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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蓬、蓬、蓬,有节奏的三下敲窗声告诉“公共汽车”不用害怕,这是那些主动找上门来寻求欢乐的男性同胞。

但“公共汽车”懒得动弹,刚走的那一个把她折腾惨了,全身跟散了架一样,无处不疼;同时心情也不太好,今天刚刚接到了家里的一封来信,爸爸在信中说:“凤儿,你寄来的五十元钱已经收到了,你妈的病还是那样,下不了炕,时好时坏,这是个无底洞,治了不一定能活多长,不治马上也死不了,今后你就不要再寄钱了。凤儿,你哪来的那么多钱,爸爸知道你每月只有四十几元的工资,就算是不吃不喝每月也剩不下五十元哪,是不是借债了?可千万不要借债呀,不要像你哥哥那样,结婚时拉了五百元的饥荒到现在还没还完,两口子整天为这个打打闹闹。凤儿,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下个月就不要寄钱了,不要像你妈一样一辈子舍不得吃喝,到老了把自己的身体糟蹋完了,再说,你年龄也不小了,如果遇到合适的,就处一个,别再耽搁了。另外,你妈很想你,你不是有探亲假吗?怎么好几年都没回来了,是不是工作太忙,要是太忙就算了,别影响你的进步……”

爸爸的信简直让她心碎了,他老人家哪里想得到每月收到的竟是自己的卖身钱哪,同时也深深地觉得对不起爸爸,每次回信都说是现在工作太忙,领导也很重视自己,自己也正在争取进步,今年的探亲假就不休了等话来唬弄他老人家,如果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干的竟是这等下流勾当,还不把他气死?!她大哭一场,也想下决心从此洗手不干,但一想到妈妈的病只要一停药就有生命危险而绝非像爸爸所说不治也马上死不了那样就又犹豫了。

蓬、蓬、蓬,门外的人显然等得不耐烦了,敲窗的声音不仅急促而且也大了起来。

她今天实在不想再接客。李宝走后,又来了一个家伙,特急,进门把钱往床上一摔就去脱她的裤子,立马就干,也特鲁,不管她如何挣扎,凭着打铁练就的一身腱子肉,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放翻在床上,而且出奇地兴奋,又咬又啃又掐又抠,凶猛无比,弄得她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连那她认为是很脏的地方都被他狠狠地咬了一日,到现在还疼得不行。唉,都是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说不上媳妇,也难怪他们急得不行。“公共汽车”心眼好,也特能理解这些男同胞。

“谁呀?”她不情愿地应了声,熄掉手中的香烟,懒懒地起身前去开门。干上了这一行,想金盆洗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凤。”来人也挺兴奋,迸门就去拉她的手。

“公共汽车”的大号叫徐小凤。

“金柱!”小凤也颇觉意外,稍显兴奋的脸立时又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想看看你。”金柱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

“哼!”小凤轻蔑地瞅他一眼。“怕是想看光屁股的女人吧?”

金柱的脸顿时就变红了,一直红到脖根。俗话说:树怕揭皮人怕揭短,小凤虽说没有挑明他的短处,但金柱心里明白,自己偷看女澡堂的丑闻肯定也传到她的耳朵里了。

“小凤,你还不肯原谅我?”金柱近乎是哀求了。

“休想!你还好意思来见我?!”小凤吼道。一想起那件事,两眼又浸满了泪水。

小凤恨的就是金柱。说起来小凤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还与金柱有直接的关系。

两人同是丹东人,又是中学同学,一九七O年一同被召到西北电机厂为学徒工,二人关系一般,来往也不密切,只不过由于是老乡,他回家探亲时顺便去她家看看,回来带点东西捎个信什么的,有来有往,她回家也顺便去他家看看,回来也带点东西捎个信什么的,这样一来两个人的接触就相对多了些,逐渐发展到小风有些什么事去找金柱商量,金柱遇到什么事也愿意向小凤倾诉,但要说二人的关系发展到谈对象的地步却还为时尚早。小凤压根就瞧不上金柱。金柱太丑了,丑到连自己都不敢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而小凤又太漂亮,漂亮到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一封求爱信。小凤最终能成为金柱的对象完全是出于一时的感动。

