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宝听说自己要和齐亚一并前往南海寻仙草灵药,顿时大喜,交代几个徒弟一声,辞了沈贺并一众师兄弟,便和齐亚一同离去。
“师父,大师兄可以出去闯荡,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闯荡啊?”王超问道。
不止王超,白嵩、方浩等人也是满脸向往。
沈贺见状,道:“你们师兄弟几个,天宝年纪最大,行事也最稳重,以后将是你们的主心骨,自然要多闯荡。至于你们几个,稳了心性自然可以出去闯荡。”
白嵩道:“三师兄性子稳当,实力也仅次于大师兄,下一个出去闯荡的,应该就是三师兄了。至于我们几个……”白嵩说着,看了看方浩、许洁,道:“咱们几个想要出去闯荡,估计遥遥无期啊。”
许洁道:“师兄,你总是这么说,是看不起我们呢?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啊?”
白嵩脱口道:“当然是看不起我……师妹,你学坏了。”
白嵩意识到自己上当,顿时改口教训许洁。
许洁吐了吐舌头,道:“谁让你笨呢?”
“好了,去修行吧。”沈贺驱散了弟子,自回市里,陪秦舞阳在街上逛了逛,秦舞阳提议去试一试婚纱,沈贺只得陪着过去。
换上婚纱的秦舞阳更加超凡,看得沈贺两眼放光。
“这件婚纱好像就是为秦小姐量身定做的一样,换做别人,可穿不出秦小姐这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店员由衷地称赞道。
秦舞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沈贺一眼,问道:“你感觉呢?”
沈贺道:“很好啊,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件和其他的相比如何?”秦舞阳追问道。
沈贺道:“这件更好。”
“那就选这件吧!”秦舞阳冲着店员道:“麻烦把这件衣服给我包好。”
店员道:“是这样的秦小姐,您在我们店里选婚纱,我们提供拍摄以及婚礼当天的补妆。不如等您结婚当天,我们的人亲自将婚纱送到您的府上,如何?”
秦舞阳道:“谢谢,不过婚礼当天我们只请了家人,也没有想过邀请其他人参加,所以拍摄和补妆就不劳烦你们了。”
店员闻言,依旧保持职业性的微笑,道:“既然是这样,那请您和我到这边办理一下手续,我在帮您将这套婚纱包好。”
“好的。”秦舞阳答应一声,跟着店员去办理手续。
就在这时,一对年轻的情侣从里面在一个店员的陪同下走出来,见到秦舞阳身上穿的婚纱,眼睛都直了。
不同的是,男人眼睛直,是之于美色的诱惑;女人眼睛直,是之于礼服的诱惑。
“老公,我要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女人冲着男人撒娇道。
男人心里想着:我把她身上的衣服给你,你能让我把她收了吗?
男人心里想着事,嘴上倒是客气,走到沈贺和秦舞阳对面,冲着沈贺道:“兄弟,打个商量,这件衣服我多花两千块钱,你把它让给我。”
沈贺乜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看我是像少那两千块钱的人吗?”
男人闻言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兄弟,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我的女人看上了你的女人身上的这件礼服,还请两位割爱。”
沈贺摇摇头,道:“不好意思,我拒绝。”
男人脸色变了变,道:“小子,你耍我是不是?”
沈贺道:“你希望我说‘是’呢?还是说‘不是’?”
“我希望你大爷!”男人怒骂一声,而后道:“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个你女人身上的那件衣服我还要定了!”
“滚!”沈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透露的威势,却让那男人心头一惊。
这男人也是心思通透之辈,瞧着沈贺那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加上秦舞阳一看也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心里小心着会不会撞到铁板。
“兄弟贵姓啊?”男人道:“我叫范岑,赵海是我表哥,不知道咱们之间有没有联系。”
沈贺道:“我们之间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你口中的表哥‘赵海’,到底是哪尊大神。”
而秦舞阳却皱了皱眉,轻扯了一把沈贺的衣服,道:“赵海这个人睚眦必报,却是政坛新星。此人是他的表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贺道:“难得遇见你喜欢的东西,不能因为麻烦就不要了吧?而且我相信他表哥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秦舞阳道:“可他要是不讲道理呢?”
“那我会更喜欢他。”沈贺道:“因为我最喜欢和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随你怎么折腾!”秦舞阳也懒得管沈贺,她倒是没有将“赵海”的威胁放在心上,她只是不想沈贺又把别人搞得鸡犬不宁。
男人只见沈贺和秦舞阳交头接耳,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结合之前秦舞阳的表情,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对面这二人是怕了他——表哥。
“小子,识趣的最好让你女人立马把衣服脱下来,否则我让你在东阳寸步难行!”范岑恶狠狠地威胁道。
沈贺道:“作为一个男人,想要在女人面前显摆一下,无可厚非。如果你的态度能够好一点,我未尝不可顺水推舟。毕竟我媳妇穿什么都好看,不需要衣服来妆点。可是你表里不一,自觉高人一等,这让我很反感。现在你还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东阳让我寸步难行!”
范岑冷笑一声,道:“很好,小子,你给我记住你说的话!”
一句狠话撂下,范岑带着他的女人离开,边走的时候还不忘把电话打出去联系人。
秦舞阳见状,道:“看到没有?又惹祸了吧。”
沈贺道:“这怪不到我头上好不好?我也不想招惹麻烦,可是麻烦上门,总得处理不是?好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去吧衣服换下来,我们打包好了就离开。”
陪着沈贺的店员此时也开口道:“对啊,你们把衣服带着,赶紧离开吧。这个姓范的可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主儿,他口中的那位表哥,在燕京可是有很大的能耐,咱们东阳的不少高官,对他都巴结的很。东阳黑白两道,谁不给他点面子啊?你们如此不把他当回事,他岂会善罢甘休?”
沈贺笑道:“多谢你的提醒,我们会赶快离开的。”
秦舞阳瞧着沈贺那架势,就知道他没有抓紧离开的意思,她也懒得管他,跟着店员先去将衣服换下来,然后去交钱。
等秦舞阳将手续办理好,店员也将衣服包好,三人还未出门,就见一行人从外面走进来,为首的正是刚刚离开的范岑!
“就是这小子,你们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吃了几个熊心豹子胆,连我的面子都敢驳!”范岑指着沈贺,大声说道。
范岑找来的这一群人,最大的不过三十岁,小的也就十五六岁,加在一起有十一二人。为首的青年站出来,冲着沈贺道:“兄弟,你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啊。我兄弟都和你提钱了,你是不是有些给脸不要脸啊?”
“我怎么那么不喜欢你说话呢?”沈贺问道:“你是跟谁混的,你们社团有名字吗?”
青年一脸的傲然,道:“我们社团,那可是东阳最大的社团,我们不从事任何违反法律法规的事情,所以你要是让我对你动粗的话,不好意思,我可能把你剁的很细。”
沈贺嘀咕道:“东阳最大的社团?新动力何冲是你们老大?”
“‘何冲’这个名字也是你配叫的?”青年道:“我们的确是新动力的,不过何先生不是我们老大,他的兄弟洪天成才是我们的老大。”
“现在新动力的掌舵人,竟然换做了洪天成,看来我想让天成随我一起修行,还需要静候缘分的到来啊。”沈贺小声嘀咕道。
秦舞阳见状,问道:“你又怎么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谁家的孩子让谁领回去,剩下的就好办了。”沈贺冲着秦舞阳道:“你要不要去把何大哥叫过来,让他给面前这个孩子点颜色瞧瞧。”
青年听到沈贺的话,问道:“你真认识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