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入者死?”在看见这上面字的一瞬间,我便是情不自禁的将这上面字给说了出来。这四个字似乎处处藏着杀机,就像一把开了锋的利刃一般,触之者死。
耶律高寒看我将这上面的字说了出来,便是点点头说道:“没错,的确是这四个字。”
欧阳静在听到我和欧阳高寒都是说这上面有字,她也学着我跑到远处看这上面的壁画,可是看她的表情似乎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便是有些沮丧的对着我们两个人说道:“什么字?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耶律高寒冲着欧阳静就是一笑,便是说道:“小静,这是肯定的啊。这些字只有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可以看得见,而且也只能是站在远处方才可以看得见呢,所以你现在看不见是很正常的。”
见到耶律高寒这么说,欧阳静则是突然崛起小嘴说道:“你们这是在我们面前赤裸裸的秀技能啊,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的吗?你们真是的。”
耶律高寒看欧阳静这样也是冲着耶律高寒苦笑一声,而后指着这些壁画说道:“你看不见是因为这些壁画的原因,而字则是藏在这些壁画的后面。”
欧阳静在听见耶律高寒这么说也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而后继续看着这些壁画说道:“你说这些壁画上所画的都是真的?那这个无头将军也是真的吗?这恐怕不可能吧,虽然在和你们两个人经历了许多事情,让我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人死如灯灭,没有头之后他还能拿着战刀骑着战马砍杀?这似乎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耶律高寒没有说话,只是往后面退了退,然后对着欧阳静说道:“你们看这里。”
我和欧阳静一齐顺着耶律高寒的手看着这个壁画,只见一个穿着巫师模样的人,手里拿着羽扇和拨浪鼓正对着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施法,可是再往下看时,却是发现下面便再也没有了,就这一小段部分,紧接着就是骑着马的契丹军队被宋军围困的画面。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巫师将这位死去的将军又是重新的复活了吗,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位将军的头颅呢?在看见耶律高寒所指的地方后,我心中不免出现这种思绪。
在看完这些画作之后,欧阳静对着耶律高寒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位将军是被这位巫师他施了巫术,而后又再次的复活了一遍,单枪匹马直入宋军砍杀吗?这太不可思议了,看来中华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参悟的透的。”
耶律高寒看到欧阳静这么说也是点点头,刚想说活却是被我抢先了一步。我对着耶律高寒和欧阳静说道:“唉,可笑的是某些人认为中华的这些东西都是糟粕,而对于欧美的二十六个单词一直是研究的一身是劲,而忘了老祖宗的东西。”说完这些我便一阵唏嘘,因为我说这些的时候都是觉得自己一点底气都没有,若不是爷爷我可能也是一位崇洋媚外的人。他教会了我许多东西,让我至今都是很受用。
耶律高寒看着我便拍了拍我的肩,对着我说道:“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我们只要坚守住自己不被这混乱的世界沉沦掉就行了。”
欧阳静看着我和耶律高寒说道:“得得,我说啊,你们哪来的这些大道理啊,有时间还不如想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好,是在这里等着杜教授和校长他们下来好呢,还是继续往里面去,你们说这壁画这么危险,万一杜教授和校长他们下来,什么都不知道,碰了上去,那我们可就万劫不复了啊。”欧阳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而后看了看耶律高寒又看了看我说道:“现在我们是去是留呢?”
