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的开吗?每天都像干柴烈火一样烧着。看她那一脸的狐媚样!”尚春兰气愤的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杜荣坤有些气愤地说道。
“难道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
“我说,你别在那里演戏了,我的大演员!你早就唱黄了腔,念错了词,还以为自己真演得挺不错,等喝彩呢。”尚春兰站了起来,面对杜荣坤着,“这几句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你逼我说出来了。”
“随便怎么说,但是到了什么时候我对你,还有对这个家都是最真心的。”
“口是心非……”杜荣坤的这些信口雌黄的话,更使尚春兰忍受不住了,她满怀怨屈地掩脸哭泣起来,“现在我相信你做人的人格都没有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理由……这样说?”
“你的良心越来越没有了。”
“我什么地方昧了良心?你又知道了些什么,说出来吧,别闪烁其辞。”
“那我问你,在酒店开业那一阵子,你去哪里了?”
杜荣坤松了一口气,故意冷冷地说:“我道什么大事!原来是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和她在鬼混?”
“你不要瞎猜测了,你不是回家了吗?”
“可是我又回来了。”
“你在监视我。”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无聊。”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走在半路上,妈打电话过来,让我问一下,过一个星期就是八月十五了,今年是不是要回乡下过这个节。”
“噢。”
“我回来到处找不到你,连那个女人也找不到,你说你和她到底去哪里了?”
“酒店临时突发了一件事情,我们忙着去处理这件事情去了,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我急事要先走了……”
“你不要走,把话讲清楚再走!”尚春兰瞧着他那刮得精光发青的下巴和一排像个小刷子似的唇须,恨得牙根痒痒的。
“我真的没有时间再多说一句了,好了,我走了。”
“那个该死的罗嘉丽,天生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尚春兰提起枕头向门口掷去。
杜荣坤与尚春兰结婚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她这样破口大骂过人。
“就是这样,又怎么样呢?”尚春兰点穿了罗嘉丽的名字,杜荣坤反而胆大了,他最后照了照镜子,又理了理头发,向门口走去,脚步刚要迈出门口时,他的手握住门上的手柄,侧过身子对着尚春兰说,“罗嘉丽即不是土匪也不是劳改犯?她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副总经理,是我的人,我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哪个男人怎么不能没有一个知己朋友!”
“讲清楚,你,我,还有她,脸面朝哪儿搁呢?”
“心照不宣是顾全体面的最好办法。”
“你,你,你这个……这个……”尚春兰指着杜荣坤,语不成声,终于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出来,转身踉跄地向卧室奔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她倒在床上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