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一个星期便过去了。我收了幽冥从此她便成为了我的兵器,而刀魔则是如愿的去投胎,破碎空间中的所有魂魄尽皆成为了血罗刹的食物。一开始幽冥还阻挡,在她看来这些魂魄、这些灵魂却是无辜的,都是她在无意识下所犯的错误。不过我却是奇怪,既然幽冥他是因为杀戮才有的灵性,那为何有了灵性之后却是反感杀戮了?这却是令我很是不解。再说这些灵魂中却是不乏一些之前是一方霸主的魂魄,只因未能通过幽冥的考验,最终也只得长眠于此,最后还是成为了血罗刹比较不错的开胃菜。
而对于刀魔,血罗刹的兴趣似乎更大,若不是我的阻拦,或许他也被这个像是无底洞的大胃王给一并吞了去。不过他也该满足了,吞了那么多绝世惊艳的的当世高人的灵魂,他的进步我想应该不是一点半点了。
“周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成就一定是在你任何一位先祖之上,就是你爷爷也无法匹及的,以后若是假以时日超越我都是又可能的。哈哈……”
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在夸我,但我的内心却是生出了一股厌恶之情。我想他一定也是有察觉的,因为是他在维持我的心跳,但是他却并未说什么。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超然于物吧,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要认为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就行。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那,就算我再怎么弄,最终身死还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不过自从幽冥摆脱了那些邪恶的灵魂束缚之后,实力却是大不如前了,不过性格却是变得温文尔雅了起来,使得我觉得我用起来刚刚好。每天我都将幽冥背在身上,她与我俨然成为了形影不离的犹如一体的一般。而且自从进入幽冥所创建的独立空间出来之后,我发现我居然可以控制我的眼睛了红与不红完全凭我的感觉,我只要想让它变得红,它便能够变红,我若不让它变红则完全犹如正常人一般。
血罗刹却是告诉我说我只是没有掌握熟练度而已,就像我的祖先他们到达一定程度的境界之时便可以控制,就比如我的爷爷。他说的还真就在理,我从小到大却并未发现爷爷有什么异样,若是真的不可控制那他也不可能总是以黑眼珠示人了。不过血罗刹却说我能够掌握这么其实完全得归功于幽冥与他,若不是幽冥一刀把那个被不知道是谁下了蛊的心脏给刺穿,他也不可能去成为我的辅助心脏了,我也就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就掌握了控制调节眼睛的能力。
我听到这里却是大汗淋漓了,我被人刺穿了心脏,倒过来我还得谢谢刺穿我心脏的那个人,就算她完全是好意好歹也事先通知一声,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给我来一下,我若不是非一般人可比的,或许现在就真的归了位了。所以我就算是知道他是好意,我也难以开口说谢谢,原则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血罗刹说其实幽冥可能是一个前世受尽磨难的女孩,至于受了什么样的磨难他却不知道。因为魂魄成为精灵就意味着永远无法再去转身投胎,若不是前世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未有了结留下心结,成为厉鬼冤魂飘落在世间,也不可能被那柄绝世凶器吸引了去成为了它的精灵。
不过我在问起有关疑问时她总是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想说些什么,但是到最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还是血罗刹告诉我成为精灵之前的厉鬼一般都会想尽办法报仇,因为只有当他们的怨恨消除时他们才能重入轮回转世投胎。而一些凶器神器则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当他们变成精灵的那一刻起,他们心中的那个怨结也就成为了这柄兵器的能量,而一旦失去了怨结的厉鬼们也就失去了这段记忆甚至是自己叫什么都会失去掉,紧跟着就是随着他们附着的凶器神器而命名。
在听了这些,我却有些不以为然起来。物终归是物,它怎么会影响人的心性?虽然现在幽冥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但我还是相信有一天她会重新找回自我。不过血罗刹却是劝我别这么干,因为那时的幽冥将会变得十分凶戾,远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了的,那时也许就连血罗罗刹他自己也许都有些吃力,所以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但是在我看来,这应该是血罗刹的危言耸听了,只要幽冥她本身不坏,而且我相信她也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不会伤害到我的。所以我必须将她找回之前的记忆,哪怕只是零星点点,我也是要这么做的。血罗刹在得知我的想法后虽然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但是却是可以感觉到一股消极的感觉缠绕在我的内心之中。我知道他其实在担心,但是我既然决定了,我就不想去改变,这是我的做人原则,谁来也不能。
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是将刀魔当做是我的兄长大哥来看的,而她是刀魔的主人,虽然现在我成为了她的主人,但我觉得她现在总算缺少点什么,我想那应该是人性,所以我必须帮她找回失去的人性,让她做回自己,即使我知道这条道理上会有很多险阻与未知的危险,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我必须这么做,这是我无愧于自己这份生为周家人的情怀。
虽然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有违我心的事情,但是既然生之为人则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必须帮她,那怕最后真的如血罗刹所预言,我也要这么做,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必须去做的。
正当我在暗暗下决心时,我身后的幽冥刀却是微微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几声敲门声过后,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建哥,你在里面吗?外面有人过来找你。”
我一听便是知道是周阳的声音,他说是有人找我,但这几天我回来这里之后就一直没出去过,而且以前儿时的玩伴也早已去了其他地方谋生了,现在会是谁来找我呢?我不知道,于是我赶忙起身将门打开问道:“嗯?周阳是谁找我?”