有一天,金柱来找小凤说个什么事,发现她闷闷不乐,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母亲病了,家里来信让她寄点钱回去,偏偏又不到发工资的日子,挺着急的,金柱当时也没说什么,可过了几天小凤家里来信说,你邮来的电汇五十元已经收到了叫她不要惦念。小凤很奇怪,自己并没有寄钱,于是想到了金柱,一问,果然是金柱寄的,小凤很是感动,再加上相处的时间久了,瞅着金柱也不那么丑了,为人也还老实,家里的政治条件和经济条件都不错,感动之余便答应了金柱把关系确定下来的请求。

那时厂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年轻人不准谈恋爱,一经发现立即给予行政处分,原因倒也简单,怕影响三线建设。实际上根本限制不住,只不过都是在偷偷摸摸地进行,不敢公开罢了。金柱和小凤与全厂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想亲热亲热,星期天跑到山沟里的僻静之处,见上一面,卿卿我我,但却很有节制,至多不过是搂搂抱抱亲亲嘴罢了。只是有一次,金柱刚从家探亲回来,到小凤的宿舍给她送她家里带来的东西,小凤同室的职工知道他俩是老乡,也觉得他俩不可能谈上对象,聊了一会儿天,一个个便出去干什么事去了,剩下他们俩,本来好得如漆似胶,又有一个月没见面了,已经想得不行,待女工们一走,金柱便把小凤抱住了,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手便伸向了小凤的怀里,从怀里又向下延伸,正在亲热之际,冷不防一个女工闯了进来,见到这种情况,妈呀一声尖叫拔腿就往外跑,招来了满走廊想看个究竟的人……这下子事就闹大了,把资产阶级那一套生活方式搞到宿舍中了,这还了得!保卫科就把两个人带了去隔离挨个审讯。小风如实相告,谁知金柱却突然改了口,言称他俩纯粹是老乡关系,他不过是从家里回来给她带了点东西,谁知小凤却是那种人,拉他下水云云。后来小凤由于有口难辩也不想争辩,把责任全部承担下来,为此背了个留厂查看的处分,金柱只受了警告处分,但毕竟心虚,过后偷偷给小凤送去五十元算作道歉,小凤拿着钱,哈哈一阵大笑把钱摔在金柱的脸上。从此小凤在厂里声名狼藉,在女性奇少的西电厂竟然找不到对象,即便有来找她的也不过以找对象为名,占点便宜就溜;更可怕的是由于恶名在外,赶上个什么运动就被挂上破鞋的牌子游上一圈。时间久了,小凤便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们说我破我就破一个给你们看看,你们想占我的便宜也别白占,先掏出票子再说。她确实需要钱。一九七四年,厂里为了解决严重缺水的问题,在距厂区二里之遥的山沟里打了一口井,在半山坡上建了一个水泵房,令人奇怪的是,厂里也不知作何考虑,竟然安排小凤独守水泵房,也不知是出于对她的惩处还是什么人别有用心。反正,孤独的小凤独守泵房却从不寂寞。不过,金柱倒是第一次来。

