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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黄沙千里埋玉蛟(3)

朱祁镇见喜宁来了,心中倒有一丝欢喜之情。倒不是因为他多宠爱这个太监,只是这一日来自己陷入险境,自己虽为皇帝,却无无皇帝威严,全赖赵逸、梁贵保全。这时自己的贴身太监来了,虽然不能摆什么皇帝的架子、天子的威风,但总归比孤身一人在此好的多了。当下道:“你怎么也到这了。”

喜宁道:“奴才本来在中军帐中收拾,但不知为何瓦剌兵就杀来了,奴才担心皇上安危,就四处寻找,但乱军中又去哪里寻找,奴才又不识方向,只得听天由命,没想到天意如此竟让奴才还能见到皇上。”说着抽泣不止。

朱祁镇看他哭的厉害,对自己十分忠诚,想起前日还在代王府骂他“狗奴才”,心有愧意,便拍着他肩膀道:“倒是辛苦你了。”

喜宁见朱祁镇如此,似是受宠若惊,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水囊,一个包袱,道:“奴才跑是想起皇上还未用午膳,便从帐中拿了些糕点和汾酒,皇上快用吧。”

朱祁镇接过糕点,糕点是自己最爱吃的芙蓉饼,此刻已被压的不成样子,但身在此处。见到宫廷糕点,突然忆起小时自己与弟弟朱祁钰经常为了抢芙蓉饼吵架,两人虽然贵为皇子,但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怄气,自己是皇太子,是以张太后等人都偏向自己,责罚朱祁钰。朱祁钰生性孱弱,被责罚后经常躲在角落里哭泣,朱祁镇每每见此又都懊悔不及,又拿着糕点去安慰朱祁钰,两人又会和好如初。想到此,朱祁镇顿觉恍若隔世,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喜宁道:“皇上快些吃吧,莫让沙尘脏了糕点。”

朱祁镇取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觉得香甜无比,囫囵吐枣一般连吃了两个,糕点噎在喉咙里咳嗦了两声,喜宁赶紧把酒递给朱祁镇。朱祁镇刚想接过来,却被赵逸一手拿过,却把水囊递给朱祁镇,道:“皇上,待会咱们还得突围,还是莫喝酒的好。”

朱祁镇噎的厉害也不管是水是酒,便接过水囊“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喉咙里才稍感舒适,道:“赵先生说的正是。”说着又咳嗦两声。

喜宁道:“两位大人量大,快喝两口吧,这里真是冷的很。”

赵逸把酒递向喜宁道:“喜公公如此辛苦,还是你先喝吧。”

喜宁忙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朱祁镇见喜宁如此忠心,暗想若自己安然回京便让他替了王振的位置,但此刻身处险境又不好说此话,见喜宁冻得直哆嗦却还因尊卑有别不肯喝酒,心下更是感动,便道:“喜宁,你便喝几口吧。”

喜宁道:“使不得,奴才只要一沾就便耍酒疯,怕惊了圣驾。”

朱祁镇见他不肯也不多劝,便靠着壕璧歇息。

此时梁贵却胃寒的很,想找赵逸要酒喝,但又怕喝了酒误了大事,却又想起刚才赵逸还有两事没有告知与他,想是喜宁在此有所不便,就在赵逸耳边轻声道:“师父,你方才想托付给徒弟的另外两事是何事。”

赵逸哈哈笑了两声,眼睛却直盯着喜宁,喜宁被他盯的心里发毛,便回过身去假寐。赵逸道:“喜公公也不是江湖中人,咱俩说话也不必避着他。”

梁贵道:“那师父请说。”

赵逸道:“为师说到哪了?”

梁贵笑道:“师父说到与敌人周旋,徒儿趁机带皇上脱围。”

赵逸道:“不是这个,为师是说那三件事说到哪了?”

