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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慕雄狂厄俄斯(1)

他们是沿着原来的足迹返回的。他们又一路攀登着进入了山脉,山脉的顶峰终年狂风呼啸不止,接着来到了他们走过的山路,沿着这条山路继续奔向西部,开始了他们那崇山峻岭间的跋涉。为了能够节省时间和加快旅行的速度,麦伦回想着每一处迂回曲折的方位,每一个险滩所在的位置。终于他们再次来到了遭受大风侵袭的埃克巴塔纳平原。野马在大草原上自由奔腾。

自从第一批野马随着入侵的喜克索斯人到达埃及时起,泰塔就喜欢上了那些高贵的动物。他从敌人那里捕获了它们,并且为法老麦摩斯的军队组建了新的战车部队。由于对国王的效忠,法老授予他“万辆战车勋爵”的称号。泰塔的爱马对他真是大有回馈。

在翻越崇山峻岭后,他们来到了绿草覆盖的平原,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或在马群之间留连。当他们沿着草地前行的时候,在一片光秃秃的、平淡无奇的地方遇到一个裂谷,顺着那条隐蔽溪谷的河道,清澈甘甜的池水潺潺而流。一年四季里不断地蹂躏着这片暴露平原的狂风未能到达这个隐蔽之地,因此这里的草长得郁郁葱葱。还有许多野马在其中悠然地游荡着,为了享受这里的一切,泰塔就在一个泉边支起了他的帐篷。麦伦的小木屋也在一块草地上建成了,他们用干燥的粪肥做燃料。池水里有鱼和成群的水田鼠供麦伦捕捉,而泰塔则在湿地中寻找食用菌和块茎。在木屋周围,距离近得足以阻止野马对他们的侵袭,泰塔播下了一些他从撒拉斯瓦蒂神庙带来的一些种子,种下好庄稼。他们吃得好,休息得也好,为他们下一段漫长而艰苦的旅程积聚了力量。

在泉边,野马已经习惯于他们的存在。不久,在它们满意地甩着自己的鬃毛离去之前,已经允许泰塔停留在它们的势力范围几步以内的地方,它们已经接受了他。他用他新得到的内眼判断着每一匹马的光环。

尽管环绕着较低级动物的光环不像人的光环那样强烈,他还是能够辨别出健康、强壮、心情和力量等表现特征。他能够确定它们的气质和性格,他能区别出它们之间桀骜不驯和温顺驯服的对比鲜明的天性。几周的时间了,他园子里的植物已经成熟了,他和五个动物建立了临时友谊,所有这些动物都具备良好的智力、较大的力量和友好亲切的性情。那是三匹后面跟着一岁的小马驹的骒马和两匹小母马驹,它们虽然仍和一些雄马嬉戏,但是以暴踢和狂咬来反抗雄马的得寸进尺。其中的一匹小马驹对泰塔特别有吸引力。

这一小群野马同样也被他所吸引。先前,麦伦为了保护菜园,防止野马入侵,树起了栅栏。而现在,这些栅栏旁已成了野马们最爱的卧房。这令麦伦感到担忧:“我了解女人,对那些搞阴谋的女性我一点儿也不信任。它们正在锻炼胆量。不知道在哪天早晨醒来时,我们将会发现我们的园子就不见了。”他花了大量时间来加固栅栏并一丝不苟地加强巡查。

当泰塔摘了一包鲜嫩的豆荚,这是头一次采摘的菜,他不是把菜拿去放到罐子里,而是拿到在栅栏旁那群正在感兴趣地注视着他的野马那儿了。

他为自己选的那匹马驹子是乳白色的,毛皮带有烟灰色的花斑。小马驹比以前更加让他接近她了,当她听到他爱抚地叫她时,她竖起了耳朵。终于,他过分地利用了她的宽容:她甩了甩头,疾驰而去。他停下来,在她后面叫到:“我有礼物给你,我的宝贝,香甜的东西是为可爱的女孩准备的!”听到他的声音,她稍稍近前一些。他伸出捧着一捧豆荚的双手,她将头从肩上甩过来望着他。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她粉红色的眼角边,然后,扇动着她的鼻孔来抽吸着豆荚的香味。

“好啊,可爱的小东西,只要你闻上一闻,看你还怎么拒绝我?”她打了个响鼻儿,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很好。如果你不想吃的话,麦伦已经准备好了,他的锅正等着呢。”他朝栅栏转过身去,但他的手仍然伸着。他们相互之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小马驹儿朝他这边跨了一步,但又停了下来。他把他的手举到自己的嘴边儿,把一个豆荚放进嘴里,张着嘴嚼着它。“我无法对你表述它是多么香啊!”他告诉她。接下来,她终于让步了。她来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捧着的豆荚中挑剔地舔过一颗来,她的呼吸中散发出嫩草的芳香。“我们应该叫你什么?”泰塔问她,“它肯定要与你的美相配啊。啊!我想出一个很适合你的名字。你应该叫‘云烟’。”

