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魇庭回到客栈后,给凝儿告了辞便径直回了房间,一向淡然致远的他仿佛失了心的孩子。
“姐姐……”凝儿有些自责,便叫住正往房间走到白如渊。
“早点休息吧。”她转头,安抚般对她一笑,转身而去。
凝儿欲拉着她问个明白,却被蓝战冥拦下,他摆头示意她罢了。
两人回了房间,凝儿开口就问:“刚才为何要拉着我?”
“那你想跟她说什么?”他瞧着有些气呼呼的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坐到她身旁。
“我……”她欲辩,却哑然,“早知她所谓的方法如此的折磨人,我当日就不求莫相帮忙了!”
“你要是有那本事,可就做不了我的妻了!”他叹息着,一脸惆怅。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我!”她一食指轻戳他的胸膛,“扑哧”一声笑出来。
“凝儿,事已至此,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再者,莫魇庭若真不愿提及此事,当时就可以拒绝。他并不是畏惧王权之人,不会因为你和你姐姐的身份应下此事。”他握着她冰凉的指尖,给她暖着。
“可我还是心中有愧,之前也从未听人提起莫相与他亡妻之事。今日我们虽听不清事情始末,但见那小人鱼泪如雨下,想必也是极其悲戚的故事。”她的脸庞没了笑,眼光黯淡恹恹不乐地说道。
“好吧,为了让你心安,我只有牺牲自己了!”他挑了挑眉奸邪的一笑,食指勾勾让凝儿靠前些。
“算了吧,美男计对我没用,更何况你可不是美男!”她嗔笑着别过脸去。
“你想要我还不给!”见她一脸不情愿,他将腰间的一枚小玉镜拿在手里玩弄起来。
“这是什么?拿来瞧瞧?”她伸手欲拿来瞧个仔细却被他一手握住背在身后。
“刚才说到哪里了?”他装模作样地寻思着。
“不给算了!回房休息!”知他存了心要逗自己,便拂袖转身提步而去。
“好好休息,晚安!”他也不起身相送,只是淡笑着望着她的背影,跨步出门反手将门掩上。
不过几秒,门又被推开,她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怎么不拦着我!”
“我好心好意给你看你却不要,现在反悔了还指责我,堂堂一国之君,哪能这般?”冥哭笑不得,还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本王就是这般!如何?”她俯身将脸凑到他面前,鼻尖离鼻尖不过咫尺,发丝亲昵地摩斯着他的脸,她洋洋得意地反问道。
“我还真……”他低语着对她呵气,眸中无奈之色瞬时转化,一抹邪笑划过嘴角,手臂一揽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能把你怎么样。”
他一一地将她头上的银簪、银钿、玉花取下置于桌上,让她一头莹亮柔顺的发垂坠而下,执着她的一缕发丝玩弄起来。
“挑逗不成反被调戏。”她在他怀里懊恼地嘟喃,白皙的脸蛋蹭上一抹绯红。
“你说什么?”他对着她嫩滑细腻的脖子轻轻吹气,暖暖的气触到皮肤,直从脖子痒到腰,心也从外到里麻得酥酥的。她痒得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却把她搂得稳稳的,脸上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