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正如流祤所言,他大病发作的时候,需要借助女子的身体。而他身下压着的女人居然是琳琅,头发散乱在雪白的床单上,粉颈上全是血,衣衫破烂,娇躯不断扭动着。双眸充满着欲望,还混合着淡淡的喜悦,看之让人心疼。“少夫人,你终于来了。”
蔓珠有一刻,大脑空白一片。琳琅为了他,是服了人们所谓的玉露娇吗?
南宫离忧的目标已锁定了她,有些困意的蔓珠被这一慕彻底惊醒。红眸散发出冷艳的光,三千青丝随意散在肩上,芳凛的香气,无疑引着南宫离忧,猛的向她扑来。
她玉手一转,南宫离忧毫无预兆的定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体内似有万千蚂蚁窜动,他难受的想叫叫不出,痛苦的整个俊朗五官极尽扭曲。
“琳琅快走。”蔓珠面色极为不好,低声命令。
床上的琳琅却不愿意离去,她音又加重了一分。“你想救他,就会命丧他手,还不快走。”
琳琅知道陆家千姐性子柔和,现在却被她突然的凌厉语气着实惊到了。麻利的从床上起身,趁着南宫离忧转移目标,奔下床,奔出房间。
在琳琅离开房间后,蔓珠心一度陷入了救与不救的挣扎中。
南宫离忧的表情越显痛苦,有种求死的欲望在眼里乱窜。她最终狠下了心,芊芊玉手一挥,白色床幔将四周全部遮挡了起来。素手再转,南宫离忧身子得以动弹。没等他扑上来,她反将他压在了身下。悄然以指尖划破掌心,把处子的最后一滴血凝聚于手碗处。让她吃惊的是,南宫离忧方才变的锋利的牙齿不再是啃咬,而是迎合着她的吻,霸道中不失温柔与炙热。身子颤栗与带来的美妙感觉,让她甘之如饴,毫无顾忌的将自己交付于他。
窗外夜色渐浓,月光如水照进屋子,帘幔上下飞舞,床内一片旖旎而缠绵景象。
南宫离忧全身滚烫,每个细胞都渴望着与她合而为一。体内渐渐有股冷冷的气蔓延全身,身心说不出的舒服和畅快。
站在外面的下人再听不到方才琳琅那般揪心的喊叫声,惊讶之外,便自行一个个离去。窗户前,仅剩下琳琅,独独不肯离开。十年了,南宫离忧都未找到那个能抑制他体内毒素的女子,而新来的少夫人却成功的做到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就是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女子。她的指尖慢慢的掐进肉里,疼痛浑然不知。
一阵阵风袭来,南宫离忧疯狂索取着蔓珠体内的元气,蔓珠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虚软的跌落在枕上。
朦朦胧胧间,床上的人已不在。困意袭来,隐隐看到南宫离忧立于门前,她并无多想,沉沉睡去。
醒来时,南宫离忧就坐在身边,神色复杂中隐含了怒意。
蔓珠睁开眼,立刻接触到双盛满怒火的眸子,和一声歇底斯里的咆哮。“你对本少爷做了些什么?”
“没,没有做什么啦。”蔓珠身体虚弱,根本支不起身体。
南宫离忧瞧她样子,一把揪起她到脸前。“那,那本少爷身上的衣服呢,衣服不见了,你居然用强的。”
渣男人气的全身颤抖,天哪,他怎么这样?他是搞清楚状况了没有?蔓珠下意识的看向他身上,确实衣不遮体。再低头看向自己,光滑雪白的肌肤呈现在外面,羞涩的忙用光滑衾被遮了身体。“是我救了你。”
“你,你再说一遍,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流氓。”瞧这架势,南宫离忧难道忘记了昨夜发生的事。
蔓珠探出颗脑袋,马上又埋了进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昨夜又发病啦,现在有没有好点嘛?”
被她这么一问,南宫离忧的确觉着身体舒服了不少。“好了很多,这就是你医治我的方法?”他徐徐逼近。
蔓珠从被子里钻出来,就要逃。“不是,药引还没有到,相公再坚持两天吧!”
南宫离忧趁机把她揪过来,黑眸中含笑。“本爷要娶妻。”
“娶妻?”蔓珠惊讶的喃喃自语。“我不是你妻子吗?”
南宫离忧一把甩开她,瞳眸转动,陷入昨夜的回忆中。“我只记得昨夜,对琳琅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我要对她负责。”
混蛋,蔓珠如遭雷劈,一股怒火腾上胸口,坐正了身子想说清楚。
“本爷娶个妾,不需征得你同意吧?”南宫离忧把她欲说的话堵了回去。
蔓珠总不能说昨晚,是自己强迫他来着。毕竟是个女人,多少该有矜持点。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几个字霸道提醒他。“想娶妾,没门。”然后,速速着了衣衫,虚弱的步出屋子。
南宫离忧看着她穿衣到走出去,不声不响。可是,在她离开后,一眼看到了白色床单上几滴犹如玫瑰盛开的红色血迹,久久沉浸在昨夜的一番云雨中,原来陆千荀是个处子。
那么,在大婚场上,有人是故意诋毁陆千荀的名声,趁机气死父亲,来加害陆千荀。若不是三弟南宫离麓及时制止,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微眯起了眼睛,是该到清算这笔账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