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吓死了,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天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欧阳静与耶律高寒说道,此时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找不到一丝头绪。
耶律高寒见我这样,便是一惊说道:“嗯?失忆了?那天晚上那么惊险的一幕,你……你居然不记得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那可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亲身经历啊,就这么说忘就忘了?”
此时我在耶律高寒的脸上看见的其他什么表情,而是彻彻底底的质疑,是那种我未曾在他的脸上看过的质疑。这种质疑不是那种开玩笑时的质疑,而是那种实实在在的质疑。他似乎是真的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怎么回事,但是我发觉我是真的被质疑了。而当我转过头望向欧阳静时,发现她的脸上也是存在和耶律高寒相同的表情——质疑。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无故的躺在医院,我的肚腹之上也无故的被开了口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记忆似乎是被人给剥夺了,已经无法有丝毫的画面可以让我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忽然欧阳静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看着我,再将一种压得极低的声音对我说道:“周剑你是真的忘记了吗?那一晚你可是非常的威风哦。”
威风?怎么威风来着,我的记忆里没有一丝关于那一晚墓室中的记忆。现在我的大脑就好像是真的被什么东西搅浑了,空白、空白、还是空白。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我无奈的看着这二人,对他们说道:“你能告诉我一下,那一晚我到底是怎么了吗?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好吧,好吧。我们还想问你怎么了。结果你……你倒是什么也没有说,还问我怎么了,我们要是知道就不会来问了呢。一道非常白的白光一闪,结果你就消失了,所有的僵尸、行尸也都一同跟着消失了,随后我们在墓室的深处的大门下发现了你,当时你的肚腹已经被贯穿了,躺在地上不停的流着血,口中也是不停的朝外面吐着血。”欧阳静看着我的脸现在似乎还有些担心,口吻在说道我受伤的那段时,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看着欧阳静,脸上虽然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身上却早已经被汗浸湿了。当人们遇到未知的危险时,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产生的原因就是你知道并且已经预见有危险,但是你就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以什么样的形态来。这些恐惧感往往会使得人产生迷茫和失去理智。不过还好它已经发生了,已经了解了危险的形态。但是我却不知为何,知道之后我却是有了更加迷茫、恐惧的情绪。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这样,是什么将我变成了这样,那一晚,怎么回事?
我看着耶律高寒与欧阳静,故作镇定的对他们说道:“那杜教授和我师父是怎么说的,他们也不知道吗?”我现在的希望就是将希望寄托给那些比我经验丰富的长辈、前辈们,他们或许知道,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会在那听过,所以我想可能会在他们那里找到答案。
“耶律高寒,你和周剑说说,当时杜教授和张师叔都说了什么?”欧阳静望着我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本来是想要过来问问那白光消失后发声来了什么,反而是我在询问他们的一些事情了。
耶律高寒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事情过去好些天了,我都快忘记了。不过那一晚杜教授和张师叔却是什么都没说。尤其是张师叔,在见到你腹部被贯穿躺在地上,便什么话也没说就抱着你往外就跑。看的出来他很重视你这个徒弟,虽然是新收的徒弟。”
当耶律高寒说道这里时,我心中不免一暖,师父他……我虽然是他新收的徒弟,他居然这样子对我,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他,好好地报答。想到这里我便是就下定决心。
