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生按他的肩膊,让他坐下,然后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得这么办……”
“那这样做会不会什么意外?”杨永成惊愕问了一句。
袁国生看着杨永成,沉默了一回,然后低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说得杨永成不住点头,最后大叫一声“好!袁经理真是好计谋,我带上阿强和阿彪三人去做就够了,多谢袁经理。”
袁国生看着杨永成说道:“你最好的时机就是罗嘉丽做完美容之后,回公司的这段路上,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其他时候二十四小时她有保镖保护。”
袁国生背靠大躺椅在闭目养神。一会儿,他的嘴角出现了一丝不易为人觉察的浅浅的冷笑。
这几天罗嘉丽老觉得有人在跟踪她,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后来她发现总有陌生人在她公司和住的附近闲逛,罗嘉丽一时心里害怕了,她多想找个人陪陪她,看看是不是自己太紧张了。
这天,罗嘉丽做完美容正往回公司的路上,哪里会想到在这儿竞会遭人劫持,面对着突然发生的一切,吓得即时愣住,嘴唇打抖:“是,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被拉上一辆汽车,不知驶往何方。
今天上午,周健林和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泡上一杯浓浓的咖啡,打开桌上一叠叠浩繁的资料。这时候,周健林无意中向窗外瞟了一眼,却看见两个身材高大的人猛地向罗嘉丽扑过去,一个用胳膊卡住她的脖子,另一个飞快地用手堵住了她的嘴!罗嘉丽脚蹬着车帮,死命地挣扎着,不愿意上,周健林感觉到好名有歹徒要统一绑架罗嘉丽,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就往楼下奔,这时碰巧林怀雪正上楼,他赶紧拉上他一起往面跑,跑到门口前台的时候,他赶紧对前台的文员说道:“快一点报警,罗总被绑架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但是等到跑到马路的时候,罗嘉丽已经被拖进了一辆不知什么时候停在角落里口的汽车,一溜烟地绝尘而去了!
周健林一边跑着,一边嘴里喊着:“罗总被绑架了。”他们两个拼命地追呀,追呀,幸好有一辆的士车路过,急不可耐地挥手招停坐了上去,喊道:“师傅,快一点,追上前面那辆黑色的面包车。”
罗嘉丽一被塞进车里,还未待惊叫出声,一个已人抓住她的双手,另一个人把手中的布团塞进她的口中,接着,双手双脚被绑住,眼睛被蒙上黑布,再被罩上一个大麻袋。她拼命挣扎,但全身已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声,腰上顶着一把尖尖的匕首,只感觉浑身上下凉飕飕的,只能战战兢兢地趴在垂着帘子的车厢里,也搞不清楚车在公路上拐了几个弯,面包车继续飞跑了一会,终于停下来,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座山的山坡上,有好多坟,那儿是一片荒野,不时蹿出些野猫、野狗,更有零星的劫匪出没。
其中壮一些的蒙面汉一手掐住她的脖于,手一松“下车!你休想逃走!”,
两个蒙面汉在车上夹着套着罗嘉丽的大麻包一直没有开口,到了目的地,这时才给她扯去麻袋,扯掉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拔掉口中的毛巾,她已经差点没被憋死,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气。这时,罗嘉丽的眼前突然一亮,刺目的光线顿时耀的眼睛生疼,等她适应光线后才发现自己被劫持到一坐荒凉的山林里了。
一个蒙面汉在为她松开手脚的绳索,另一个则沉着声道:“不要叫,如果出一点声,就要你死。”
罗嘉丽已被吓得半死,现在听到蒙面汉这一喝问,便只知不住地点头:“是,是,是。”他们劫持着罗嘉丽直到后山的坟地。这时,天边月色灰暗,刮起了大风,浓厚的乌云从东南方翻滚过中天,“走!去小木屋!”
来到小木棚前,壮黑衣人双手搭着罗嘉丽的肩头,一把将她推了进去,反手掩上门。
房门咣当一下子关上了,被扔在地上的罗嘉丽嚅动了几下。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自己身在一个破木屋里,地上铺着一些烂稻草,墙角有一些老鼠在突突的乱窜,一股扑鼻的瘟骚烂臭味,屋角还有些蛛网,一盏昏黄的灯放射出昏黄的光,使整个屋内显得更为阴森恐怖。
“我这是在哪里?”罗嘉丽看着白晃晃的刀子,再看看两个黑衣人冷峻的神情,吓得脸色青白。
浑身酸疼的罗嘉丽悲从心来。这新的公司红红火火的开张了,正要大展宏图之时,没有想到吉兆变凶兆,一下子由天堂跌入了地狱。人生就是这样的反复无常,怎么不叫人唏嘘不已,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还不可得知。
脸圆圆的那个走到罗嘉丽身旁,一把将她嘴里的毛巾扯下来。
终于,那个高瘦的人,恶狠狠地道:“你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是不是?”
罗嘉丽瞪着杏眼,盯着两人,却不说一句话。
高瘦的人继续道:“让我来告诉你,你在一个你的同伴永远无法找到的地方。”
罗嘉丽道:“你们把我弄到这里要做什么?”
高瘦的人道:“我不知道。”
罗嘉丽问道:“你不知道?”
高瘦的人点点头,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罗嘉丽道:“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把我弄到这里!?”
高瘦的人道:“因为我们收了一个人的钱。”
罗嘉丽道:“一个人,谁?”
高瘦的人道:“我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罗嘉丽叹道:“我知道你不会。”
高瘦的人盯着罗嘉丽,目光扫向她的全身,这个女人的确很秀媚娇艳,那怕是身陷入困境,那种光环依然无法消失。而罗嘉丽却感觉自己像被一只臭虫爬过一样,恨不得将被他看过的地方用最锋利的刀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