在接下来的几周,泰塔和麦伦一直在收割作物。接着,他们把成熟的豆荚去皮,再用簸箕扬干净,打包装入用水田鼠皮做的袋子里。他们在阳光下辅之以风的作用,把农作物晒干,然后再捆到一起。那群野马站成一排,在栅栏边伸长它们的脖子,津津有味地嚼着泰塔喂它们的豆秆儿。那天晚上,泰塔给“云烟”最后一把豆秸,然后他悄悄地把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鬃毛,与此同时,他轻轻地对着她的耳朵讲着什么。接着他不慌不忙地撩起了他短袍的下摆,用一条瘦瘦的腿跨上了小马的背,骑在了她身上。她站在那里惊呆了,瞪着她那又大又亮的眼睛,从肩头上方回头盯着他。他用脚尖轻轻地碰了一下马身,她走开了,而麦伦则高兴地拍手大笑。

当他们离开池边的营地时,泰塔骑着“云烟”,麦伦骑的是其中的一匹老马。一列马队驮着他们的行李跟在后面。

就这样,他们回家的速度比他们早先出发时更快。可是当他们到了加拉拉时,已经过了七年的时光。当人们知道他们在家乡重现时,市镇就沉浸在一片无比欢乐的气氛之中。人们本来认为他们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每一个人都带着小礼物,把家人带到了泰塔的家——一座毁坏了的古庙,来表达他们的尊敬。在他们离开这里的这段时间里,大多数的儿童已经长大成人了,许多人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小孩儿。泰塔逗着每一个小孩儿并为他们祈神赐福。

他们回来的消息通过驼队的主人们迅速地传遍埃及的其他地区,不久,来自底比斯宫廷法老尼弗尔·塞提和敏苔卡王后的信使到了。信使送来的消息令人不安:这是泰塔第一次听说困扰王国的瘟疫:“智者,请尽可能地火速赶到,”法老命令他,“我们需要你。”

“在伊西斯新月时,我将奉命前往。”泰塔回复道。他不是故意地违命不从。他知道,他尚未作好给法老出谋划策的精神准备。萨马娜院长曾经告诫过他可能会遭遇瘟疫,而这不过是更大灾难的一个预兆。虽然他有内眼的力量,但他还不能对付邪恶谎言的力量。他必须研究和思索这些征兆,然后积聚他的精神储备量。他也必须等待着他本能地知道会到来的、在加拉拉这里对他的指引。

可是有许多琐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很快地有陌生的人们到达,朝圣者和哀求者乞求恩惠,伤残人和病人寻求治疗。国王的使者带来丰厚的礼物要求得到神谕和上帝的指引。泰塔急切地察看他们的光环,希望那个人就是他正在期待的信使。他一次次地感到失望,他将这些人连同他们的礼物拒之门外。

“我们不可以像什一税那样抽取一些礼物吗,巫师?”麦伦请求道。“虽然你已经成为神圣,可你还必须吃东西,你的祭服已经破了。我需要一张新弓了。”

有时候,当他辨认他们光环的复杂性时,某一个来访者会给他一闪即逝的希望。他们是智慧和知识的追求者,被他吸引的原因是因为他在智者之间享有盛誉。

可是,他们的到来是向他索取,没有什么回报能与他的能力和给予相称。即使如此,他还是认真地倾听他们所讲的内容,探究和评价他们的言辞。任何话语都毫无意义,但有时一句随意的评论,一种错误的看法,传达了内心中真实的想法。通过他们的错误,他不断修正着自己的结论。萨马娜和卡什亚珀曾经给予的告诫一直在他心中:为了生存,在未来的一场冲突中,会需要他贡献全部的力量、智慧和狡黠。

来自埃及的商队走近了,他们通过多石的荒野向红海岸边的萨法加行进,定期地给这里的人们带来母国埃及的消息。当另一个商队到达时,泰塔派麦伦去和商队的队长交谈;他们全都对麦伦带着深深的敬意,因为他们知道他是有名望的巫师——泰塔的密友。那天晚上,他从镇里回来报告说:“奥贝德·廷德里,商队里的一位商人,请求你在祈祷时记得代他向伟大的神——荷鲁斯祈求福佑。他已经慷慨地送给你一份礼物——来自远方的埃塞俄比亚产的优质咖啡豆,但是我现在要强调一下,巫师,你要让自己坚强起来,因为他没有从尼罗河三角洲给你带来好消息。”

为了掩饰眼睛里透漏出的担忧神色,老人将眼睛朝下望着。会有什么比他们已经得到的消息更糟的呢?他又抬头看了看,接着坚定地说:“不要试图保护我,麦伦。不要隐瞒任何消息,是尼罗河洪水已经暴发了吗?”