周阳看着我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还能有谁?就是前几天到我们这里来的假洋鬼子呗,而且今天还带了几个陌生面孔,说是跟你是老熟人,是同学。本来按照义父的意思,随便说几句打发他们走也就是了,不过他们说是你同学,是老熟人,所以这不我就来找你了。因为现在姬天和义父都是不在家,一时我也不好撵他们走,也只能找你了。”
我看着周阳微微点点头,随后说道:“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看看吧。”说到这里我就让周阳头前带路,引我去前厅。
其实就算他们没说有我的同学在,我也会前去。因为我总是想看看秦燕,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很是有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发自内心的,绝非是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我觉得她一定是和姬妍儿之间有某种联系,说不定就是姬妍儿的再世之人也说不定呢。不过这也那姬妍儿又是怎么变成了僵尸了,她的魂魄却是早已投胎了,那她不应该尸变才对的啊?
就连这个血罗刹都是没能弄明白,不过血罗刹却说有可能这二人也只是外貌有些相似而已,却并非同一人。而我却并不相信这种说法,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不然不可能两个人长得一样,而又都被我碰见了。若说他们是双胞胎?这更是无稽之谈,首先她们俩所处的时代不同,而且她二人又根本不属于一个宗系,也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这样的人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说这没有一点蹊跷,这事情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所以我必须要好好的查查,至少我得先了解秦燕。
望着走在前面的周阳我思绪如泉,感觉这个世界太不可思议了,打破了我以前的所有认知体系。无论是我所学的任何一门学科,都在教我崇尚科学,一切站在科学的角度思考问题。可是近些天来,我所经历的一切,科学却是没有给出我丝毫有用的答案。我开始怀疑以前我所学的一切,到底应不应该把那些丢弃,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突然,走在前面的周阳停了下来,我一个不小心却是撞了上去,差一点没把他撞倒。我停下来,对着周阳便是说道:“嗯?到了吗。”
这时周阳却是对我的身后指了指,随后便说道:“剑哥,你说你背着那玩意儿进去,妥当吗?在家里你背着,义父没说你什么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是去见客人,你把那东西背过去见他们算什么事情,虽然我也不喜欢这些假洋鬼子,但是你这样做肯定是不妥当的。还是先找个地方放一下,到时他们走了你再背着也不迟不是吗?”
看着周阳,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自从从那封闭的空间出来,我便一直背着幽冥,也该是放下的时候了,现在又不是什么危险时刻,用不着的。想到这里我便把背上的刀给解了下来,然后交给周阳对他说道:“你就不用去了,我自己去,然后把这刀放在我的卧室就行了。”
周阳看着我点点头,便转身向我的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看着周阳离开,我便迈步向前厅走去,不一会儿便看见了几个穿着休闲服饰的人坐在前厅,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而我还未看见他们时,便是听到一位嗓门特别大的女人的声音在前厅里大声的说话,而且说出我特别熟悉的名字——周剑。我一听这语气,这嗓门便知道这是谁了,一定是欧阳静,除了她,谁还会经常将我的名字挂在嘴边,除了她,谁还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说出这么有分量的话?平时在我面前她总是摆出一副小女生的姿态,好像很需要保护的那种。但是一旦我不在的时候,她的本性迹露了出来,绝对的女汉子。
我听到欧阳静来了,那肯定知道耶律高寒也一定是来了,他二人自从那一次之后,据说就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我很为他们俩高兴呢!临在毕业季也能确定彼此的另一半实属不易,当时我躺在床上,也没得到消息,他们走的也急,所以这一次见面我必须有所表示才对。
想到这里我便迈步走进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