“当时,张师叔将你送走之后,我们也是想着要跟着师叔一道回去了。可是我还是惦记着萧将军尸体的事情,我猜测尸体一定就是在那扇通往主墓室的门的里面。但我却不敢贸然的将门打开,因为那上面贴着一张我没有见过的符咒。杜教授见到这张符咒时,脸色也是大变,便立即就让我们离开,说谁也不能进来。等出了墓室经过盗洞来到后山,便是见到几个‘第九处’的队员看守着这个盗洞,盗洞也没有封上。杜教授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还没有结束,至少在我这里还没有结束,因为先人的尸骨必须回乡安葬。”耶律高寒说道这时,眼中充满着坚定。
我看着耶律高寒和欧阳静也是有些无奈,到底是什么让那些僵尸、行尸以及蝎子的尸体全部都消失了。而且我又是被贯穿了肚腹躺在墓室深处通往主墓室的大门的地上,而且似乎门的后面拥有着极为可怕的东西,居然让杜教授有这样大的反应。
想到这里我便是对着他们二人说道:“那现在杜教授和我师父他们人呢?我醒来到现在就一直没有见到他们,他们人呢……”
欧阳静此时说话了,她对着我就是说道:“你还说呢,你不知道吧,我们在两天前就毕业了。当时你还在昏迷状态,所以杜教授和校长就决定不让你参加了,不过毕业证和学位证书照发,只是毕业照上却是没有了你。”说到这里欧阳静有些沮丧了起来。
“啊?什么,你们已经全部都毕业结业啦。这……这,我不知道怎么说了,耽误事情啊。唉,遗憾,一大遗憾啊!怎么就不叫我呢?”我对着他们二人显得有些失落的说道。
“给你,虽然这里面没有你,你就当自己个子矮,被其它同学给遮住了吧,这样兴许会有些安慰吧。”说话间欧阳静递给我一张全校这一届毕业的全体师生的照片。我接过照片,发现照片中每一位学生老师的笑容似乎都是那样的灿烂,也许这是他们最后集聚一丝凭证吧。所以每个人都会将自己最好的心情展示出来,以给以后同学盯着这些照片时拥有着大学的美好回忆。
欧阳静和耶律高寒在这里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后,便各自踏着返乡回家的路程了。而我则是还是继续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默默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发呆。最终还是未能找到李斌的下落、踪迹,似乎他连同蝎子、僵尸以及行尸一同消失在了那座墓室中。当听到这样的回答时,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那天夜里在墓室中发生了什么?我仔仔细细的寻思着,思考着,在我的记忆中寻找着答案。突然我发现我的背包还挂咋我的床头上,只是背包上满是血迹,不知道这血迹是不是我的。现在它已经是干了。我拿下背包将它给打开了,从里面拿出那个神秘的装着眼球状珠子的盒子。随后将背包放在我床头旁边的柜子上,之后我便将这个盒子打开……
想要看看里面的珠子还是不是安然无恙的放在里面。可当我打开这个盒子的瞬间,我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盒子中的眼球状的珠子还在,只是不是先前的颜色了,而是略微有些颜色相比原来的颜色要深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这珠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隔着打开的盒子看着放在眼前的珠子说道。
“嗯?”我拿起珠子想要仔细的看看这珠子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我碰到这珠子的一刹那间身体居然是不自觉的开始打起了颤,因为我感觉到一股极其舒爽的感觉透过珠子传进了我的身体里,汇聚到我的伤口处。在我的伤口处不停的旋转,打转。这种感觉极为的奇妙,在这些奇怪的感觉的携带下,我的身体似乎在先前的沉寂状态,焕发出了以前的那种健康的状态了。这珠子似乎还有治愈伤口的功效,想到这里我直接就是将珠子贴在拿呗针线缠绕的伤口下不停的轻柔的滚动了起来。
在这样反复之下,我觉得身体似乎在慢慢的好起来了。这不是像先前那样的缓慢治愈,而是肉眼可以看见,感官乐意感觉到的那种感觉。这真是他神奇了。想到这里我就直接将这颗眼球状的珠子直接放在了身下,让他每时每刻的修复着我受伤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发觉着珠子居然突然就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我将它拿出来一看,却是发现柱子上原本非常深的颜色现在又是回到了先前的颜色。没有了之前的神色,也没有了之前的感觉。
望着这眼球状的珠子,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怎么弄得。反复的看着无果之后,我便将它直接就是又是放进了装它的盒子里,再将这盒子放进背包挂在床头,准备继续无聊的睡觉。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声音细长而悠远的拥有节奏感,就像是谁在弹奏着一种音乐一般。
“请进,门没锁。”我对着门外的人喊道。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当我看见他时便惊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