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用脸皮蒙棺,我的这个想法,只告诉了那个狱卒,扒脸皮的那个狱卒,他没事的时候,帮我做了蒙棺,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二张的脸皮,蒙在棺材上了,顶部已经蒙了一半了,每天他都会用人油擦拭,非常的光亮,有着一种神秘的感觉,我越发的喜欢,几乎每隔几天我都要去看看,不然我就感觉到不舒服。
我现在越发的喜欢脸皮,尤其是这种沧桑的脸皮。
周光把扒皮的那个狱卒叫来了,那个狱卒拿着一个小皮袋子,卷着的,这个人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哆嗦着,看着我们。
狱卒把小皮袋子展开了,里面是一把把的小刀,各种开关的,至少有三四十把,把把闪着寒光。
这个男人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
“别说。”
这个男人害怕了,周光示意,狱卒离开。
我看着这个男人,他冒着汗。
“那是阿木山码,有十三个诅咒,咒咒凶险,咒咒灵验,但是不能说出去,谁说了,也样是受咒,我求你们了,放了我,放了我,我真的不能说……”
这个男人竟然嚎啕大哭起来,我在这儿看到男人的哭,不在少数,恐怖,恐慌,害怕,紧张,尤其是在用刑的时候。
其实,我并不想扒掉这个男人的脸皮,毕竟我留着他还有用。
扒掉脸皮的人,就会被扔进蛇坑,蛇坑里面有上百种的毒蛇,扔进去,不过就向十分钟,人就成了骨头了。
我需要这个人告诉我这十三个诅咒,我要逃脱这些诅咒,找到妹妹媚媚,也让我摆脱,死典狱长的这个邪恶的事情。但是,我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
“周光,这事你来处理。”
我转身走了,我从来不用多说,周光就能理解我的意思。
此刻,妹妹的失踪,已经让我在最大的火头上了,我拉着脸,进了办公室。
我等着周光的消息,整个典狱翻了个底儿朝上,依然没有找到媚媚。
我担心是媚媚出事了。
周光一个多小时后进来了。
“狱长。”
他摇头,看来这个诅咒比扒皮还恐怖,似乎让我明白了一个什么道理。
这个仡佬族的人,懂得阿林山码,那么除了他,还有人会懂的,既然他不说,那么留着也没有用。
“扒脸。”
周光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
扒脸是在一个房间里,专门的,那个扒皮的狱卒已经准备好了,那个仡佬族的人被套了上一个布罩,只有脸露出来,那三十多把小刀摆在桌子上,人绑在一米多高的一个架子上。
这个仡佬族人的眼神是慌乱的,表情古怪,我坐在一边,这是我第一次看扒脸。
扒脸狱卒看了我一眼,我点头,他就开始工作,非常的专心。
他拿出笔来,很熟练的在脸上画了一圈,很轻,很温柔,那应该是下刀的线,整个一张脸。
刀下去,速度很快,这个扒脸狱卒丝毫不害怕,甚至有一种享受的表情,似乎在做着一件艺术品一样。
血出来,马上就被棉球吸掉,从上往下扒,一点一点的,皮扒得很薄,那手法让我都有点吃惊。
仅仅二十分钟,一张失皮就下来了,马上就泡到了药水里。
那个仡佬族的人,此刻,才惨叫起来,应该是用了什么麻醉药一类的,现在过劲儿了。
我差点再次吐了,我第一次看到被扒完脸的人,转身我就出去了。
一直没有停下来找媚媚,已经扩大到了整个市了。
那张脸皮拿来是第二天,我看着,那是我熟悉的一张脸皮,很完美,看完了,我摆手,狱卒把脸皮拿出去,去蒙棺,我不知道,这个棺材蒙完需要多少人的脸皮。
周光四处的找仡佬族的人,但是没有认识阿林山码的,或者说,就是有人知道,也没有敢说。
黄媚是彻底的失踪了,不能总找黄媚,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情,我怪周光,但是我没有说,除了这点,周光还是很优秀的。
新进来一批犯人,一百零三个犯人,蒙着头,周光点名,入册,到此,整个监狱的犯人达到了一千零三个人了。
他们所犯的罪行,也是五花八门的。
我不太听回家了,因为媚媚的失踪,让我的母亲精神不太好,整个的哭,再不说笑。
我感觉那个家已经不是家了。
周光晚上带着菜和酒进来了。
“狱长,又没回家?”
我没说话,点上烟。
“那阿林山诅咒怎么样?”
“已经启用了毒人。”
在这个监狱里,我养了二十个毒人,绝对的听我使唤,因为他们每天需要我给的毒品,他们不敢不听我的。
这二十人毒人,就是我的眼线,我的眼睛,典狱里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他们之间互相的都不知道是毒人,其它的犯人更是不知道。
毒人传回来的消息,周光都整理出来给我看,都是没大用的东西,没有一条是关于媚媚的,关于阿林山咒码的。
周光跟我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从典狱成立的时候就在这儿了,有二十一年了。
这个犯人是杀人,但是没有死刑,可能是另有原因。
这个叫孙力的男人,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也知道这个犯人,那么来说,这个犯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把孙力提出来。”
孙力来了,看着这老头,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让他坐下一起喝酒,他半天才坐下,紧张。
“孙力,你在典狱呆了二十一年,想不想早点回家?”
孙力一愣,汗就下来了,每当这个时候,想出去的条件,比死都难。
“我已经老了,回去也是给儿女带来麻烦,不如就死在这儿。”
“不,每一个都向往着自由,你也是。”
我说完,孙力捂着脸哭了。
那天喝酒,我跟孙力谈了条件,他所从来典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然后我申报放他出狱。
孙力答应了,要了笔和纸,我竟然没有想到,他还会写字。
谁都渴望自由,有些人为了自由,把命扔在这儿了。
我等着孙力的资料,希望能在这儿发现一些什么。
那天装作,报警铃大作,然后就是枪响。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典狱不跑人才是奇怪。
副典狱长林松匆匆的跑进来。
“狱长,六号哨和五号哨之间,从大墙上跑人了。”
“跑出去了?”
“现在已经派人出去抓捕了。”
“好,一定要抓回来。”
我等着,一直到天亮,外出去的警车疯子一样,回了典狱,那个逃犯被抓回来了,关小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