梁贵沉吟片刻道:“说到要弟子辞官。”

赵逸道:“不仅要辞官,你这名字也要改改,咱们习武之人行走江湖可不能只求富贵,做忘恩负义之辈。”

梁贵暗道师父这话也说的重些了,但也不敢说什么,只道:“请师父赐名。”

赵逸道:“以后你便更名,上正下侠,咱们武林人士须堂堂正正、行侠仗义,你须谨记。”

梁正侠道:“弟子宁死不忘。”

赵逸拍了拍梁正侠的肩膀道:“很好,正侠。”接着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对梁正侠道:“这本《剑经》乃是为师的毕生心血,其中包含了昆仑及武当两派的最高深的剑法。这第二件事,我要你去武当山找一位玉瑛子道长,把这本《剑经》交付与他,之后怎么做你就听他的便是。但在途中你绝不可打开此经,你毫无内力,若强练其中剑法,又无人指导,必定走火入魔而死。”

梁正侠见赵逸面色凝重,又说的厉害,心下凛然,恭恭敬敬的接过《剑经》,看也不看便揣在怀里放好,道:“弟子谨记。”

赵逸见他恭敬,知他谨记自己之言,并非敷衍,面色稍缓,道:“这第三件事却有些为难你了。”

梁正侠拱手道:“师父有命,弟子万死莫辞。”

赵逸道:“按江湖规矩,你早如燕子门,我便不该再收你为昆仑派弟子。但不想咱们此刻身陷险境,不知能否脱身,我又有大事未了,是以不得不收你为徒,盼你助我成事。这第三件事,我要你回去你授业恩师孙女侠言明此事,离开燕子门,你可能做到?”

梁正侠道:“我师父若知道我能拜昆仑派玉箫神剑宋一清为师,定十分高兴,自当应允。”

方才赵逸自己是听雪居士周君离的大弟子,梁正侠便知道赵逸乃他的化名,真名乃是宋一清,江湖人称玉箫神剑。梁正侠早就听人说过二十年前昆仑派掌门周君离,武功已臻化境,住在昆仑山听雪居,自称听雪居士,乃高手中的高手。门下大弟子玉箫神剑宋一清、铁扇穿花吴轩琪更是英雄出少年,不光武功卓绝,更常常行侠仗义,是当时武林中的风流人物。只是后来不知怎么,那三人突然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昆仑派的掌门也换成了周君离的师弟。

宋一清轻叹一声,道:“为师的往事本该告知与你,但说来话长,不免耽误了正事。待你见到玉瑛子道长时,他自会与你说明一切,之后若见不到我,便凡事听他吩咐,不得有误。”

梁正侠听宋一清将听玉瑛子道长吩咐之事说了两次,虽不知这人是何来历,但宋一清如此重视,定是十分重要之人,当下拱手道:“弟子记得了。”

宋一清对梁正侠道:“夜色愈浓,咱们该突围了。”说着走到朱祁镇身边,附身轻声唤道:“皇上,皇上。”

朱祁镇并未睡熟,应道:“赵先生,怎么了。”

宋一清将他扶起道:“皇上,咱们该走了。”

朱祁镇瞥一眼蜷缩在一旁的喜宁,对宋一清道:“带他一起走吧。”

宋一清道:“皇上,咱们三人三骑,没有多余的马了。”

朱祁镇本想让宋一清与喜宁共起一马,但宋一清这样说话显是不想带喜宁走,此刻朱祁镇受两人保护已经是羞愧的很了,又怎能再开口要求二人为了喜宁犯险,但想起喜宁的言行,要将他抛弃在此,甚是不忍。犹豫片刻,终于道:“朕与喜宁共骑一马。”

这时一旁的喜宁听见朱祁镇说话,赶忙翻身跪在朱祁镇身前,道:“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皇上共乘一马啊。”

朱祁镇将他扶起来,正色道:“朕虽身陷险境,但所说言仍是圣旨,你这奴才想抗旨吗?”