“听说你有对象啦?”小凤突然又变了脸,笑嘻嘻地问。

“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金柱回答的极为严肃认真。

“谁说没有?我听说还不止一个呢!有叫杨艺芝的,还有叫朱艺群的,听说一个比一个漂亮……”小风点上了一枝烟,自顾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金柱的脸臊得跟猪肝一样,简直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金柱自从在女澡堂的后窗垫了几块砖偷看女人洗澡的事被人抓获之后,便成了厂里的新闻人物,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他甚至都不敢出屋了,整整过了差不多半年的光景,厂里因为又出了一件比他这还要花花的花花事,才逐渐把他淡忘,但连他自己也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在厂里已经属于三孙子辈的人了,不要说找女朋友,就是以前的哥们也都跟他疏远起来,没人瞧得起他,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完了。不料有一天,他以前的一个哥们很严肃地问:“金柱,你找对象了吗?”他摇摇头,那个哥们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吧,姓杨,叫杨艺芝,人长得挺白,个子矮点,你看咋样,想好了,今晚见面。”正在为女人急得焦头烂额的金柱对老婆的标准早已降低到是女人就行的地步,聋子、哑巴都行,哪里还在乎个子的高矮,一口答应下来,晚上如约前往,才发现等在那里的是一只白色的滩羊,随后隐蔽处传来一阵开心的笑声——人家不过拿他开开心而已。后来又有一个女工给他介绍对象说是叫朱艺群,就是黑点,有气喘病,他又上了当,被人领到猪圈里指着一群黑猪说:你看上哪个了,随便挑吧。他成了人们戏耍开心的对象,这些事一传十、十传百着实在厂里传了一阵子,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现在小凤又提到什么杨艺芝朱艺群的,显然是在嘲弄他,拿他开涮,他怎能不臊,又怎能不羞。羞臊之余便是恼羞成怒,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正在冷笑的小凤,按在床上,便扑了上去,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愤愤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来嘲笑我,臭卖X的!”

小凤被吓呆了。

跟他处了三年,从未见他这么疯狂过,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她要是不答应今晚连杀她的胆子都有,色胆包天哪!因此,她不敢有半点挣扎,凭她长期的经验她知道在这种事上,女人越是不让干,男人就越是兴奋,最后吃亏的终究是女人,让人干了还要受皮肉之苦。因此,她索性一摊泥似的躺在床上,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她解衣宽带直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任凭他去咬去抓,任凭他激烈地冲撞,直到他也跟一摊泥似的倒在她的身上,这才把他推下身,坐了起来,冷笑着说:“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我就是没出息!”金柱吼了一嗓子,不知怎么又兴奋起来,搂着小凤的脖子又把她按在身下……

小凤的话说在了金柱的痛处。

金柱自从失去小凤之后,一到晚上便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性欲,以前没接触过女性没有这么强烈的要求,一经接触而又失去,躺在床上脑子里便全是小凤。小凤的音容、小凤的温柔、小凤的乳房、小凤的青草地、小凤的沟沟谷谷,想得他下边整晚都是硬邦邦的,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只好自我发泄一通,这才觉得好受一些,逐渐就养成了习惯,时间一久,成天精神恍恍惚惚的,这才发生了偷看女澡堂的事情。从那以后,他把对小凤的思念变成了对女人的思念,那一片白花花的躯体竟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这世界太不公平了!而这不公平的事在西北电机厂还将继续下去,因为对于独守一处的重工业厂子来说男女比例本来就是严重失调的,别说像他这样的了,就是各方面条件比他优越得多的小伙子想找个老婆也不是容易的事啊,狼多肉少,总有吃不着肉的狼。

他就是这只吃不着肉的狼,可生理上又要求他必须要有肉吃。他惟一的解决方式只能是每晚上自我发泄,但毕竟和搂着活生生的女人躯体的感觉不一样,而女人离他又都太遥远了。他开始变得孤僻起来,与任何人都不相往来,逢上节假日就一个人钻到大山沟里呆呆地坐上一天。上个星期天,他又在大山沟里陪着一群羊呆呆地坐了一天,临到天黑,正准备起身转回时,却发现不知从哪儿窜出的一对野狗正在干那传宗接代的勾当,看着看着,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脑子里又是一片白花花的女人:日他妈的,连狗都有这种自由,偏偏叫我这么个大活人打一辈子光棍!无名火起,下身也莫名其妙地硬挺起来,他瞧瞧四周,除了一对野狗和那几只羊之外并无他人,便解开裤带,手抚摸着下身,本想自我宣泄一下,天知道怎么昏了头,突然跳起来抓住一只羊,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这才浇灭了身上的无名之火。事后,他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我怎么到了这般没出息的地步?!

“我就是没出息。”金柱气喘吁吁地说:“小凤,咱们还是和好吧?”出自内心的真诚。

“你不配说这种话,没门!告诉你金柱,我恨你一辈子!”小凤跳起来,指着金柱吼道。

金柱呆呆地瞅着小凤,不做一声,他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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