“还没有,”麦伦轻声地、有些懊悔地回答。“现在已经七年了,没有发生洪水泛滥。”

泰塔坚定的表情有所缓和。如果没有尼罗河的水源,没有尼罗河水从南方带来的大量富饶肥沃的淤积土壤,埃及就会陷于饥馑、瘟疫和死亡。

“巫师,这确实深深地令我悲伤,可是糟糕的消息还是要讲,”麦伦咕哝着。“尼罗河仅存的河水已经变成了鲜血。”

泰塔呆呆地盯着他。“鲜血?”他重复着。“我不明白。”

“巫师,几近干涸的河水已经变得深红,它们发出刺鼻的恶臭,就像死尸里凝结的血发出的气味一样,”麦伦说。“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无法饮用。马和牛,甚或连山羊在内,都因无水饮用而正在死亡。它们的骸骨横列河堤。”

“瘟疫和痛苦!自从创世以来,在世界历史上,这类事连梦都未曾梦到过。”泰塔低语着。

“那还不是简单的瘟疫,巫师,”麦伦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从尼罗河的血池里已经出现了大群的带刺的蟾蜍,它们长得像狗那么大,跑起来也像狗那样快。腐臭的气味从覆盖它们皮肤的瘤状囊中渗出。它们以动物的死尸为食,可这还不算完。人们说,伟大的神——荷鲁斯应该禁止这场瘟疫,还有就是这些怪兽会袭击任何一个儿童或任何一个老弱病残者,因为他们无力保护自己。当他们还在扭动或尖叫时就被怪物吞掉了。”麦伦停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的土地怎么了?什么可怕的诅咒加到了我们的头上呢,巫师!”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抗击那些篡位者,即伪法老的大战役那时起,从尼弗尔·塞提登上了上埃及和下埃及的双重王位时起,麦伦就一直在泰塔身边。他是养子,他永远不能够自然地来自于泰塔那已阉割了的生殖器。不,麦伦不仅仅是一个儿子,他对老人的爱已远远超过血缘纽带的关系。此时,泰塔被他的忧伤所感动,尽管他自己也同样充满悲伤和痛苦。

“为什么这灾难会发生在我们所爱的国家,我们所爱的民族,和我们所爱的国王身上呢?”麦伦哀叹着。

泰塔摇了摇头,依然沉默了良久。随后,他倾身触摸着麦伦的上臂。

“众神发怒了。”他说道。

“为什么?”麦伦追问。这位威猛的战将被自身的恐惧和疑惑困扰着,像个孩子一样执著地发问,“触怒什么了?”

“自从我们回到埃及,我一直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做出了牺牲,我在苍穹中上下寻求某些征兆。神愤怒的原因我还是没搞懂,好像是几乎被某些罪恶的存在覆盖了。”

“为了法老和埃及,为了我们大家,你一定要找到答案,巫师,”麦伦强烈要求。“但是你能到哪里去寻找它呢?”

“不久它将会被我想出来的,麦伦。这是征兆的预先警告。它将被某些意外的信使拿在手里,这位信使或许是一个人也或许是一个恶魔,也或许是一个兽或是一个神。或许它将会作为天空中一个标志,刻在一个星星上。但是这个答案将会被我在这儿想起来,在加拉拉。”

“什么时候,巫师?是否已经太迟了呢?”

“或许吧,或许就是在今天夜里”。

泰塔以一个无比灵活的动作站起来。尽管他已高龄,他动起来却像一个年轻人。即使是在他身边度过了这么些年之后,他的敏捷和活力仍一直令麦伦感到惊奇。泰塔从大阳台的角落里拿过手杖,当他站在楼梯下仰望着高塔时,轻轻地拄着它。那是村民们为他而建的。加拉拉的家家户户都参加了修建的工作。它是村民们对这位年老巫师表达爱和尊敬的标志,因为是他开掘出了甘甜的泉水,养育着这个城镇,是他以他那看不见的巫术法力保护着村民。

泰塔开始登上那曲折盘旋而通向塔外的环状楼梯;楼梯的踏板很狭窄,靠着一个陡而无保护的扶手。他上楼时像草原羊一样轻捷,一点不看自己的脚下,他的手杖尖儿轻轻地敲击在石头上。当他到达顶部的平台时,他面对东方,坐在丝织的祷垫上。麦伦在他旁边放了一个银瓶,然后,在他身后选了一个靠近他的位置,以便当泰塔需要他的时候,他足以能迅速地做出反应,但又不能近得会打扰巫师注意力的集中。

泰塔从银瓶上取下角塞,然后,他喝了一口苦极了的药液。他慢慢地吞下去,顿时感到温暖从他的胃通过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神经传遍全身,以其晶莹的光洒向他的心。他轻声地叹惜着,在温和宜人的药液作用下,让他灵魂的内眼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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