喜宁不敢在说话,只得垂首跟着朱祁镇来到马前,将朱祁镇扶上马去。想朱祁镇伸手拉他上马,喜宁方一伸手,突然手捂小腹,倒在地上翻滚,口中不断呼号。

朱祁镇看喜宁突然十分痛苦的倒在地上,坐在马上不知所措,只得对宋一清道:“赵先生,劳你快去看看他怎么了。”

宋一清闻言也不上前,只对朱祁镇拱手道:“喜公公定是犯了痢疾,无碍的,我带了他走。”说完宋一清一手抓着喜宁的腰带,将他提起放在马上,自己再翻身上马,头先策马而去。朱祁镇和梁正侠两人跟在后面。

喜宁被横放在马上不能翻滚,但却挣扎的厉害。宋一清提起一掌击在喜宁的左臂之上,喜宁挨了这一下,当真是痛不可当,整个身子如坠冰窖,无法在挣扎,只是瑟瑟发抖。宋一清道:“你这狗奴才,皇上待你如此,你竟然拿毒酒来害他,是何缘故。”

喜宁被宋一清打的魂飞魄散,哪还敢说掩饰,当下道:“我…我…是瓦剌人…逼的。”

原来喜宁在收拾中军帐时,瓦剌军突然闯入,将他捉住,见他服色与普通士兵有异,以为他是大官,便将他带回去见主帅也先,哪知也先一见他是个太监便想将他杀了,喜宁为了活命,对也先说自己是皇帝的贴身内监,能帮忙抓住御驾亲征的皇帝朱祁镇,也先便下令让他跟着自己在乱军中巡视,不到一顿饭的时间,便真的发现了朱祁镇三人。喜宁贪生怕死,指出了三人,也先大喜,但见宋一清武功高强,是以也不贸然行动,只派人在后面跟着,待朱祁镇三人入战壕休息时,才悄悄调兵遣将,将三人团团围住,又派喜宁拿了下有蒙汗药的酒来害三人,喜宁不敢不从。只是不想朱祁镇等三人均没有喝酒,喜宁怕露了馅,也不敢多说。之后喜宁又听得朱祁镇要带他突围,他想自己曾为瓦剌军指认朱祁镇,算是有功之人,若留在此处,就算被瓦剌人再抓住,也不会杀死自己,但若是和朱祁镇一起突围,自己乃是内监,位卑命贱,朱祁镇要是遇险,必定先将自己抛下,到时候在战场上刀剑无眼,自己定无活路。喜宁打定主意,便突然装作身子不适,倒在地上打滚,希望三人将自己留下,但不想那宋一清竟然将自己一把抓到马上,不给自己分说的机会。

宋一清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必定和瓦剌军商量好了如何将皇上带出去了。”

说着有手扼在喜宁的咽喉处。

喜宁突然觉得一只大手如铁爪一般掐着自己的喉咙,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道:“瓦剌人…逼我,若我…我下毒成功,便杀了两位大人,将皇上带出来。”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是细不可闻。

宋一清道:“那你就告诉他们我是皇帝。”

喜宁慌道:“不成…不成,我已经…。”说到此却不敢再说。

宋一清接道:“你已经把哪个是皇上交代给瓦剌人了是吗?”一只手在他喉咙上捏了下。

喜宁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什么也不敢说,只喃喃:“被逼的,被逼的。”

宋一清又策马奔了不到一里路,已经见到前面星星点点的火光,知是瓦剌军在此,便转头对朱祁镇两人道:“你们两人只顾向北疾奔,千万别停。”

宋一清不等两人答话,将喜宁踢翻在地,抽出两把宝剑,翻身跃起,直跃到瓦剌军面前,那队瓦剌军正在地上放置绊马索等物,突见天降一人,未及反应,一队人竟都被宋一清划破喉咙。那队人虽然没有发声,但他们的火把落到地上,周围的瓦剌军都围了上来,见到宋一清一人双剑,负手而立,周围十数具瓦剌人的尸体,尽皆骇然,不敢上前。

