋,从另一头爬上了床,自得自在的睡在床上,头枕在熊可的大腿上,将手中的毛巾递了过去,莫于蔚闭着眼开始享受起了让人给自己擦头发了。
熊可的动作很柔很柔,很轻很轻,像是手里的东西多么的贵重一般。
慢慢的,莫于蔚便觉得睡意起来了,眼睛慢慢的眯了上去,熊可没有去叫醒她,只是将她头发完全擦干之后,以手代梳将之梳顺之后便将她放进了被窝里,熊可拿起睡裤也进了浴室里洗了澡。
洗完澡,熊可掀起一边的被子上了床去,莫于蔚被突然袭来的冷风给惊醒了,微微揉着眼睛不满的看着熊可这个罪魁祸首,注意到他手上的伤时,莫于蔚莫名感觉好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她今天掐的位置吗?
青紫了好大一片,莫于蔚抬起身子,攥住熊可的手臂,轻轻的用手点着,眼红红的问着:“是不是很疼?”
熊可微微一笑,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揽过她入怀,微微顺着她的长发,低声道:“不疼,只要是你给的,都是甜的。”
莫于蔚被他的花腔给逗笑了,白了他一眼:“你就净瞎说吧,也就哄哄我了,我知道很疼,你不要老是这样宠着我,那么疼,你居然还不说出来,不然我也不会这般不知轻重的下手了。”
熊可没有回话,只是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低下头微微的亲吻着她的脸,逐步向下,莫于蔚穿的是带有纽扣的睡衣,熊可顺着解开的衣领温柔的浅吻着。
温度变得高了起来。
莫于蔚微微昂起下巴,轻喘气,她感觉好re,身体里好像有一团huo在燃烧,好像要把她从内而外烧的不留残渣一样。
熊可顺势翻身将她ya入shen下,继续未结束的浅吻,或是偶尔带着湿湿的吮wen,一朵朵小花绽fang在莫于蔚的身上熊可的身下。
在两人释fang、共同颠覆天堂的美妙之时,他在眩晕的她耳边低声浅语的说:“你是糖却也是我生命中最致命的毒,我只想死在你的毒上,我甘之如饴。”
她想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却晕晕的什么也没听进来,她微微启唇想问他说的什么,却只喊出他的名字:“可…”她的妩媚之姿加上她的樱唇爱语点燃了熊可心上shen上的又一把熊熊烈火。
于是一夜chun色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