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淑妃娘娘来了!”
白吟溪听到门外碧儿的声音,从布匹堆前走到门口,见门外没有一人,倒是隔壁的门打开来君洛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从里面走出来。
“淑妃怎么来了,难道是因为那亦芝!要不要让亦芝离开?”君洛走到白吟溪身边拿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白布擦着披下的长发发尾道。
白吟溪望着篱笆小院外,见一个紫兰色的身影被一群人簇拥着朝篱笆小院来,她踮起脚说:“来不及了,既来之则安之,你还是进屋里把头发擦干。”
君洛听罢,连忙推进原来的草屋里。
林司制从白吟溪身后的草屋走出来,皱眉望着渐渐走进她们的淑妃。
“淑妃娘娘万安!”
白吟溪和林司制低头一同向已经站在她们面前的秦雅芙行礼道。
“起吧!”秦雅芙边打量篱笆小院,边冷声说道。
“林司制你是怎么搞的,竟然敢在这里再弄个小的司制司做衣裳,还有没有规矩?”
这个厉害的声音很熟悉,白吟溪和林司制一同起身抬头,见魏青魏尚功站在秦雅芙身旁。
被质问的林司制,看了眼自己的姨母,她并不担心自己背不背姨母口中的罪名,因为她知道姨母明知故问是冲着白吟溪来的,她更担心白吟溪,她低头回道:“皇上并没有反对!何况那日皇上从司制司挑人过来你是一起的?”
魏青两眼一横看着林司制:“你拿皇上出来挡,本座只得皇上令要你们来夕月宫,至于在这里做衣裳本座一概不知,你说皇上没反对,皇上出宫了口说无凭,本座不会相信你的话,你别忘了你虽然在夕月宫但还是司制司的人!坏了规矩便该受罚,今日淑妃娘娘在此你休想逃脱,来人大刑伺候!”
白吟溪见魏青铁着一张脸,那眼中尽是狠意,在司制司时大家都说林司制是她的左右手,她今日却一点人情味也不将,一来就责骂林司制,而她们在篱笆小院做衣裳的事,也被她和秦雅芙知道了,一定是夕月宫里的人说出去的,她想在不想追究是谁,她只想帮林司制摆脱此时莫须有的罪名,她向秦雅芙说道:“淑妃娘娘没有皇上的许可,我们怎么敢随意在宫里做衣裳,娘娘要是不信可以等皇上回宫去问。”
秦雅芙见白吟溪也搬出皇上,轻笑了声道:“本宫答应过皇上要照顾你,不过做几件衣裳本宫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宫今日来此另有事,你把本宫宫中的宫女藏到哪里去了?”
白吟溪愣了片刻,摇头道:“宫女,我没有藏过你宫里的宫女!”
魏青见秦雅芙不理会制衣之事,插话道:“娘娘,这私自制衣之事不可不管啊!”
秦雅芙对林司制冷颜道:“闭嘴,何时轮到你插嘴。你的人本宫可不管,本宫只管白吟溪的安危,既然她想护着林司制,你也就别再计较了,现在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制衣的事,便给她们一次机会,让她们日后不要再犯便可。”
魏青听闻秦雅芙的话扫看了眼白吟溪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