宋一清暗想,自己拖延的时间越久,朱祁镇两人便能逃的更远,是以打定主意瓦剌军不攻他便不动,只是瓦剌军越聚越多,不一会便有数百人将他围在垓心。瓦剌军见自己的人越聚越多,心里有了底气,有十几人便挺抢而上,宋一清大喝一声,双足一点跃起两丈有余,躲过一众瓦剌兵的枪头,瓦剌兵见一招不成,又把枪头聚在一起向宋一清脚底刺去,宋一清在中横过身子,右手用力使剑向枪头聚集处挥砍,剑枪相交,众瓦剌兵的虎口都是一震,又酸又麻,再握不住枪杆,宋一清见枪杆东倒西歪,又落回圈内,右手剑随身旋转一圈,十几名瓦剌军又是喉咙中剑,登时毙命。瓦剌军亲眼见十几名同伴惨死,都是怒火中烧,但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不敢乱了阵脚,还是十数人搠枪而来,只是不敢在向一处刺去,是以这些人都握住枪杆末尾,向宋一清身上各处刺来。宋一清见不能一招制群敌,便沉下心来先使剑法护住周身,挡了三招之后,宋一清忽见斜侧两瓦剌兵枪头同时搠到自己左肋之下,便左手用剑护住后心,右手用劲挥剑斩断这两人兵器,待其他人枪头刺到之前,退到那两人身前,双肩下沉,手肘用力震碎那两人的心脉,再双手舞剑挡住其他瓦剌兵的长枪。宋一清本想借着着两人死后露出的缺口逃出圈子,却没想到瓦剌兵外圈套里圈,已经将他团团围住,根本无可乘之机,前面的兵死后,后面的立即补上来,宋一清暗想,这些瓦剌兵虽然杀不了我,但我亦是不能逃脱重围,现在夜黑他们怕伤了自己人不敢放箭,若这样斗下去,到了天明自己纵是能杀上千八百个瓦剌兵,却也不免死在乱箭之下。

宋一清见毫无生路,不免有些沮丧之情,但原是江湖豪侠,年轻时又历数次生死劫难,于生死之事看得甚轻,又念自己大事已有托付,死又何惧,不禁长啸一声,手中一对剑舞的更快了,他在瓦剌军中上下翻飞、左突右冲,剑招如流水一般使出,长剑闪动,映着月光,便如银龙一般在夜色中飞舞,没一顿饭功夫他周身的瓦剌军尸体竟堆的向小山一般高了。他心念如电,跃上尸山,然后再跃,想踏着众瓦剌兵的头顶飞出杀阵。不想刚踏出两步,忽觉背后两声“嗖嗖”响,暗叫糟糕,知是敌军见自己要逃脱,便放箭射向自己后心,他双脚急忙向下连踏,跃起甚高,盼着让箭从自己身下飞过,不想急忙之中,他一只脚踏在瓦剌兵头顶,另一只脚却踏在了那瓦剌兵立起的长枪之上,虽然他并未使足力气,但枪头甚是锋利,刺透鞋底,扎到了的脚心,宋一清登时疼痛难当,一跃之下,竟只躲过一箭,另一支箭却射中他的大腿。

转眼之间,宋一清两处受伤,虽非重伤,却都伤在腿脚上,此刻他又在瓦剌军头顶行走,甚是不便,尤其是伤脚,早已经是血流如注,他再每踏出一步便痛入心髓,还要提防着敌军房间,饶是他武功再高,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双手持剑护住周围,脚下忍痛疾行。此刻坐在阵外的瓦剌统帅也先见放箭之计奏效,便又下令从四面八方放箭,宋一清听的四周都有箭射来,踏前一步想借力转身将来箭纷纷大落,却不想一脚竟踏了个空,原来也先见他在兵士头顶行走如履平地,便传令下去兵士须不停更换队列,让他行走之时难顾来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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