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竟然是写的南域的事情。
关于南域的一本书,南域是一个天葬的是族,人死后,放到山上,让野兽吃掉,人的灵魂就会升天;南域人小脚趾少一节;南域人会异术;南域人逐水而居……
这些都是关于南域人的,我只对南域人的异术不太明白,这里并没有详细的写,甚至没有提到是什么异术。
看完书,我到院子里,我绝对不会是南域人,只是一个巧合。但是,想到小时候父亲拿过这个玉板,我的心里是一点底儿也没有了,辽北人,变成了南域人,真是奇怪了。
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也是得活着。
北域人闵戈灵师又来了,在街上扯住我,拉进酒馆。
闵戈问我,到底是不是南域人。
我让他告诉我关于南域人的事情,我才会告诉他,我是不是南域人。
闵戈的话让我吃惊。
南域人十几年前来过一次,也是找这个地方,当时北域人是得到了一些线索,不知道南域人是怎么知道的,派了三个南域人到北域来,要那线索,霸道到了极点。
他们没有同意,南域人就走了,三年,三年北域大风没有停,足足的乱了三年,让他们三年不能回到北域,飞沙走石。
后来他们才知道是南域人做的。
这以后南域人不没有再出现过。
原来竟然会是这样,但是我不相信,没有人能改变大自然,也许只是巧合,三年的大风不停的吹,那也许是地理气候的原因。
北域本来也是一个不毛之地,只有那么一块绿地,还当成宝贝,养羊,供他们生活。
我告诉闵戈,我不是南域人,我是辽北人。
他还是不太相信。
“闵戈那我告诉你是我是南域人,你又怎么样?”
闵戈愣了一下,他逼着我说我是南域人,有毛病。
“那就没有什么了,没有什么了。”
闵戈离开了辽东郡,看出来,那三年的大风,是把北域的人给吹怕了。
南域人,真是这么可怕吗?
那个地方很奇怪,一直就是假的。
我在端家发现了一个棚阁,高大的房子,并没有让人去多想,那天我有书房看书,有东西掉到书上了,那是细粒,细看,是虫子嗑木头的粒子,从棚上缝隙掉落下来。
如果有虫子,这老宅子是最害怕的。
第二天,我找了专门治虫子的人,来看。
一个人把天棚拆开一块后,看了半天,脸色不太好,下来了。
“这个活我们干不了,而且我也保证守口如瓶。”
两个人匆匆的离开了端家,原本请这两个还挺麻烦的,听说是端家,都不愿意来,给了双倍的价格,才来的,可是来了之后,看了一眼,就跑了,连梯子都不要了。
我爬上梯子看,差点没摔下来,滑下来,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半天才爬起来,跑出去。
站在院子里,头皮直发麻。
端家真的就出现了可怕的东西,我总是觉得有点诡异,每次到书房里看书,都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似乎什么人在盯着我看一样。
那天棚上面,竟然是一个楼阁,跟下面竟然是差不多,在中间盘坐着一个人,瞪着大眼睛,差点没吓死人,我敢说,那是一个鲜尸,不是活着的人,如果是,会动,我在下面能听到,从来没有听到过。
王娇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天黑后才回来。吃过饭,其它的人都回房间了,我问王娇。
“有一件事,我解决不了,你能帮我不?”
“当然,绝对会帮你的,你是我叔叔,供我吃,供我喝,还教育我长大。”
王娇现在嘴总是这贫,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件事很可怕。”
“冥师没有害怕的事情。”
我不想吓着王娇,她毕竟还小,想了半天。
“算了,我找其它的人。”
“也许是一个秘密。”
王娇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说服我。
也许真的是一个秘密,是端家的秘密。
我带着王娇进书房,把门反锁上。
我告诉她在上面我看到的,王娇也是犹豫了一下。
“我先上去,你跟着我再上去。”
我是害怕,但是,害怕也没用。
我上去之后,看了一会儿,没动太动,王娇上来了,看到那个坐着的人,也是一愣。
“叔叔,这是坐尸,很少见的一种,这是端宅守尸,竟然都没有守住端家。”
地方很大,站起来,四处看着,最奇怪的就是,这里的摆设并没有其它的,只是一个一个的红色的小盒子,一个一个的都在墙上,四面墙全是,那是什么。
王娇走过去,她手很欠,但是这次她没有动,盒子都有小锁头,很精致的那种。
王娇看了一圈,我没动,汗毛一直就立着,恐怕汗毛都得累死上千了。
王娇比划了一下,下去。
我们下去,把那个棚盖放下,盖好,把梯子放倒,放在一边,出去。
王娇告诉我,那些红色的盒子是什么她确实是不知道,有几百个,那个坐尸是守尸,其它的真就不太清楚了,似乎不是关外的东西。
我想如果打开一个看看呢?那样就清楚了,可是王娇竟然没有动手。
“打开一个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王娇告诉我,像这样的东西,成百上千的,一个不要动,动了都会动的,那是很可怕事情。
我感觉王娇没有跟我说实话。
这件事让我发毛,那书房我再也没有进去过,而且锁死了。
我不想碰这些东西,几天后,我还是搬出了这个端家,搬回原来的地方。在这儿住着,是一夜一夜的睡不着,如果这样下去,不死也得扒成皮了。
我以为远离端家就没事了,可是并没有,那红色的盒子是天天在梦里折磨我,不打开,我就会死一样。
我在天黑的时候,自己去了端家,黑乎乎的端家,更是可怕了。
我慢慢的走进去,进了客厅,想往书房去,一个人坐在沙发那儿,离着有两米了,才看到,我叫都叫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