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是家谱,我翻着,都是卡家的人,南域人都姓卡吗?
卡尼把书翻到一页让我看。
“这是在辽北一支的卡家人,你爷爷卡北,你父亲卡大生,你卡风……”
我把书一下就摔到桌子上。
“荒唐。”
随便的指出来这个就是吗?我脚趾少了一节就是吗?我有玉板,上面刻着的是林字,如果是,我叫卡风,那又怎么解释呢?
这就是一个骗局,为了那个地方,玩尽了心计。
“滚。”
我彻底的是怒了,他们真的走了,没再多说一句话。
我气得发疯,扎他老舅媳妇的。
一下把我弄成了南域人,真是可气。
王娇进来了,看我生气,就笑。
“叔叔,南域人来了,你不害怕吗?”
“出去。”
王娇一扭达身子出去了,我很少发脾气。
真是想不出来,这两个货到底要干什么。
几天后,我上街,南域人卡尼拦住了我,要找我聊聊,我知道,是问题总是要解决的,我就是南域人,你总得让我信服,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让我相信,自己是在辽北一支的南域人,信口雌黄的,我怎么能相信呢?
我们进酒馆,要完酒菜,卡尼把门反锁上了。
“卡风……”
“慢,别这么叫,我害怕。”
卡尼笑了,一下,没再叫我这个名字,也没有叫其它的名字。
他说,我不相信也是有道理的,但是,我父亲知道,我们是南域人,没有告诉我,也许是有其它的原因,除了玉板,脚趾头少一节,还有就是,南域人的血是不同的。
血有什么不同?当时他说出来,我都觉得奇怪,人的血都是一样的,差别也没有大的差别,扯飞边子了。
这卡尼看来又要胡说八道了。
“我们南域人的血,有着不同,血干了后成绿色的。”
滚粗,这大白天的说胡话。
我瞪着卡尼不说话,这就是开玩笑,这就是扯犊子,我感觉这个卡尼精神不太好。
喝一杯酒,我觉得卡得发慌。
卡尼拿出小刀来,我没动,怎么着,还想扎我一刀?
这货把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刀,血流到桌子上。
那血慢慢的在变绿,我靠你爷爷的,吓死我了,绿色的血,出来是红色的,不对,这小子跟我玩什么手段,这是在骗我。
我冷笑了一下。
“你试试也是这样的。”
我想,在这儿,恐怕任何一个人的血都会是这样的。
我没试,起身走了。
回到端宅,我找出刀来,这件事对我刺激很大。
那血流出来,到地上,竟然真的就变绿了,我当时就****了。
我真的是南域人,这怎么可能呢?我亲爹都没有告诉我,我有点发疯的感觉。
我就是辽北人,我不承人。
晚上,我看着王娇笑,她打了一个激灵。
“你可别对我动什么坏心眼,我可是冥师。”
我想让王娇流点血试试,看看是不是绿的。
王娇跟我进书房,这书房依然是让我有点害怕,但是这个地方干这事最适合了。
我把门反锁上,把刀拿出来,王娇立刻就尖叫。
“闭嘴。”
王娇闭上嘴了。
我让你割一下,割点血出来。
王娇哆嗦了一下,大概这个时候我太不正常的,那眼睛肯定是冒着诡异的,我感觉自己都神经病了。
王娇做了,血滴到地上,没有变绿,没有,一直没有。
我愣了半天,开门出去。
我真的是南域人吗?
我不相信,半夜起来,又割了一次,那血滴到地上,依然是慢慢的变绿了,大爷的。
这个条件我接受不了,我从小就是在辽北长大的,怎么转瞬间就成了南域人了呢?
红血变绿血,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一夜过去,事情出来了。
水石跑来了。
告诉我,门外有送礼的人,说是一百零三件。
我就知道是丁当的东西,一百零三件。
这东西是南域的,就算是我是南域之人,也不应该送到我这儿来呀?
我感觉是丁不一在做扣,这么想,我对丁不一十分的愤怒。
我去找丁不一,他告诉我,南域人走了,告诉他,把这一进零三件东西送到你这儿来。
我问丁不一,他和南域人是不是早就认识,他摇头。
看来再问也是问不出来什么。
回去,看着那大小不一的一百零三个盒子,脑袋就大。
我和李封站在仓库里。
“打开不?”
李封想了一点头。
盒子打开,一个一个的打开,里面的东西形状,大小不一样,但是东西是一样的,像是泥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软软的,是一种泥,黑色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泥,挺奇怪的。
我不明白,李封也是不明白。
这东西是什么呢?当初入当在那儿保管着,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我让李封给问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回到房间,理顺着所发生的一切,越理是越乱,根本就没有一点头绪,就像一堆乱线一样,没有一个头可以一下扯清楚的,反而是越扯越乱套。
第二天早晨起来,李封告诉我,中午约了一个人。
看来李封是找到了认识这个东西的人。
中午,我进仓库拿了一块黑泥,就去了李封和媚媚的酒馆。
一个男人坐在那儿,李封陪着聊天,看来是认识。
我过去,李封介绍了一下,说是同学,并没有介绍名字。
喝了一会儿,我把黑泥拿出来,李封的这个同学看了一会儿,捏了两下,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盯着这个人看,他沉吟了半天才说,说出来的话是让我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