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舍竟然走了,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说回哑地了,他告诉我,好奇不要太重了,其它的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我也是奇怪,就因为这件事,他走了吗?
我跟水柔说,她想了半天说。
“没事,你放心,哑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大概也是有他的想法。”
我丝毫看不出来大度来,就那么一句话,让他大怒,甚至还骂了我,真是奇怪了。
王飞宇来了,我告诉他,哑舍走了,不在那楼。
王飞宇说想跟我谈谈,去哑舍的房间。
我们进了房间,王飞宇把门反锁上。
“秋林,我和哑舍一直在谈着很多的事情,更多的就是说那个地方,我们分析了,那个地方不存在,现在我们也不争这件事了,可是一些人放不下,认为是有,现在你也要放下……”
王飞宇说了半天的意思,就是让我认为,甚至肯定,那个地方不存在,我到是想这个地方不存在,那么大家也没有什么好争的了,一切都会太平了,可是事实上,没有人会相信的。
“你说这些没用,他们认为有,就有,你没事了,可是我有事,我是诅咒的人,他们肯定是会找我麻烦的,甚至说,他们认为,我们随时就会把不和的金桃了的诅咒给解了,拿到地图,去找那个地方。”
王飞宇摇头,他说不服我,走了。
他们这样说,这样做,是想达到什么目的呢?我不知道。
哑舍所说的那个人,解诅咒的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现在看来,一件都是麻烦到了极点了,这个人不出现,争战就不停,甚至我的背后,还有一些人,还有什么族人盯着,一旦机会成熟了,我的小命就要玩了。
害怕,焦虑不安,反正都没有用了。
哑舍一走,也是让我不安的原因。
水柔开始跟着我,走到什么地方都跟着我。
顾晓珂一直没有露面,我知道她知道会冒出来的。
顾晓珂出现在媚媚的酒馆,媚媚让我过去的,水柔跟着我过去的。
顾晓珂坐在那儿喝酒,我进去,坐下,水柔就坐在我旁边。
“挺幸福的是吗?不要忘记了,黄河你也要照顾好。”
“你不应该来这儿。”
“这儿原来可是叫小珂酒馆,原本属于我们的……”
“你别说了,那是你自己弄丢的,你丢了太多的东西,但是你也没有得到其它的。”
“我退出去了,这是我在这小城最后一次喝酒了,我要回塔塔里了,在那儿度过我的剩下的日子。”
“这样也好,争来争去的,并没有什么意义。”
“是呀,我后悔,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就是不明白,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看看。”
顾晓珂把族史拿出来,指着那几行字,上面写着,关于这个地方的描述,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写得很美好,但是就是不写在什么地方。
“每一个族都有这么一段描写,它不存在。”
“不,存在的,我不甘心,但是,我已经折腾累了,为这个地方,我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也没有得到什么。”
顾晓珂似乎喝醉了,水柔拉我的手,使劲儿,我就知道,顾晓珂在玩阴招子,她已经是疯了,不可能放弃,这只是迷惑我。
顾晓珂突然眼睛一睁,她根本就没有醉,然后看着我。
“黄秋林,没有想到,挺厉害的,我这一下没弄死你。”
顾晓珂走了,水柔慢慢的,软软的躺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顾晓珂这货使了什么术了。
抱着水柔冲时爱德华的医院,他看了半天说。
“是术,我弄不了。”
水柔醒了。
“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我带着水柔回那楼,守着她。
水柔告诉我,顾晓珂用了毒,塔塔尔人其实,最擅长的就是用毒,只是他们用诅咒之后,就不用毒了。
水柔说自己能排毒,几天就没事了。
我知道,今天没有水柔,我就完了,哑舍也是告诉过水柔,不让她离开我半步。
看来水柔在一直保护着我。
关于塔塔尔族最早的用毒,是用于捕猎物,维持着族人的生命,那是最早的时候,可见用毒也是到了极点,顾晓珂再用毒,看来也是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想想黄河,我是不能死,死了这黄河不知道怎么了,顾晓珂带走,那我是绝对不放心的。
水柔几天后好了,我们不出去,在那宅呆着,八月的池子里的红鱼,已经长得很大了,我们喂鱼,下棋,等着,哑舍走的时候,就是告诉我们等。
我知道,要等到站在我们后面的人,失去耐心,等着那个解诅咒的人出现。
扎让失踪了很久,突然冒出来了,他在那楼外面叫着我,我不理,他就叫个不停。
我把扎让放进来,坐在客厅。
“扎师傅,不要再争了,没有意义,那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你当我三岁孩子呢?你们不解诅咒,自然就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我来呢,也是想控制住我,然后让哑舍解诅咒,我的方法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会扎纸,我的扎纸名扬天下……”
这货开始讲演了,说得嘴起沬子。
我听烦了,水柔在一边,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扎让的手在衣服袖子里,不停的在动着,他在干什么?
我一下站起来,躲到一边。
扎让“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摆在桌子上,扬长而去。