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放心我们都这么熟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看着她嬉笑的同别人打招呼、看着她让古荥题的字、看着她教赵如烟唱歌、看着她和易佑书说话惹的他一脸红,最后嬉笑的带着他进了屋。
很久以后当他独自一人时,他想起师傅说的话‘这世间最厉害的毒,莫过于情爱’,那个时候他才明白,他中了一种名叫白梓雨的毒。
“你要走,为什么?”
左泺不解,女子不都希望嫁一个如意郎君,君郴寒有貌、有钱、有权,不正是最合适的?可是,为什么听她这样说他内心——反而有淡淡的窃喜?
“小泺,感情不是这样得来的。等有一天你真正喜欢一个人时你就明白了,爱不是简单的承诺,不是虚假的配合,它需要的仅仅是两颗心的相濡以沫。没有利益,没有算计,仅仅是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而已。现在这算什么,此时不跑还等着结婚的那天再跑啊”
左泺似懂非懂,她的话好像比师傅的更有道理。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能做什么,这里高手那么多,我自己肯定会被发现的。我们就等夜半无人的时候,你一个轻功带我飘过去”
见左泺点了点头答应,梓雨立马开始收拾东西。麻将、纸牌就留给他们留作纪念了,她只带了几件衣服。呃,顺便带了几个杯子,等她穷途末路时可能还能卖点钱。
左泺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女人脑袋里想的永远那么奇葩。
“主子,白——白姑娘走了,只留下了这个”
君郴寒淡淡的瞥了一眼青水手中的纸,不是没想过她会拒绝,却没料到这么干脆。
‘君郴寒,我走了,千万别来找我。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满东陵任你挑,你就放过我这歪瓜裂枣吧。顺便告诉你一声,我身边是有高手的。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们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君郴寒揉了揉眉心,这字他还真不敢恭维。
“左泺走了?”
“是”
“那你也该走了”
“啊”
青水挠了挠脑袋,他去哪?
“王妃失散,本王心情不佳昨日偶感风寒,请求病假三个月”
“啊”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两位公子格外引人注目,一黑一白、一冷木严肃,一笑颜多情,无一例外的是都格外的俊俏。身姿挺拔卓越,成为一道风景,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左泺皱眉,说好的隐藏呢,如今这般想不被发现都难。似是看出了左泺的疑惑,梓雨展颜一笑,晃了整街的阳光。
“放心了小泺,大隐隐于市,他不会料到我们会明目张胆的出来。此时不享受,什么时候想享受了就没机会了”
她懒懒的伸了个腰,径直的往一处去。左泺突然瞪大了眼睛,似有些不敢相信。
“这——这就是你说的隐居之地!”
“恩呀”
梓雨笑眯眯的抬头,冲着烟雨楼的姑娘招手。大隐隐于市,还有比这更好的隐居场所吗?
“这,这怎么行,你可是个女的”
“废话,还用你说,走了”
如此宝地上次还没来得及见识,这回她定是要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