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华知道那霓裳是个傲气的女子但是什么只嫁王侯将相她当她自己是谁。“难道我堂堂大缡左相之子还配不上她区区一个卖唱卖笑的舞女。”
“若水的这羽猗阁向来风雅,那些自命清高的文人骚客尚且未添笔墨,余公子你既不懂书画又不懂诗经有什么资格妄加评论。”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麻烦,连累到若水本就于心有愧何况余少华又侮辱到羽猗阁。站在白玉台上霓裳说话不急不缓,就这样望着余少华,傲慢且轻蔑。“何况余公子只不过一区凡身,既无建功立业之能又无指点山河之才,凭什么认为自己配得上我。”
“你,你……”余少华恼怒的指着霓裳,由于那颤抖的身体不难让人看出来被气得不轻。“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余府的家丁踏上那半隐在水中的踏石气势汹汹地向着白玉台上的那位佳人走去,也让底下的人不免为这位佳人的命运感到堪忧。
“住手!”一位蓝色服饰书香般的男子也毅然从一群颇称得上敢怒不敢言的人群走走出来,那肃穆正经的样子倒有几丝堵上生死上那战场的感觉。
“小子,英雄救美我见过不少,可敢抢我看中的人至今还没有。”此时的余少华连伪装都不想伪装了,露出了原本的恶霸形象。
“余少华你恃强凌弱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强抢民女,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大缡王法。”众人叹息这个青年的未来,对这样的恶霸谈王法无疑是对牛弹琴。
“王法,你说王法,今天在这我就是王法。看来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小的们给我打。”
始料未及的是那位蓝衣男子奋力向前一冲,把余少华抱住“姑娘快走!”
“扑哧!”霓裳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这世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有趣有趣。
余少华痴痴地看呆了,此刻在他心中应该只有一副笑靥如花,明眸皓齿,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佳人带笑图。
“敢坏老子的好事。”余少华一脚踢向面前的蓝衣男子。
此时的余府的下人围住倒在地上的蓝衣男子同时已经也陆续登上白玉台。
这个女子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这样的无赖怎么会占得了她的便宜,倒是最后她上得这步“棋”自己没有看懂明明她就可以全身而退何苦自惹麻烦去激怒那个恶霸。当然这一切自己那个呆木的朋友却是没有明白过来。
翎朔走出人群。
“根据大缡刑法,强抢民女是罪,殴打朝廷命官是重罪,藐视大缡国威是死罪。请问问左相家的大少爷是谁给你的豹子胆犯下这累累大罪?是你这群助纣为虐的下人还是你的左相父亲,或者是你那位在宫里尊贵的姑姑。”
余少华连连后退了几步。
纵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余少华但感觉这样认输的话面子受不了。“你还是去跟阎王讲什么刑法。”余少华抢过余府侍卫的刀,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余公子,谋害王子可是要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正当余少华想向翎朔刺去的时候霓裳那不轻不重的话却让他活生生的把刀停在了半空中。
“姑娘果然聪慧,翎朔甚是佩服。”满场人氏还未来得及细细想明白霓裳的话,倒是翎朔带着笑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