耶律高寒对着欧阳静和我说道:“我现在肯定是不能留在这里了,我得去里面取回先人的尸体,这是我们族人千百年来的愿望。在‘澶渊之盟’之后,我们几次向宋人讨要尸体,他们都借故不予,说是已经按照皇礼下葬,不好再将尸体挖出来,这是对死去之人的不敬。见他们这么说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千百年来一直暗暗搜寻着这位传奇将军的下落,没想到出现在了这里,真是祖先显灵,此次我定是要将他带出送归顾里。”
我们见状都是点点头,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便是对着耶律高寒说道“都过去几千年了,你们难道一直在寻找着这位先祖的下落吗?就没有打算放弃过。”
“有过,甚至都没人再提了。只是今天我发现了他,那么我就有责任将他带回故里,让他可以安静的沉睡在自己所熟悉的土地上。”耶律高寒对着我双眼有些湿润的说道。
我看着耶律高寒,被他这一举动也是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也是有着柔情的一面。
“耶律高寒咱们能不这么煽情吗?我们都是男人私底下我们可以尽情洒泪,可是现在不是有一位小姐在这里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坚强点。”望着耶律高寒的突然洒泪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便对着他说道。
欧阳静看着我们就是一吐舌头,而后对着耶律高寒说道:“耶律高寒没事,别听这周剑的话,在这里又没外人,该哭哭、该笑笑,别让自己的压力承受太大。我就喜欢真性情的人,你哭没事,别藏着掖着。”
被欧阳静这么一说,耶律高寒还真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在整个墓室中回荡显得格外的阴森,却是又给这本来就有些古怪的古墓此刻抹上了另外一层面纱——“性情”。
耶律高寒此刻蹲在地上缓缓的抬起头来,哭红的双眼对着我和欧阳静说道:“你们别管我,我自己就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所以就突然就哭出声来了。你们看怎么给校长和杜教授他们留下记号,好不让他们碰触这壁画。”
我看着耶律高寒,似乎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他是不想在这里等待教授他们了,可能是他先人的原因。其实我也没有在这里等待的意思,因为到现在还没看见李斌的影子,不知道这个大嘴巴的家伙他跑到哪去了。这墓中凶险万分,单单这墓道就出现了这些无法预测的凶险,那就更不知道里面会出现什么情况了,恐怕是比这儿离要凶险万倍。若是在这里等待校长教授他们恐怕李斌就可能有什么不测,而且还不知道这校长教授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过来,说不准得多久,所以在这里等下去是不明智的决定。
思绪到了这里,我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是对着耶律高寒说道:“要不我们在这里写个字吧,他们看见字肯定什么都会懂的。”
欧阳静和耶律高寒都是点点头说道:“好主意,但是写在什么上面呢?又用什么来写呢?这里没纸、没笔啊。”
我看着他们便微微一笑说道:“等下啊。”说着话我便放下背包将衣服脱了下来,而后在雪白的衣服上用咬破的手指上的血写了几个字——“壁画危险,勿碰。”写完便将他铺开放在路口必经之处,这样一来他们一过来就能够看见了。
“周剑,真有你的啊,这几年的学生会主席看来没白当,这处变不惊和灵活运用一切资源的能力真是叫我们大为叹服。”欧阳静看我将这一切眨眼间办完了,便在一旁笑着对我说道。
在听到欧阳静在我后面这么说,我便无奈的对着他说道:“咳咳,欧阳静你这是在挖苦我呢,还是在夸奖我呢?怎么越听这感觉越是不对啊,越听这越是渗人啊!”
欧阳静则是在一旁看着我嘻嘻一笑,而后对着我说道:“嘻嘻,当然是夸奖你咯,我怎么会挖苦我们平时忙里忙外忙的是不可开交的周大主席呢?嘿嘿。”说着又是对着对着我一笑,而后对着耶律高寒说道:“耶律高寒你看现在咱们应该可以走了吧,这事情已经让周大主席给办妥了。杜教授他们到了这里看见这上面的自己,绝对不会再去碰触这上面的壁画的。而且作为一个职业的考古工作者,他也不会允许手下的学生去碰触的。除了像我一样都是手贱的学生除外。”
欧阳静上面的话刚一说完,便又是对着我说道:“哎,我说周剑。我们到现在都没见到李斌的影子,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莫不是在墓中的某一处遇到什么危险了吧?我觉得李斌这个人挺好的,我可不想他遇到什么危险,要不现在我们赶紧去找找吧。”
我走上近前将包背在身上,而后对着欧阳静说道:“我其实也在担心他,不过眼下我们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这墓道中危险重重,处处小心的好。”说到这里,我突然内心便是一痛,想起来和李斌在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
打打闹闹,争争吵吵。我突然就是心中一紧便是说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李斌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在这所学校和家人一样的人。他若是出来什么危险,我……”说到这里我便对着墓道大喊了起来。“李斌、李斌……”
见没人回答,我的内心便开始紧张了起来。心说:“李斌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出现什么差错。记住你与我们的约定,你不是一直喜欢四四班的班花吗?说好毕业你就去表白,所以你一定要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